《盗墓:父亲的笔记》第468章


走到这里柳昭的脸色变了数变,看样子是心里闪过一些不太好的念头。比起我来,柳昭对于“莲花胎”只能算是一个局外人,可他知道的又比我多。
他是因为想解决腹部的青黑才出力的,我说服自己。
被“莲花胎”诅咒的青黑,只有我、柳昭、伽陵身上有,现在伽陵永远都不用再操心这个问题,就剩下我和柳昭身上有。几个月过去了,为什么我和柳昭身上的青黑毫无变化?我记得那盘录像带里的男人很快就变得非人,到底是他有不寻常,还是我们不同?一路上都是柳昭在主导,地点也是他提供,线索也是他提供,他会不会知道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计划走,会不会出什么变化?
疑惑又一次涌上我的心头。我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以后总是心绪不宁,时常心头猛地一跳。
老周不满地问:“到底走哪条道?老子自从进了这里就一直跟着你瞎转悠。”
柳昭也有些耐不住了,干巴巴地说:“不知道,随便选一条。”
周卫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柳昭,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怎么着,这是要撞大运?”
柳昭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说:“总比在这里浪费时间强。你俩谁运气好,谁选一条。”
我吃了一惊,因为刚才我又怀疑了柳昭,现在他却要我自己选一条,这感觉就是要消除我对他的怀疑才特意做的。除非柳昭有读心术,否则他怎么知道我刚才的想法。
我打量着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门,嘴里说:“我也不知道选择走哪里。”
“别让老子选,老子手气背。”周卫国挠挠头说。
我搓搓手指,指着我正对面的门,说:“就是那边!”
“那就赌一把运气,”柳昭看着我说。
真没想到会从柳昭嘴里说出来赌运气这种话。
虽然很随随便便的就决定了走哪条路,但是我还是觉得很不妥,毕竟运气这种事情根本靠不住,就算走投无路做事也不能单靠运气。
我们站的地方没有水,积水在我们身后退潮。我凝视着如同黑玻璃般的积水,它平静没有一丝波纹,可水位却在明显下降,低处的积水还有一些,但明显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动手的话等水退光了就很难证实我的猜测。
能够退潮,即便表面上再平静下面也会有暗流。
我从背包里撕了一点塑料袋,把它平放到水面上。虽然我们在地面上感觉不到水流,但是漂浮在水中的塑料袋会随着暗流移动。
我们三人都看在“黑玻璃”上移动的塑料片,老周说:“看这玩意有啥用,这塑料袋不就是会飘进下水道吗?还能怎么地?”
堡垒如果真的是日军留下的,那么它就有七十余年没有养护。在这么多年的荒芜中,它的下水道还能保持畅通吗?我们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次,光是堡垒的外部就如此庞大,这么大的空间内哪怕只是积水一厘米,总水量就极为庞大。但目前来看,不论是涨水还是落水,水位的起落都是肉眼可见的,这说明堡垒内部下水通道空间很大,足可以容人在里面行走。如果我们可以从下水道走过,就可以不被上面的那些弯弯绕的通道所迷惑。即便我们不能从下水道走过去,那也可以知道水流的具体方向是往哪边的。换而言之,我可以知道水流的中心在哪里。
“耐心看着吧。”我说。
我看着顺着水流方向缓缓移动的塑料片,示意柳昭和老周跟上。他们两个亦步亦趋跟在我后面。脚底下还有些积水的,因为怕我们走动的水流带动起塑料片,让塑料片的移动方向不准确,我们还特意落后了一点距离。我们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尽量不搅起水花。
尾声 第741章 塑料瓶子
白色塑料袋的碎片在黑色的水面上格外显眼,它缓缓地进入我们左手边的一扇门里。左边那扇门后面是一段很短的水泥砌成的通道。除了我们进来的地方,通道又有其他三个出口。
看到出口套着出口我都有点蒙了,更加糟糕的是,塑料袋碎片在进入这个通道后开始原地打旋。
我们尾随奔过去,看着塑料袋打着旋儿消失在一个小口子里面。
这个小口子就是地堡里众多下水道的一个小入口,大小只有我的半个拳头一般大。这样的小下水道入口在地堡里应该有无数个。
老周看到我的方法不行了,一副看智障的眼神。我有些不甘心的往那个漏口里看去。我拿手电筒对着那个洞口照去,发现黑色的水流中卡着一样白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小瓶子,有点像一个小药瓶子。因为下水道的口子太小,所以瓶子被横着卡在口子里下不去。大部分塑料要一百五十年才能降解,有些塑料甚至永远都不能降解,所以即便再过七十年这个小瓶子还是会卡在下水道里。
我一把将这个白色的塑料小瓶子捞起来,发现小瓶子上还残留着很模糊的字迹:无花果。我才发现我错了,之前推测这瓶子是日军留下的错的离谱。
我再仔细掂量,难怪我觉得这瓶子这眼熟,原来是我小时候吃的零食的瓶子。
十多年前,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这种叫无花果的零食曾经风靡大街小巷,当然,吃的最多的还是当年的学生。这种零时价格便宜,味道很浓,放在嘴里半天还是能含出味道来。学校里的小卖部这种零食每天都是供不应求。这几年,零食的种类越来越多了,零食选择的种类很多,家长也很少会给孩子买这种粗糙并且不太卫生的食物吃,现在已经很少看到这种零食。我甚至近两、三年都看不到有人吃这种东西了。
问题是,为什么这曾经装过十多年前风靡校园的零食小瓶子会在这里出现?
我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是我们不知道的人,刚才在这里爆破的人留下的。但我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来的人都是成年人,谁会吃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我仔细看了一眼瓶子,发现这瓶子已经很陈旧,不可能是最近被人留下的。
难道说,十几年前有小孩子到过这里?
“这什么玩意?我看看?”老周好奇我从下水道里掏出来的东西。我伸手给他,他刚想接手,却被柳昭劈手打开。
小瓶子被柳昭打飞以后,旋转着掉进漆黑的脏水里,要在水里重新把它摸出来,怕是要花费一番功夫。
我和老周都对柳昭突然的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正在吃惊,就听柳昭不耐烦地说:“一个瓶子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还打算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
老周指指转身就走的柳昭:“唉!你干什么,你!”
柳昭有点莫名其妙。他那一巴掌打掉了我手中的瓶子,他是怕我在瓶子中发现什么?可瓶子只是瓶子,还是一个空瓶子,难道这瓶子和他有关?
我追上阔步走开的柳昭,“你见过这瓶子?”
“没有。”他语气平平,看不出有想要掩饰的意思,似乎真的是因为我们耽误时间影响找寻“莲花胎”的进度而伸手打飞了那个小瓶子。
积水已经慢慢降到了鞋底,正当我打算从积水中捞出漂向远处的小瓶子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脏水又一次的漫上来,几乎以肉眼可见,非常快的速度上涨,再一次重现刚才的情景。
这一次涨水比上一回还要古怪,黑水中有一阵悉悉屡屡的动静。
老周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抬脚和落脚时已经能激起水花了。
看来,再有一会儿积水又要漫过我们的膝盖。不过,这一次我不再觉得这脚下的脏水刺骨的寒冷。
人体说来也很奇妙,对于自身所处的温度有一个自适应的过程。我起初置身于冰冷的脏水中觉得透骨的寒冷,时间久了冷到双腿麻木。现在积水第二次上涨,我居然觉得没有上次那样寒冷。一路上不知不觉的适应了这种寒冷。
再看老周,之前他冻得只能金鸡独立,现在看样子也不觉得冷了。
柳昭看周卫国跑上来,水位又在急速上升,说:“再换一条路试。”
我们一行人继续找寻,一路上在水里溅起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依旧是柳昭领头,老周走在中间,而我拖拉走在最后面,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刚才那个被柳昭随手打飞的瓶子。
突然,前面的老周回头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莫名其妙。
没过几秒钟,老周又是一个猛回头,大骂:“你有病啊!老他娘的摸。。。。。。”不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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