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也有春天》第66章


师父的身体越来越冰冷,犹如死人般没有丝毫温度,一直以来她最想弄清楚的一件事,便是师父的体寒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每次一提到这个话题,他都会莫名地跳过或是换话题,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难以言明的隐情吗?江馨月的嘴角斜着撇了撇,似乎充满了无尽的鄙夷与不屑。
她耗尽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真气护住师父的身体,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毯子给他盖上,自己虚弱地坐在他身边,浓浓的雾层令她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雪雪啊,你能出去的话就自己走吧,你家主人我可能要暴尸在这里了。”她有些好笑自己现在的处境。
雪雪懒洋洋地躺在主人怀里,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舔她的手背。
江馨月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望望雾蒙蒙的四周,真的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那么大的一座悬崖,就算有人下来寻找也未必能找到他们,再说现在真气尽失,怎么与他们取得联系?
这里应该不是天山了吧?他们竟然落到了凡界?江馨月苦笑的同时又有一丝庆幸,她幻出近百只枯蝶把消息散出去,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转过头看师父,他紧闭双眼平静的躺着,此时的样子没有清冷的让人不敢靠近,更没有那冷漠的表情,竟多了些柔和。
这个词一闪出脑海,江馨月就立马摇头否定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他是个温和的人?
西夏王府里,秦如风正在与南宫墨商讨着对抗心魔的事,忽而接到一只枯蝶,难道小师妹出事了?及时再平静的外表此时也淡定不起来了。
南宫墨也轻皱眉:“秦兄可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若是这样,咱们可是改日再谈。”
秦如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淡笑:“今日甚是抱歉!”
夜色降临,今晚,没有月亮,星星都少的没有几颗,让琴心小筑也显得格外的暗淡。
萧泉望着缓缓飞来的枯蝶,抬手接住,瞬间神色一变。
卿城也赶了过来,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也收到少主的求救消息了。
天明,江馨月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转过身去看师父,不禁大惊,师父人呢?她的手心还握着五毒珠,那么师父究竟去了哪里?这里就算是白天毒气也很重,他难道是出去了吗?
所有人都在寻找她,但只到一片森林前,枯蝶就消失不见了,当下也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南宫墨无名指上的花朵闪着红光,似乎在牵引着他去某个地方,他诧异的同时也随着光芒所指的方向而去。前一秒他人还在街上,只不过往前走了几步,身体便穿越进一片原始森林。繁茂的枝叶撑开,几乎遮掉了所有的阳光,原本浓郁的雾层,在他经过的同时,竟奇怪的散开了,似乎是在怕他?
“嗷唔……”一只白虎张着嘴露出尖牙,正一步步地朝他靠近过来。
自从地煞给了她之后,南宫墨身边便没有再佩戴任何剑,白虎扑过来他快速侧身躲开,赤手空拳与它对抗着。
白虎的脑袋狠狠的挨了结实的一拳,眩晕感令它暂时失去了攻击力,此时正蓄力发起第三次进攻。
他原本墨色的长袍竟从脚边渐渐变红,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掌心飞出一团火焰,将白虎烧的连渣都不剩。红衣闭着眼浑身散发的内力,将身边正在靠近的野兽纷纷震住了,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下一秒,他折回来,蹲下身将方才踩到的一朵小花扶起来。奇怪的是已经死掉的花朵在触到他的手时,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真是怪异的一幕。
片刻后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墨色衣袍,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在他的脑海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自己的?
手臂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一些,望着这三条爪痕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远远的,他看着那一抹紫衣悠闲的坐在树枝上晃着脚丫子,怀里还抱着一团绒球。南宫墨脑海里迅速闪过些什么,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江馨月微微侧眸,此时,这张脸正眼中带笑地看着她。
看清来人,江馨月有欣喜有不解,她傻的几乎忘了自己此时忘了要‘换脸’,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靠近。
低头看着树下的他,江馨月咧唇一笑:“好巧啊,前夫大人……”
他非常不喜欢前夫两个字,南宫墨抬着下巴,微眯着漂亮的眼眸:“你……下来!”
“干嘛?还想打我啊?我还就偏不下来!”有本事你就爬上来呀!她在心里腹诽着。
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南宫墨勾唇邪魅一笑,云足内力一掌打在高大的树身之上。
江馨月身体一个不稳往后就倒,她还没来得及大叫一声,身体已经落在他的臂弯里了。
“娘子,你让……”
“让为夫的好找啊!”她接了他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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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谁的深情(3)
“既然知道,那时为何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他低眸望着怀里的女子。
江馨月笑的龇牙咧嘴:“长这么大没人动过我一根手指,你倒是很好,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当时换做是你,你肯给我解释的机会吗?”若是为了别的也就算了,可他是为了维护他的女人动的手,还要如何原谅他?
“就算是我的错,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的气难道还没消吗?”
他难道不知道有些气是一辈子都无法消散的吗?就像师父给她的那些伤害一样,永远都挥之不去。江馨月挣扎着要出来,却被他搂的更紧,她不满地瞪着他:“色狼啊?放开我!”
“我是你夫君,不是色狼!”
“呸……是前夫!”她特意强调道。
南宫墨将她放下,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肩膀上一痛,原来是那只小东西咬住了他的肉。
“呀,雪雪,快松开!”江馨月故作姿态的喊着,心里却在说:雪雪啊,狠狠的咬吧,最好咬掉他的一块肉,咱们拿来烤着吃。
这小东西怎么跟这女人一样炸毛?南宫墨没有伤它,单手倒拎起雪雪的大尾巴笑道:“真是欠调教!”
“少在那指桑骂槐,想说就直接说出来,扭扭捏捏这可不是前夫大人你的风格啊!”
她左一个前夫大人有一个前夫大人的喊,是喊习惯了吗?南宫墨扣住她的手腕:“跟我走出这里再说。”
江馨月眼前一亮,将雪雪从他手里拯救出来,抱在怀里,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你能走出去啊?不早说,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他平淡的说。
“就这么两条腿走进来?”她诧异,不可能吧,这里那么多野兽怪物时常出没,更何况还有毒雾,他是怎么进来的?
南宫墨止住脚步,转身,没有大脑的江馨月撞在他的胸膛上,不满地揉着鼻子愤怒道:“你这人真是讨厌!”
“呵……不是走进来的还是怎样?”南宫墨说着,抬手摘掉她头发上的树叶,“这一次走出去,我似乎有很多问题需要等着你来回答。”
“嗯?比如说哪些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你是谁?”
“那个,我就是我啊,我还能是谁?”江馨月单纯的眨着双眼,丝毫不像说谎的样子,那是因为她早已经练就了说谎没有破绽的功夫,当下也就笑吟吟地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
南宫墨哪会给她打马虎眼的机会,他直勾勾地望着她的水眸:“你就是穆姑娘……是吗?”那个在囚牢里相救却不相遇的人,在桥头上相遇却不肯相见的人,在琴心小筑相见却不肯相识的人。
原以为自己一只都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被他发现了,江馨月有几分尴尬地摸摸鼻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你摸鼻子的时候,我才确定的!该叫你穆姑娘,还是江馨月?”他迷茫着。
“那你也知道我是魔?”江馨月一直担心的问题,便是没人能够接受她的这个身份,而今她能简单的道出这个事实,竟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纸迟早都包不住火。
南宫墨双邪魅的美眸里,透着明亮的光彩,只听他悠悠说道:“我爱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我都爱她!”
南宫墨爱她?江馨月显然不相信的挑着眉:“你现在是把我当傻子玩弄吗?你说爱我,那你王府里的女人算什么?”
“敏儿无可代替,你却是我心里永久的唯一……”
听听,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在他没有认清什么是真爱时,江馨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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