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人独立》第187章


见此时机,天帝口气软了下来:“我答应你,不会为难临渊。墨玉的事,一旦打听到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
落花虽然认定他是贼喊捉贼,但是看到挡在他身前的临渊,无奈之下还是放下了手掌:“哼!看再临渊的面上,今日姑且饶过你,若你伤了临渊,我必取你性命!”
不再理会旁人,落花对临渊说:“公子,我送你回武陵!”
看她插在肩头的断刃,之前流在衣上的血早已经干涸成团团血污,只有剑锋那里还不时有猩红的血液渗出,临渊不忍:“你还是随他去疗伤吧,我自己回去。”
“临渊公子不会有事,你的伤势要紧,我们还是先走吧!”尽管刚才差点被落花一掌打死,洛世奇仍然还是不怕死的又来规劝。
落花哪里肯听他的,一意孤行要送临渊去武陵,但她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下一秒就跌进了洛世奇的怀里。洛世奇见她昏迷,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一个遁地术,抱着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帝眯虚着眼睛,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对临渊说道:“墨玉的事,定是洛世奇搞得鬼,那落花对你倒是一片情意,你可愿为救墨玉走上一趟?”
临渊一头雾水,却还是点了点头,天帝既然开口,又怎容他拒绝?
☆、魔宫旧地
洛世奇抱着昏迷的落花去了魔宫,他自然不会带她去阑珊谷,岂能将她拱手让给秦子净?带她去别的地方也是不妥,她若犯起拗来,他也奈何不得。在魔宫,尚有缓和、迂回的余地——她醒了即便不愿见他,也不至于撵他走,再说还有覆疏他们。
魔神大殿繁花似锦,生机盎然,百花丛中传来一阵莺莺燕语,却见半裸的倾城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子倾倒在牡丹花丛里,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不知日月天地。洛世奇视而不见,抱着落花穿过花园,进了内殿,心里却在可惜那些被他们压倒在身下的牡丹花枝。
那袭华丽的牡丹花白袍从身边曳过,掀起一阵轻风,本来正沉浸其中的倾城忽然醒过神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仙门少年郎,扭头去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在大殿门口。
倾城暗自思忖:那身影莫不是洛世奇?他不是死了吗?怎地又回来了?好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莫不是落花?
身旁的年轻公子被她逗的火急火燎,连有人从身边经过都不曾察觉,此刻忙又凑过来,一手罩着她的胸脯,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欲将她钳制在身下。倾城闪躲着别过头去,年轻公子却不肯罢休,不依不挠,吻着她的香腮和白嫩的脖颈。
“等等……公子等等,我现在有事,晚上再来!”此时此刻,那公子哪里能等她?
少年公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倾城急了:“喂,你听到没有?我叫你下来,我现在有事!”
见倾城话里隐有怒意,那公子才答了一句:“这个时候我怎么停得下来?你的事完事了再说……”
倾城恼怒,悄运内力将那仙门少年掀翻在地,少年公子愣了一下,随即涨红了脸,与他俊俏的书生模样颇为不符的咒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神经?真他妈扫兴!”
倾城也不恼,反而贴上去安慰似得亲了他一口,少年甚是厌烦的推开她。倾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咯咯娇笑:“公子莫恼,晚上奴家好好服侍你,将功补过!只是现在洛世奇在里面,我要去探个究竟……”
“洛世奇?”这年轻公子也是仙门中人,自然知晓洛世奇,“他不是跳了诛仙台吗?”
“我也正蹊跷呢,莫不是我看花了眼?”
“只怕他也是你的相好,你心心念念的想着他,这才看错了眼!”少年公子起身整理衣衫,却仍然气不过,寻机揶揄倾城。
对于这种年轻男子的醋意,倾城不仅不气,反而颇是受用,认为这是他们在乎她的表现。只见她妩媚一笑,又在那公子白皙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顺势抚上他的衣襟,轻佻的抓起一揪,又慢慢摊开,娇柔的手掌隔着衣裳揉搓着他的胸膛,还故作娇羞的说道:“公子回房等我,我一会就来!”
见状,那公子的怒气已然消了大半,搂着她又在花丛里卿卿我我半日,这才放她离开。
洛世奇将落花放在黄花梨镶汉白玉的雕花大床上,床上垂下的红色鲛绡帐,还如当年走时一般,轻盈柔软,如梦似幻。
榻上的人儿失血过多,脸如纸白。洛世奇坐在床边,像过去无数次一样端详着熟睡中的这张小脸,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阵伤感——若不是她昏睡着,他怎么能靠近她身?想到今日未央宫中发生的一幕,他依然心有余悸,想不到她竟然真的下了杀手,若不是那掌偏离了,此时他如何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心为她,他们却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抚上那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认识:秦子净不死,花儿便永远不会回来他身边。
抚摸她脸颊的手,滑到了她的下颚和脖颈,不自觉间加大了力度,他怨恨的口气喃喃自语:“只有秦子净死了,你的念头才会断了,你才会像过去一样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爱落花,这爱尽管也夹杂着恨,可他不能把落花怎么样,于是一股脑儿把所有的恨和不如意都迁怒到秦子净头上。
说着他动手解她领口处的盘扣,从脖颈里探手到她的前襟,狠狠的□□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此时的洛世奇处在癫狂的状态,他甚至想现在就强占了她,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到时木已成舟,看她还能心安理得的跟秦子净私奔!
他疯狂的吻她,眉眼,鼻尖,唇瓣,下颚,脖颈……一处也不放过,咆哮而来的欲念在触及她锁骨下方的那柄断剑的时候,犹如扎了针的气球,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甚至咒骂了自己一句:“畜生!”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那断剑贯穿了她的身体,多留在她体内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险,在这个时候,他怎还能算计个人得失?
洛世奇点了落花身上的两处穴位,拉下她肩头一侧的衣衫,借着内力将那残留在她体内的断剑慢慢逼出来。也许是因为疼痛,床上的人儿微微皱眉,贝齿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嘣”的一声响,断剑拔了出来,洛世奇忙用事先准备好的绢布给她包扎伤口。
待得一切收拾妥当,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还有床上那依然昏睡着的人儿,洛世奇哪里还有一亲芳泽的心思?他坐在床边,守着美人,盼着她即刻醒过来,又怕她真的醒过来,心里对秦子净的恨达到了极点,一刻也忍不得。
就在洛世奇寻思,趁落花没醒,他得去一趟阑珊谷的时候,覆疏一行人进了屋。
其实倾城已经来过一次了,她来的时候刚巧看到洛世奇伏在落花身上,发了疯似的又亲又吻,又咬有啃。洛世奇太过投入,竟然没有发现掩在门外的倾城。确认洛世奇没死,倾城吃了一惊,看到他暴虐的动作时,倾城又颇是惋惜的摇摇头:这么个风流倜傥的公子,为何每次都要行这暴虐之事?待看清落花锁骨下方的断剑时,她更是大惊失色,花儿莫不是已经死了?洛世奇这是要奸——尸啊!
哪里还敢再看?撒腿就跑,直奔覆疏的宫殿,将她刚才看到的一幕大肆渲染了一番,覆疏听得糊里糊涂。
当覆疏带着倾城和苏既年来到魔神大殿的时候,洛世奇正端坐在床前,凳上是一截占了鲜血的断剑,落花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她睡的正酣甜。
“这……刚才,他明明……”倾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洛世奇不理会众人的诧异,单单只对倾城说:“这么快就结束了?只是可惜了我的那些牡丹花,下次还请你另外寻个去处。”众人来时都看到那处折倒的牡丹,开始还很疑惑,听他这话才知道原来是倾城与人厮混时折断的。
屋里几个都是男子,被人当面撞破这事,倾城也不脸红,反而若无其事的软语媚笑:“怎地大白天看见了你,我还当是撞见了鬼!害我行了一半的好事都给停了下来,这不,晚上还得给我的檀郎赔不是呢!”
众人知道倾城素来轻佻,见她如此不加掩饰,也都见怪不怪,洛世奇也不再理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都说是亲眼目睹你跳下了诛仙台,怎地你又活了过来?”倾城颇为正经的问他,说着又瞥了一眼床榻,“花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剑伤?这些年到处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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