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太腹黑!》第116章


慕容倾雪愣了下,僵着的手抱着她的身子,却克制着拨开一段距离,声音早就失了平静,“你想好了么,你愿意么,真的么,可以么?”
回应他的是更深的亲吻,甜美的触感在他唇上吮吸,探进他的嘴,浓浓的爱意,如水将他淹没,他似乎从茫茫无际的黑暗中看见了一缕光,真的是一缕光,将他拉出着无望的痛苦的阿鼻地狱,他忽然狠狠的,不要命的抱着她的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想抱住这一缕光,他要抱住这一缕光,他渴望了很久的光芒……
他吻她,深深的吻她,她的脸颊,她的雪颈,她的肩膀,略显粗暴的动作扯她的中衣,隔着中衣抚上她的椒|ru,她零碎的呻吟,带着哭腔的呜咽,她在他怀中颤抖,在他指尖颤抖,在他身下颤抖,他安抚她,并不想伤害她,他并不是初尝爱|欲的少年了,可是……他深深的鄙视自己,渴望的手探向她的腰,伸手扯那处的束腰带子,ru白的丝质衣带在他手指温顺的滑动,他似乎是看见了一朵妖冶的花儿在他指尖绽放……
很凌乱,很慌张,很急躁,忽然,有一只双手,冰凉的十指,带着绝望的乞求,牢牢的抓住他的手,颤抖着,依依不舍的不愿放开,不肯让他继续,慕容倾雪慢慢的从她手中抽出手指,被她再次抓住了,他用从未有过的执拗抽出了自己的手,摸她的脸,却摸到了满脸的泪,那根本不是泪,而是她湿透了的,试图摆脱丢掉的,碎了的心……
“阿离,你快乐么?”他问。
她没有回答,大滴大滴的泪珠砸在他的手上,他又问,“阿离,你快乐么?”
她还是没有回答。
“阿离,我只想让你快乐,我会让你快乐的……忘了他!”他从未如此的卑微过,却也从未如此的坚决过,他握住她的双手,拿开她的不舍,她不愿舍,他帮她舍。
他打开她的衣裳,他看不见什么,却嗅到了一阵芳香,芳香四溢的春天……他低头吻她的如雪的肌肤,吻上她的心口,听见她的心跳……
他想就这样听着她的心跳……安详的死去……
猛然间,身下的**力的推他,可是,她忘了这种时候男女力气的差距,她推不动,就剧烈的哭了,哭出了声音,到底是谁比谁痛苦,又谁在绞碎着谁的心呢?
“对不起,对不起……”断断续续的,她痛苦的哭泣着,流着泪,摇着头,在冰凉的泪水中荒凉、心伤,“不可以,做不到,我还是做不到,对不起……”
阿离,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最容不得的就是这三个字了,要么恨,要么爱,要么忘记,千万不要说,对不起。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早就中了你的毒了,除了死,我还有别的法子么?有么,那么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呢?
欲|望抬头,停止备受折磨,继续却会冷了她的心,或许真的继续,她会很快忘记那人的,可是……他轻轻的艰难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无声的叹息着笑了……他该不该给自己塑一尊佛像供着呢?如此时刻竟还能及时的清心寡欲……
夜离影像一只困在牢笼中的小兽,被人好心的释放了,她飞快的系好自己的衣带,心中涨满了愧疚,第一次,他给了她一个背影,他是真的很难过罢,夜离影,你到底在干什么呢?现在,你受了伤,还要伤人么?
冷冷的夜风,闪着淡淡哀伤的光,倾过木窗,在屋中萦绕如梦,薄如蝉翼的雪白床帏,轻轻抚过床沿,在晦涩的静默中发出簌簌响声……
两人背对背默默地躺着,第一次,如此的近时,如此的远……混混沌沌的,她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忽然就侧过身,和平时一样轻轻的抱住她了,她的心化了,这个怀抱,温暖,安宁,不是你想要的么?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舍的呢?
“阿离,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等的这样的久,不是我不愿意等,只是,我怕我等不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我就快要死掉了,容我自私上一回,能否请你,在我死掉之前,爱上我?”
“雪,我会爱你,我会爱上你的……”她握住他的双手。
他苦涩的笑了,偏偏为什么要多了一个字呢?会……爱我?他将手腕上的黑玉镯子脱了下来,套到了她的手腕,“你的承诺,我记着了,可是,我怕你会忘记……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镯子,只给最心爱的人,我要用这个手镯永永远远的困住你。”
***“这场送别,别的有点久了吧……”云詹牵着一匹黝黑的马,望着来时的狭窄道路,那路旁,青山逶迤,绿草如因,点缀着些许的小黄花朵,在风中摇摆着,微微点头,可人可爱,而路中却了无烟火,无人无马。
长亭处,两人交谈而立,那一汪寂静的碧水池边,一块凌琳大石用丹红书写着‘十里亭’三个大字。
“倾雪,我知你的心思,要来她早该来了,她只是不肯原谅我。”云詹笑着说,这一笑倒不是是苦是甜,他本是豁达的人,此时却有那么点心酸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岳父大人,再给她点时间罢。”慕容倾雪无奈说,抚过碧水池的风,寒凉阵阵,他的脸色早就苍白了,微微有些咳嗽,却仍旧像陪着云詹,倒是希望等到想等的人,不过怕是不能了。
☆、第二十章 我这辈子都不会见他!
云詹自然知道这是安慰的话,摇了摇头,看着慕容倾雪羸弱的身子,心中惋惜,“你可知慕容王爷近日在干了什么么?”
慕容倾雪滞了下,“自从我出生,父亲就没有停止过替我寻找名医治病,即便是战事国事在忙,也是如此,倾煜的事情刚了,他当然……”最后的几个字隐在风中。
云詹叹了声,“那你可知我为什么回来?”
慕容倾雪愣了愣,他抬头望了天边,羽白的流云,浮浮而动,倒影在他空洞的眼眸,他道,“岳父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倾雪,你虽远离皇家,但是你始终是皇家中人,有些事情别人不懂,你却不可能不懂。”
静了片刻,他低低道,“我自然知道,父亲他为人谦和、厚重,在外战功显赫,在朝堂知人善任,在民间礼贤下士,在江湖义薄云天,从朝堂到民间到江湖皆交友广阔……”
雪白的长袍在风中飘动,明明说的都是天下敬仰的好事,慕容倾雪的眉宇间却拢了浓浓的忧愁,“可是,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皆是有纲,功高等同于吓主,知人善任就是安插党羽,礼贤下士更是拉拢民心,结交江湖中人等于勾结三教九流意图扰乱朝纲……这些都是君王所不允许的……”
暮然,他呼吸一紧,“莫非岳父是想说,皇上他……”
“你父亲,他请求皇上下旨寻找天下名医,以年迈体衰自愿交出兵符,从此再也无能统领将兵,从此再也无力参与政事,从此再也无法会见宾客,从此再也不会迈出姑苏城一步……为由。”
仿佛一道闷雷惊天而过,慕容倾雪脸色一凛,剧烈的咳嗽起来,云詹伸手搀扶他,他本想推辞,却因身体震动,不得不抓牢了那只手臂,他想问怎么如此?却早就说不了话了,耳边传来云詹遗憾的声音,“这是皇上给的暗示,君为臣纲,君为臣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答应王爷不惜一切代价找寻人来医你,不单单是我国,边邦他朝,重样渡海……我这次回来也想是劝说慕容王爷的,但是始终是迟了。”
慕容倾雪握住云詹的手,指骨泛白,居然如此,他到底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怎么当的,居然将父亲置于这样的境地,自古君王心难测,父亲一生戎马,却为了他甘心放弃驰骋战场,一生磊落,却为了他甘于无礼的削权,钟爱交友、无拘无束,却为他永久的失去这样的自由,可是,其实这些亦不是没有征兆的……
慕容推开了云詹的手,白绢捂着自己的嘴,歉然说着,“其实父亲他很早就知道阿离她是夜百里的徒弟了,他曾要求我,叫我将阿离带给他看,我知道,他是想从阿离身上找到‘点绛唇’的下落,可是我……那时候,阿离不知道我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怕父亲说破,阿离会选择离开,所以我、我为了自己,我自私的为了自己……没想到……是我绝了父亲最后的希望,所以他才走到这一步的。”
“帛儿她是夜百里的徒弟这件事,王爷他从来没有对第三个人提过,连我都没有……”顿了顿,云詹释然道,“我本是想多了解帛儿的一些事情,便私底下问了习毅那小子,他告诉我的。”
慕容怔住了,岳父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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