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妻闯仙心》第163章


冷陵更是直言不讳,说紫焕一辈子可能最好的状态就是一个活死人了。
浅沫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却依旧还是无果,只能让他维持这不死不活的状态,期间白邱和他的男人也来了好几次,每次一见紫焕的样子都是泫然欲泣,弄得浅沫也很难受。
花栩也再到处打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个男人好起来,毕竟是他是为了救浅沫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若当日没有他,或许心爱的女子早就死于非命了。
更何况若是这个男子一直是这个样子,可能浅沫一辈子也会照顾他,根本不可能放下他,自己更是一点进入她心里的机会也没有。
女皇的心情一直都不算很好,总会不由自主的怔怔发愣,只是最近独女将会成亲,心情才稍稍好转,朝中的大臣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低气压总算好多了,每个人也敢挂上笑脸迎人。
最近花栩总是忙的连影子也找不见,婚礼的大小适宜都是他一手打理,还有朝中大臣的往来上礼。朝中已经有不少的风言风语,说花栩一介男子,抛头露面不说,就连婚礼都是亲力亲为。
伤风败俗且大有其他两国男子的风范,怕是嫁了太女之后会不安于后宫,说不定这唯一的女权国也会落在男子的手中。
浅沫根本不会吧这种无稽之谈放在心上,可更令人奇怪的是女皇的态度,女皇不仅没有对此感到生气,还故意在朝廷之上大赞花栩能干,堪当大任,赞许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点,就连浅沫也搞不懂她的意图,反倒是一直小心谨慎的花栩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一副不为任何人所动的样子。
浅沫看他没放在心上,越发的自信,也乐见其成,偶尔有两个‘忠言直谏’的也被她‘好言相劝’回家养了老,朝堂之上再也没人敢对花栩这个男子干涉朝政说三道四。
浅沫一直在家推脱养病,女皇也是三天上朝两天休息的,几乎所有的朝中事务都压在了花栩的身上。
依浅沫的意思,反正婚礼不过就是一个仪式而已,实在不必太过,即使真的想好好置办也不必亲力亲为,可是花栩却对这件事情一改顺从的姿态,坚持到底,一定要自己事无巨细的亲自操持。
就连浅沫二人的婚服都是找人量身定做,花栩自己设计的款式和布料。
反之在去看浅沫,简直就是两个极致。
悠哉悠哉的每天转来转去,一点都没有一点紧张和不自在的地方,每天固定要去的就是紫焕那里看看说说话,惹的好些下人都说浅沫的心跟着那个沉睡的男子一起沉寂了,所以才会那么无动于衷。
花栩每每听到这些,都像是没事人一般走开,浅沫也就没当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本就是随心随性,转脸便把自己听到的忘记,还是一如既往的往紫焕那里跑。
成亲的日子越近,花栩的陪着浅沫的时间就越短,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只是不管有多忙花栩晚上还是会去看看浅沫。
可是这两天,浅沫好像整天都看不到花栩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忙忙碌碌的都在忙些什么。
这天,浅沫就坐在花栩的屋子里等,一直等到东方都泛出了鱼肚白,也没瞧见那抹蓝色的身影。
浅沫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索性就自己回去补眠了。
花栩累了一天,才应付完女皇和朝中难缠的大臣,一脚踏进家门,侍童就禀告说浅沫已经在他房内等了一晚上了。
没顾得上休息,急匆匆就往自己的卧房赶去,推开房门见不到日思夜想的红色身影,便知她已经回去了。
这阵子实在太忙,忙的他都已经无暇顾及浅沫了,他真的很想她,非常非常想,可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甚至有些庆幸,幸好自己还有这样的能力,能帮她分担这些她应该承担的事情。
这些事情纷繁复杂,又人情相关,若是交给浅沫来处理,肯定会烦的她直嚷着头疼,所以不管外边的人怎样评价自己,怎么看自己,他都不介意,只要她可以舒服度日,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这段日子以来,虽然两人住在同一个府邸,但却很少见面,实在也不是他的初衷,不过也无所谓了,再有几日,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永远在一起了。
花栩了解浅沫,她是个专一的女子,一直盼望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二十六章 无果婚礼
花栩想着一些有的没得,推开浅沫房门的时候,果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正在睡塌上睡的正酣。
轻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的在她的身边坐下,:“沫沫,我们是真的要在一起了么?你,可是真的愿意?”
虽说女皇和浅沫都已经对婚事赞成,自己也已经操持了这么久,但是却总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感,总觉像做梦一般云里雾里。
可这话,对着清醒时的浅沫他是说不出来的,也只好等这样的时候自言自语一番了。
知道得不到答复,他心中反倒有了许些安全感。
她离自己这样近,却总觉离的那样的遥远,遥不可及,而不是这样触手可及。
他收拾好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直到宫中的人又来催人花栩才又匆匆回到宫内。
浅沫一觉醒来,竟已经是深夜了,下属说期间花栩是曾经回来过的,但是又离开了,浅沫有些郁闷,花花现在怎么每天都这么忙啊?
实在是再也睡不着了,浅沫便披上一丝薄纱出去随处走走。
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府后的花园,月色斑驳,流水潺潺,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静心过。
此情此景,真的像极了和那男人的一夜,不知为何,明明只是药效所致,浅沫却总会时常想起那一夜那男子的狷狂。
可现在,这男子,却为了自己,直直的躺在那里。
她和花花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是她一直打定了主意要做的事情,可现在,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意味。
浅沫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走到了紫焕的房中,索性推门而入,坐在那里端详月色下的紫焕。
他们相处的时日并不算长,但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牵绊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一定就有了。
她喃喃出语,:“为什么总觉得你那么熟悉,这熟悉感好像越来越明显。。。。。。”
“该不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钱吧?哈哈!”
“我想这件事情要亲口告诉你才好,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我依旧说不出口,我和花花。。。。。。就要完婚了。”
说完了这句,浅沫觉的心头压上了一块大石,闷闷的,最不好说出口的一句说了出来,其他的话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花花长得很俊逸吧?蓝色的眼睛很特别吧?当时我在街头看他的第一眼就好像就冥冥之中有人指引我走过去向他伸出手一样。这些年相依为命,我一直都觉得我能心无旁骛的一直这么对他。”
女子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子的脸,:“我总感觉,我欠了他的,即使这辈子都还了他都不为过,可是现在,我却也欠了你的,赶紧醒过来吧,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这么跟你说话,连点反应都没有。”
红色的身影转身站起的时候,榻上人儿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却谁都没有发觉,无论是转身离去的浅沫,还是躲在暗处的男子。
偌大的太女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上上下下都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就连女皇也不顾规制早早的等在大堂。
各国的使臣一大早就往来庆贺,这排场,竟是比女皇娶夫的排场也不遑多让。
浅沫一大早就被身边的侍从弄醒,起来迎接各国使臣和前来观礼的大臣。
她本身就喜欢穿红色,只是今日穿着这红袍,浅沫感觉马上就要透不过气来,里三层外三层,这么热的天气这婚服弄了这么多层,故意捂痱子的?
虽说嘴里埋怨,心里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礼数,还是嘟嘟囔囔的穿上了出去迎接贵客。
糊里糊涂的就被拥上了迎亲之列,坐在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的浅沫耳中充斥着喜乐和庆贺之声,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可谁都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总觉得深深的不现实感。
花栩自小就是在太女府和她一起生活的,只不过为了规制上说的过去,所以提前三天住到了凤栖国最大的客栈里。
浅沫按照提示一步步的把照样身着红装的花栩接回太女府时,正好是拜堂的吉时。
所以两人都未及说句话,就被推上了喜堂。
这情景,让浅沫有些想起了和那男人的假拜堂,可是这次,却是她真的要成亲了。
对面的人是花栩,是自己一直发誓要好好保护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也无需犹豫。
浅沫牵了红绸就欲拜下去,但是红绸那边的人儿却迟迟没有动静,扭扭捏捏的不肯跪下。
浅沫本觉奇怪,又想着或许是紧张,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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