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仙我为魔》第246章


夔如法炮制,将盛有豆火的玻璃罐子倒扣在了张白钧师兄妹的后背上。
霎时,张白钧、张灵修开始浑身抽搐,接着大口呕出魔气,众人吃了一惊。
夔淡定地弹出无动心咒光焰,不管他们吐了多少魔气,他都烧得干干净净。
春水生大感安慰,捻着串珠,不断持诵佛经。唐正则一直盯着夔,表情耐人寻味。
五蕴对沧巽耳语:“我怎么觉得这个魔气是——”
沧巽掐住他的腰窝肉,示意他噤声,五蕴憋了下,看着沧巽,沧巽微不可查地向他摇头,五蕴随即安静。
五蕴本想说,他认为这魔气是傩颛弄出来的,因为感觉很像。他小时候跟着沧巽在从极渊赤水宫住过,对傩颛的法场与气息相当熟悉。
既然沧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明沧巽也产生了和他同样的怀疑。
那边,夔拔火罐完毕,张白钧、张灵修神智逐渐恢复了清明,两人出了一身汗,背后有拔罐留下的圆形瘀血,当春水生解开了他们的绑缚后,他们因虚脱晕了过去。
春水生非常高兴,不住对夔道谢,唐正则面色也缓和不少。
将张白钧、张灵修他们就地安顿妥当后,春水生带众人来到院子里围坐谈话。
春水生难掩忧虑,对沧巽道:“渚师姐,我在清凉寺消息很不灵通,定先生她怎么样了?天监会最近究竟有何异动?”
沧巽没有想到春水生待他一如既往。看来春水生是真的依然拿她当渚巽,而非无明之魔。对比唐正则的态度,反差尤其鲜明。沧巽心里浮上些许暖意。
她详细把与林津有关的事告诉了春水生。
春水生震撼得很,听得入了迷,唐正则在旁边听了,却并无多少吃惊之色。
他们正谈到关键处,突然间,院门外涌进来一批僧人。
那些僧人打扮得和唐正则一样,身份为清凉寺罗汉堂的武僧,每个人都提着棍子或戒刀。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哟。”五蕴当即腾地站了起来,右手拧巴左手拳头,活动手腕,一副要打架我奉陪的架势。
夔挡在了沧巽身前。这一幕武僧涌入院子的场景,对于夔来说,似曾相识,勾起了前世非常不好的回忆,夔眼底一暗。
春水生脸色一厉,几步上前道:“广弘,你们不经允许闯进来,还带了武器,是想做什么?”
为首武僧越过春水生,笔直看向沧巽,眼神痛恨而憎恶:“云空!这话该我问你!那个女人和那边那个灰头发的小孩,明显是魔族!你居然纵容他们站在这里,玷辱佛门清净之地!”
平日好脾气的春水生此时怒不堪言:“广弘你不要欺人太甚!渚师姐他们是来救人的,张白钧张灵修已经好转,你前几天对张白钧他们不闻不问,现在他们痊愈了,你倒来寻衅滋事,背后是谁挑唆?”
唐正则站到了春水生旁边,从背上抽出达摩棍放下,冷嗖嗖道:“呵,还能有谁,罗汉堂有人不满意我家师父清正作风,嫌碍着他们少赚了香火钱,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趁机诘难,想扣师父一个治理不严的罪名,说不定还想夺方丈之位。”
他一套损人话流畅说完,似笑非笑斜了广弘一眼,又邪又嘲讽,偏生是个佛僧打扮。
广弘成功被激怒,对唐正则恶狠狠道:“唐正则!你好不要脸,明明是个半路出家的俗人,棍法还是破例在我罗汉堂学的,如今却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佛祖会降罪于你!”
唐正则根本不理睬:“佛门戒嗔,严禁私下械斗,你犯禁了,广弘,我看佛祖会找你才对。”
广弘转头对身后的师兄弟们道:“别跟他们废话,上去直接打!把那几个妖魔赶出清凉寺!”
第218章 
武僧们结阵冲上; 他们背后露出一排手持法器的长袍僧人; 居然是菩提院的法僧。
这些法僧个个身负法力,实力甚至在许多一级公务天师之上。
春水生没想到罗汉堂的武僧竟然叫来了这群不可小觑的援军,登时脸色一沉; 甩出本命法宝金刚白螺和曼殊宝幢; 认真迎战。
他刚对夔保证清凉寺不会找他们麻烦,还会庇护他们,现成的打脸就来了,春水生即使脾气再好; 如今心头火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五蕴一马当先,掠进敌人战线中; 瞬间将敌人排列好的阵法冲得七零八落,一时人仰马翻,叫骂不绝,春水生和唐正则紧跟其后。
双方展开了激战。
夔拉着沧巽站到了后方; 无动于衷看着春水生、唐正则、五蕴三人迎战众僧。
沧巽看着五蕴呈碾压之势; 不由地好笑,问夔:“你不出手?”
“不值得。”夔答道。随即他又补充一句:“让儿子活动下筋骨。”
反正五蕴最喜欢打群架了; 尤其喜欢一对多。
两人遂坐下来,好整以暇地观战。
唐正则分担了大部分武僧的火力,他特别会拉仇恨,简直是个主坦克,同时兼具输出的高伤害和高爆发; 合金达摩棍过处,一众武僧如被收割的麦茬一样从站着秒变躺下,这对常年习武的他们来说不啻耻辱,特别是唐正则并非和他们一样从小生长在清凉寺,而是二十岁才来,据说以前是当兵的,不怎么合群,却在武学造诣上超过了他们所有人。
沧巽望着唐正则悍勇又轻灵的战姿,心里明白,要不是为了帮春水生,唐正则绝不会趟这趟浑水。
那边,春水生和五蕴负责对付菩提院的法僧们。
“师叔师伯!你们别中了广弘的离间计!”春水生一边跟他们周旋斗法,一边喊道。
法僧们面容枯寂,身法沉静,浑然自如地攻击他们,对春水生的劝告置之不理。
灵力相撞产生了五光十色的爆炸效果,沧巽说:“真好看,好像烟火表演。”
一个武僧暗中靠近,疾步冲上来想袭击沧巽,夔挥了下鲲翼,一记劲风将武僧扫出三十米开外,撞到院墙不动了。
沧巽:“……”
夔:“人没死,胳膊轻微骨折。”
五蕴一开始还在划水,手里带锁链的银白色战镰比短匕首大不了多少,没有化作巨镰,玩具似的甩来甩去,时不时绊倒几个法僧,悠哉悠哉地在战场穿梭,游刃有余,闲庭信步,无人能伤到他一分一毫。
随后,他见春水生逐渐支撑不住,却依然努力坚持,心里一动,笑道:“和尚哥哥,我来给你看看,什么叫一力降十会!”
五蕴今年不知多少岁了,算起来比三皇五帝年纪还大,竟然好意思叫脸蛋生嫩的春水生哥哥。沧巽在不远处听了扶额。
“看好了!”五蕴一声大喝,收起镰刀,伏下身,顷刻化为原形。
状若麒麟、背负双翼的白色巨兽如小山隆起,超过其他建筑物,发出悠长咆哮,声传四野,音波如海潮升落,洪钟般在清凉寺内震荡回响。
众僧全部呆住。
武僧们动作僵住,每个人眼中都泛出恐惧,法僧们急趋避开,摆出阵型。
五蕴低下头颅,高傲地口吐人语:“兀那秃驴!”
他双瞳赤红如熔融的火欧泊,盯紧了广弘,抬起前蹄,重重跺下,刹那,一股庞大的灵压荡开,众僧被击倒在地,广弘更是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沧巽抬起头,那股力量她太熟悉了,与她的无明法力系出同源,乃是五蕴自身的力量——五蕴六尘之力。
沧巽头疼道:“谁让那熊孩子动真格的!”
和凡人对打而已,至于化出原形吗?
夔淡淡道:“五蕴的法场,能检验出那些僧人里,谁才是真正心有佛法的人。”
五蕴的出生相当奇特,他的胎体来源于一枚意外夭折的麒麟卵,是昆仑墟亓邻真仙的孩子,之后被沧巽捡了回去,以气运之精混合沧巽本人与太峰夔的精血,重塑元胎,诞生出天地间第一只五蕴兽。
五蕴因此继承了魔子、山神、鲲鹏、麒麟四种血统,内丹为天道眷顾的气运之精,法力承袭沧巽并有所变异,非妖非仙非魔,是个极其罕见的混血儿,不论哪种力量都不能完全遏制住他。
当五蕴以六尘之力击中众僧后,除了菩提院的少部分法僧,其余人全部一副魂游天外的表情,站了起来,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手舞足蹈,还有的对着空气狂乱咒骂,过了会儿他们竟捉对撕打,四下顿时菜市场一样热闹混乱。
五蕴收缩身体,变回人形,笑嘻嘻地看着受到迷惑心魔失控的众僧。
他对目瞪口呆的春水生道:“看来就算在清凉寺苦修多年,成天吃斋念佛,这些人也不能超凡脱俗啊,心里积压这么多欲望,六根不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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