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弃凤钗》第54章


“哼哼,你叫本精灵什么?”
小魅讨厌妖怪这个词。那些不务正业的低等精灵,能和咱们高贵强大的精灵比吗?
小魅冷哼着,愤怒地将赵福儿在空中甩来甩去。
“你这小鬼,在本精灵身上住了这许久,还没交房钱呢!”
“交房钱?你以为你是客栈啊?还要交房钱?”福儿被晃得头晕眼花,气恨不已。
“就算你是客栈,让本姑娘受了那么久的虐待,本姑娘还没有找你赔偿损失呢!”
“你们俩给本宫消停点!”那拉正在体悟功法,被它俩吵得脑子一阵一阵的疼,气得大吼了一声。
于是,洞天福地终于静音了。
刚在承德住了几日功夫,便有准格尔捷报传来,XXXX。
乾隆顿时大喜,广封有功之士。京师一片欢腾,到处回荡着庆贺的鞭炮之声和人们喝酒行令的大嗓门。
魏清泰家,大少爷在前线也立下了些战功,被封了个XX。
魏清泰高兴不已,这可是老魏家的大喜事啊。
他一高兴,便大摆筵席庆祝,并在姨娘苏氏房里一连宿了整整五天还不打算挪窝。
魏夫人封氏因此心头很是不安。她终于认命抱养了一个丫鬟生的庶子在身边,才刚有点指望,就见苏氏那贱人和那贱种又夺去了老爷的心。
这天,她好不容易逮到了魏清泰,便直接拿出了杀手锏,
“老爷,娘娘快要生了,您看,妾身是不是再去探望探望?”
“哎呀……”魏清泰一拍脑门,“对呀,娘娘还怀有身孕,这要是个阿哥,以后秉杻齐还会没有好前程吗?”
秉杻齐便是魏清泰大儿子的名字,是他专门为长子仿造满人起名的习俗给起的一个满名。
魏清泰平时也知道封氏因为庶长子的关系,对苏姨娘颇有隔阂,一般也注意着,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对庶长子过多的喜爱和看重。
但是他今天才喝了些许酒,这么一高兴,平时藏得严实的话便直接出了口。才一说完,他便觉得有些不妥了,立马抬头看向封氏。
封氏顿时脸就阴了,她真恨不得立马飞奔到苏氏贱人的面前,一剪刀捅死她。
可是,在魏清泰面前,她即便是想吐血也必须得忍着,还要做出一副温良贤淑的样子来。
“老爷说的是啊,秉杻齐是娘娘的亲弟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有娘娘和小阿哥做靠山,以后这好前程定少不了的。”
魏清泰闻言点头不已。
原来是本官误会她了,封氏还是个好嫡妻的。
“对了,夫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魏清泰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封氏猛地差点捏断了一根指甲,她紧咬着一口银牙,竭力将僵硬的嘴角弄出一个笑容来,“妾身是说,要不要在娘娘生产之前,再去宫里探望探望娘娘?”
她这么说着,忽然间就想到了当年自己怀着大姑娘时候的难受,顿时就为令妃担心了起来。
“娘娘怀着小阿哥,必是辛苦得很。”
“嗯,”魏清泰思索了一下,便挥挥手,道,“这事应当,那夫人你明儿个就再去递牌子,再见见娘娘吧。”
魏清泰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他的大女儿了。年少时也曾疼若珍宝的姑娘,十几年不见,感情早已经变得淡薄了起来。
大女儿被皇上看中,位份越来越高。
在魏清泰心里,这个尊贵的女儿,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会扯着他的衣角,软软地呼唤“阿玛”的小姑娘了。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自己必须向她行跪拜之礼,能给家族带来无穷权势和财富的护身符。
自从到了承德,乾隆像是忘记了那拉的禁足令一般,只要稍一有空,就命那拉带着宫妃们去花园里开阔一些的地方赏花品茶。
那拉烦不胜烦。修炼的时间都被占用了,她要何时才能修炼到练气第五层?
她有些疑惑,皇上这阵子应该那方面没有需求才对呀,可是为何反而会这么的……
其实,那拉真是太不了解男人在这方面好面子好得变态的习惯了。
乾隆最近苦不堪言,因为他发现,他是无论如何都“振奋”不起来了。
偷偷找了专用的御医来看,御医说没有任何问题。
乾隆感觉到无比的颓丧。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美人,而他猎美的能力,也是他也深以为自豪的。
君不见,曾经朕微服私访之时,多少妙龄姑娘为朕的风采而折服,从而拜倒在他的丝绸衫下?要是享用不了美人,这世界将是多么的无趣啊?
可是,现在武器居然坏了!自诩为天下第一男人的乾隆不能接受。
威逼利诱一番,给御医封了口,乾隆寻思着怎么治疗自己这毛病的同时,还必须遮遮掩掩,担心秘密曝光。
他干脆就办了一场又一场的群芳宴。抱着希望群芳中的某一朵能刺激好他的武器的想法,也顺便给所有人营造一个假象:皇上还能夜战群芳,真是威猛如少年也。
乾隆每场群芳宴都参加。宴席开始之初,一双眼珠子从就不停歇地在各个妃嫔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他还专门往被衣服遮盖着的地方瞧去。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通通脸红心跳不已,娇羞万分还真像是万花盛开。
但是,有两人除外。
那便是那拉和令妃,她们俩都是面色苍白一片。
那拉是被恶心着的。
她的五感自从修炼之后,被加强了无数倍,轻而易举地就能察觉到乾隆那落到自己身上的眼光是何等的猥琐。
她浑身直犯恶心,连毛孔里都想吐出点口水来。
她很想冲上前去,给乾隆狠狠地来两下子,责令他再也不敢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来,
而令妃则是气的。
曾几何时,皇上那温柔而充满怜惜的眼光大多时都是落在本宫身上的,皇上总是留宿延禧宫,总是说,爱妃你是最懂朕的人……
可是,本宫现在也只不过是怀孕几个月不能伺候罢了,皇上您就这么的无情,马上就把本宫抛到脑后了?
令妃想到自己怀七格格的时候,皇上虽然没有这么明显,可实质却是一样的。
也是这样,把心思都放到别的妃子身上去了。
令妃觉得怄得慌。她手里紧紧地捏着帕子,根本就不敢去想她现在的面色是何等的惨白一片。
虽然是为了扮柔弱而刻意涂上了好些铅粉,可是,令妃此时感觉到她是真的柔弱了。涂与不涂,应该都差不多。
这一场群芳宴和往常一样,拖了很久才结束。
乾隆最后兴致缺缺地走了,叫走了一个平日里都闷不吭声的小答应。
众人也怏怏不乐地散去。只有令妃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动身。
绣草轻轻上前,贴近令妃耳边小声说,“娘娘,夫人递牌子进来,明天想求见娘娘呢。”
“额娘?”令妃有些恍惚,忽然间,她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觉得她是无比的脆弱。
远远的,令妃看到了那拉迤逦远离的身影。她恍然发现,皇后竟然是那么的坚强。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令妃喃喃自语。
“娘娘,其他主子都走了,我们也回去了吧。”
绣草见自家主子脸色和情绪都不对,担心得很,赶忙劝了一句。
“呵呵,呵呵……”
令妃却突然笑了。
她笑声诡异,笑得绣草有些毛骨悚然。
“本宫怎么会错呢?本宫是被逼的。”
“娘娘?”
“走吧,”令妃忽然镇静下来。
她回头望了望那拉消失的地方,轻声道,“回吧,本宫明天还能见见额娘的呢。”
令妃将两眼直直地望向苍茫的天空,她看到一只苍鹰从天际翱翔而过。
没有人发现,她此时的眼神竟然清澈得仿若是十三四岁的纯真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送了两盒粽子,脚好痛……呜呜呜呜
那拉行善
那拉走得很快;她很生气。
她数得很清楚;乾隆在赏花宴上眼珠子转来转去;总共看了她三十九次。凭她修炼之后越发敏感的五感,她万分痛苦地觉察到乾隆眼神之中的猥琐之气,她甚至多次听到了唾沫被咽下的声音。
那拉冷着一张脸,径直往她在承德的寝宫行去。红染伸出右手给她搭着,却得一路小跑着。她走得跌跌撞撞;竟然差点赶不上那拉的步子。
红染走得很累累,她很是想不通;娘娘身子骨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以前娘娘不是一走快了就跌跤的吗?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上次十三阿哥病了;要不是她和碧蕊两个死命扶住娘娘;娘娘定会跌破脑袋来着。
红染想叫那拉走慢一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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