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呈降》第168章


情之所至,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衣衫松散几乎不能蔽体。
风悦被敖熹放倒在火池中央最大的一朵火莲之中,火光摇曳映衬得她的面容比朝霞还艳丽。
自己的衣衫已散落大半,敖熹埋首在她胸前,原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如今看来这老龙比起自己还是见多识广,也不知看了多少本春宫图,行事破有几分行云流水,丝毫不见生涩。
风悦本就有意放纵自己,见这双修都是敖熹在主导又不服气了,自己的衣服都是羽毛变化的,她惊恐地想到这不相当于敖熹拔了自己的毛?!
细思极恐,风悦一个移物术,也削了敖熹的鳞片,如今大家都坦荡荡赤诚相见了,如此才算公平嘛。
敖熹突觉身上衣衫尽除,捉住风悦作乱的手,眉眼中盛满了笑意,“小家伙,既如此,我便真的不客气了。”
他眸中情欲渐深,复又在风悦身上点起一层火,如此春宵一刻,熔浆如水荡漾,满池火莲微微颤动,这一夜开得更盛了。
第221章 师傅
第二天一早,风悦
早早醒了,敖熹已经不知去向,她睡在自己平常睡的石床上,不再是昨天夜里的火莲中。
伸个懒腰又觉得浑身酸痛,风悦运转一圈灵力,这乏也就轻轻松松地解了,果然还是修士好。
等她静下心来内视丹田,才发现昨日她吸收了敖熹的元阳,这修为又涨了一截。
虽说风悦也是元阴未失,但敖熹到底比她修为高了那么多,即便没有刻意双修,风悦还是占了便宜,受益匪浅。
昨天夜里放纵了一回,风悦觉着这两情相悦水乳交融也很是有些意思,日后还要多与敖熹探讨探讨才是。
风悦心中还记挂着正事,也没等敖熹回来就径直去了族长的院子,她想知道句容和敖威说得如何了。
刚到院门口,迎面就遇上了姨母龙念娇,风悦被她唤住朝她匆匆见了个礼便要一头扎进院子里,可又被龙念娇拦下。
“你急什么,凤族族长还在休息,你姨夫尚在与族老议事,你进去也见不到人。”
风悦的满心火急火燎被龙念娇这一盆冷水给扑熄了,“那何时能有消息?”
“敖熹也在里面,等结束了他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大早就不见了。
风悦若有所思,没注意到龙念娇打量她的眼光。
龙念娇今日看风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
她是经过事的,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如今找对了方向,如何看不出风悦的变化。
风悦今天脸颊透亮红润,嘴唇朱红饱满,眉眼中春色撩人,顾盼之间妩媚多情,身姿也是多了几分婉转风流,一夕之间往日的青涩稚嫩便无影无踪,与昨日里刚到时厌厌的神色大不相同。
显然是昨天晚上,这两人逾距了!
龙念娇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说他们吧,这两人也是早早就在众人面前公开了的,以妖族开放的作风挑不出什么错,可龙念娇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一个是她侄女,一个是她小叔子,唉,都怨那些人修,都是被他们影响了,她才会觉得难以接受。
龙念娇踟躇半天也还是没能说出口,到底不是自己的亲闺女,有些话由她来说总觉得不合适,
唉,她今天这气叹得比过往千年间叹的还多,等妹妹回来了,她要如何向妹妹交代啊……
果然如龙念娇所说,他们一讨论完,敖熹就来找了风悦。
龙念娇还在边上,他就旁若无人地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往日里这话不觉得有什么,今时今日却多了分说不清的意味,只是风悦与他心一般大,“我好歹也是合体修士好嘛,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后面半句是轻声说的,但同为修士谁又听不见了,龙念娇的脸色青了白,白了红,最后咬咬牙走开了。
再看敖熹的脸却是难得黑了,龙念娇临走还咳了几声,他自然不能视若无睹,只好传音给风悦,“口无遮拦,回去再罚你。”
风悦心中暗道,你能拿我如何,无非一起双修喽,她才不怕呢。
话归正题,“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知道风悦早就想问这个,敖熹也不卖关子,“凤族族长此次过来行的是秘道,只有你们二人,想来应该没有泄露行踪,我们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风悦眼睛一亮,这就是私下有动作的意思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走的是什么秘道?”
“以你识路的本事,能看出来我才要奇怪。”
被敖熹埋汰了风悦也不恼,反而抓住他衣袖,凑到跟前,“那凤族和龙族是不是就算和好了?这事可是我一手促成的,快夸夸我,功德无量呢!”
敖熹扶住风悦的肩不让她晃来晃去,风悦嘴中不停碎碎念,敖熹时不时附和她几句,两人就这么站在一处,一黑一红一高一矮一静一动也分外和谐。
句容正好过来主院,老远便见到风悦对敖熹拉拉扯扯,两人看起来甚是亲密,饶是他活了一把年纪,见多识广,这面皮还是不由的抽了抽,这是随她父母了吗?
风悦不知句容到来,敖熹却是早就知道了,但也并没有让风悦收敛,任由她在人前对自己这么亲密,他们的关系龙族既已经人尽皆知,凤族也不该一无所知才是。
敖熹想的长远,风悦喜欢热闹,日后他要迎娶风悦,必要让龙凤两族都来赴宴观礼,以风悦的性子定然会欢喜。
“书儿,到为师这来。”
白玉书站在风格迥异的宽阔大殿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上首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傅,上一任寒水峰峰主徐贤。
“师傅……”
可是怎么会?!师傅不是在上次尸兵围攻观澜派时战死了吗?可眼见的他看起来比在寒水峰上年轻了许多,气质也反差极大,往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恣意披散在身后,白衣猎猎透着张狂,明明形象大不相同,但唤他书儿时又与从前一般无二。
所以这人到底是谁,还与季然有关联,白玉书心里已经相信了他就是师傅,但又不想相信,能让季然这般,真实的师傅又会是怎样的人?把亲手养大的徒弟变成这般不人不鬼样子的人?能挥挥手就灭掉自己门派的人?视万千性命如草芥的人?
白玉书突然不敢想了,一旁的季然倒是先开口了,“主人,想必少主是见您死而复生大喜过望,才一时反应不及。”
徐贤挥挥手,季然便弓着腰缓缓退了出去。
“怎么?不敢认我?”
白玉书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师傅。”
徐贤笑了,平淡无奇的面孔因这笑意泛起奇异的亲和力,让白玉书忍不住向他靠近几步。
“师傅,你为何……你究竟是谁?”
白玉书有千言万语想问,最终还是只问出这一句话。
“我自然是你师傅,无论观澜派还是寒水峰都不过是一个落脚地罢了,你不必介怀。”
他口中轻飘飘的落脚地却是白玉书这一生最为眷恋的家,“那我?”
徐贤坐回宽大的座椅中,“你是我选中的接班人啊,我唯一的徒弟,浮云岛唯一的少主。”
白玉书呼吸加重,“那季然?”
“他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况且他不叫季然,他是不思,你只需记得他是一个可以随时为你赴死的属下,而不是什么师弟。”
他笑着说出这般残忍的话,从前的师傅绝不会这样说,他会慈爱地看着他们,指点他们修炼,甚至塞给他们糖果,而不是这样残酷冷血得轻描淡写的人。
“恕徒儿不孝,徒儿不能当这少主!”
“哦?为何不能?你看看你的样子,谦谦君子美玉无瑕,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甚至你视若珍宝的寒水峰也不过是我为你编织的镜花水月,浮云岛名下的产业遍布此界的每一块陆地每一片海洋,你若愿意我甚至可以让你成为这一界之主,你说可好?”
白玉书听得他说的,心如刀绞,原来,这就是他的师傅。
生而为人,白玉书有自己坚定的信仰,说来还要感谢寒水峰上的那个徐贤,是他让自己成长为如今的自己,那个徐贤才是自己真正的师傅,而不是眼前这人。
白玉书心意已决,“徒儿不愿!”
“唉,怎么如此固执,尚不及小时可爱。”
白玉书的意识中留下这最后一句话,而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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