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150章


?br /> 放河灯是表达对死者的悼亡之情,更是为死者在黄泉路上引路之用。放河灯前把灯放在水里,说一些对先人或者亡人的哀悼,再说说一些别的话,比如念叨念叨家里都好,或者求祖先保佑什么的,就放出去河灯。别的地方怎么放河灯的我不知道,但我们那边起码是这样的。岛估大划。
到了中元鬼节,家家户户都要派出人去放灯。按说我的那个年纪是不该去的,这个刚才我说了,但那一年父亲被抓去当兵了,家里就我一个男丁,自然要我去了。
我们家住在长江边上,就在现在的南京市往西南一点的方向,村子不大叫新洲,往东去还有两个大庄。我们世世代代在江边生活,靠着种田和捕鱼为生。那一年我来到河边,和村子的人一样,许下愿望后放了河灯。
河灯顺流而下,我们望着灯离开的方向,各自心中念叨着。待河灯飘没了影,我们这才决定回去,大家转身还没走几步,突然有人喊你们看。
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河的上游飘来了一大片河灯,比我们放出的要多十几倍。八月份的时候,江里的水势不急,较为平缓,尤其到了下游靠近南京的时候就更加平缓了,这与你们山东的黄河不同,没有如此的波涛汹涌滚滚而来的感觉。
河灯分布的极广,把整个河面都给照亮了。我们没见过这么多河灯,景象颇为壮观,于是我们就看了起来。渐渐地有眼力好的就哆嗦了起来,喃喃说河里有人。我们听了这话,身体一震,也不太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纷纷看向河面。
果然随着河灯越来越近,借着河面上河灯的光我们看到河里有人,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人。最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借着水势一起一伏的,而是就这么直挺挺的飘着。众人大惊,但好在都是村中的男儿,又是人多势众,到不至于吓得惊声尖叫出来。
村长看了半天才煞有其事的说这可能是上游打仗飘下来的死尸,死尸正好和河灯赶上了,也算是为他们点上了指路的明灯了之类的话。众人纷纷信服的点点头,我也信了,毕竟在村里村长是最见多识广的人,即是村长也是三老。
村长说了一会儿,就说别看了,大家都回吧。这时候‘死尸’已经飘到了我们眼前。村长话音刚落,那些死尸竟然同事朝着我们扭过头来,然后同一个表情的笑了,那笑容阴森可怖,虽然面部动作极大,却又好像什么表情都不带一样。那空洞的眼神,和无意义的笑容一下子就刺透了我的心,让我双腿发软浑身冒起了虚汗。而每个人虽然长得不一样,但笑容就好像是出自一个人一般。
所有人不知进退,大家都吓傻了。就在这时候,村长大喊一声跑,所有人朝着村落跑去。一路上鸡鸣狗吠,大家聚在村中的树下瑟瑟发抖,点过人数发现没有落下的后这才离开各回各家。
当天晚上,所有放河灯的人都病了,浑身发热经常咳嗽,吃了中药也不见好。过了十余天吧,村里去放河灯的男丁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死去,死的时候都是浑身浮肿就好像在水里泡了好久一样。
不少郎中都来看过,但也都束手无策,后来有个道士来了,给我们一人喝了一碗水,并说我们遇到了投胎的亡灵阴气入身才会这样的。具体道士讲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不过喝下那道士给的药水后大家就都好了,而正准备感谢那个道士的时候却发现道士不见了,也没要钱也没要物。
后来有人说城隍庙的城隍爷长的和那个道士很像,我们跑去看了,的确如此,长得有些相像。再后来也就没有什么后来了,故事就此也就完了,而我们依然是每年放河灯,但若遇到上游河灯飘下的时候,我们肯定连看都不敢看,拔腿就跑。”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列车乘务员篇——可疑的乘客
老鬼我喜欢坐火车出门旅行,我认为有火车的旅行才是真正的旅行。首先在短途旅行当中,火车与大巴相比相对安全一些,大巴可能会超载或者超速,而且在高速上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即便是正规的大巴车也不一定保证万无一失。而火车就相对好一些,除非脱轨出事儿的概率很小很小,人躺在家里都可能祸从天降命丧当场,所以我们选择较为安全的交通工具即可,没必要思前想后考虑太多。
自从有了动车之后,铁路甚至比飞机都方便了,可以省去大段去市外机场的时间和从机场返回市里的时间以及候机安检等等等等。期初我不喜欢飞机是经济条件所限,其实还是很憧憬的,总觉得坐飞机是高大上的行为,我小时候父母都喜欢旅游,经常带着我游山玩水,显然我继承了这点。我十八岁那年暑假我就独自出门,从北京开始,往南旅游了十几个城市直到虎门才停下步伐。那时候的飞机票对我来说是昂贵的,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时代的发展,有时候长途旅行之中飞机不仅节省时间,非年节的时段一打折有时候比火车票都便宜,但我依然喜欢火车旅行。
火车旅行可以看得见沿途的风景,让行路不再那么匆匆而过。路过一座座城市标注下下一个要去的地方,而且对于我这种话唠来说,不管是硬座还是软卧,长途的旅行总会认识一些人,跟人家唠嗑砸牙好不快活。做火车,我指的是非动车的火车,我要么就做硬座艰苦到底为了省钱,但一般我会选择更舒适的软卧,从中就认识了不少朋友,比如那个将军,如果他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咳咳。至于不高不低的软座和硬卧,我就直接pass了,既不属实也很混乱而且还省不了几个钱,何必呢。
这个列车乘务员自然不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乃是我朋友的同事,当然现在是我的朋友了。我有个朋友去年去了铁路部门工作,负责济南始发至重庆北的列车。这小子有点不地道,平常不跟我联系,这马上马要结婚了,才给我打了电话,于是我们再度熟络起来。
念在曾经感情不错,加之无事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故此我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鄙视的地方,于是和这哥们慢慢的就再度走动了起来。某次一个饭局,他叫我一起去吃饭,饭桌上恰巧有我认识的俩人,还有一些新朋友,我正巧无事就“杀”到了。
于是就认识了当时饭桌上我朋友的一个同事,我在这里姑且称他为杨哥。杨哥和我算是同龄人,三十几岁,我所谓的同龄人上至五十下到三十都可称为同龄,反倒是和我般儿大的人反倒有些谈不到一起去,好似我们活的根本不是一个世界。当他们玩的时候我在学习,当他们学习的时候我在挣钱,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又在忙碌生计买房买车什么的。不知道是我早熟还是他们太慢,我觉得朋友之间谈谈人生聊聊家庭,说说政治聊聊军事这才是交谈所在,而我那些年龄相同的同学朋友,他们所说的那些新鲜玩意儿和观点我不光接受不了,有的内容还压根都听不懂,比如一些韩国明星和一些新鲜事物等等。
我和杨哥交谈甚欢有点相识恨晚的意思,从那以后我反倒是经常约杨哥出来坐坐,喝个茶做个足疗听个相声评书什么的。列车乘务员是上几天班休几天班,比如现如今他们同在济南到重庆北的火车上,一个来回是上三天班,然后就休息三天,总之有大把的功夫陪我谈天说地一起玩乐。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交谈,自然而然就得扯到我钟爱的灵异事件话题上来了。于是杨哥就给我讲述了接下来这一系列的灵异故事:“哥们,我这份工作是找人办进来的。以前的时候碌碌无为干了许多荒唐事儿,但一岁年龄一岁心,后来知道了父母不容易,就想着多做点事儿,但我一没学历还没太大的本事,这就陷入了彷徨之中。工作不好找,钱也特别难挣,哎,当时也是一筹莫展啊。
还是靠的家里,我家里托人花钱找关系才把我弄进了铁路部门,成了一名列车乘务员。作为一名新入的列车乘务员,刚开始就和杂工一样,什么都忙,还要去最辛苦的硬座。硬座人口流动较大,也比较容易出事儿,小偷小摸的矛盾打架的,站票之间争座抢座的,总之挺累人也挺累心的。
我干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有个同事请了个长假,而我因为和领导在私底下玩的不错,于是就破格去了软卧的车厢服务,这也成了一个契机。不是说有歧视和瞧不起人什么的,穷生奸计富涨良心,一般做软卧的人大多经济条件不错,也有张狂无品德的,不过大多都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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