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3章


穆川微笑着将子安放在马桶上,并没有继续逗下去,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其实没必要让子安连这样隐秘的事都给自己看,对一个正常人来说都会感觉到羞耻。逼近奴隶在主人面前排泄的确能大大打击一个奴隶的自尊心,增强对待主人的服从感和依赖感。但自己想要的并不是一条听话的狗,更没有想把他完全驯服成一条狗。自己喜欢的是他那种屈辱中挣扎的感觉,明明是高贵清冷的少年却把自己伪装的卑微下贱,明明想要反抗却又不得不反抗于是无力顺随,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
接下来的两次灌肠就容易多了,都是五百毫升,坚持十分钟,很轻松的挺了过去。
第3章 。挣扎
然后是鞭打。
穆川非常喜欢皮鞭这种东西,只要掌握好力度,明明带来的痛感要比棍棒多,却又不像棍棒这样伤身体。而且持鞭的样子要比其他刑具好看的多。
全裸的子安趴在地上,裸露的光洁后背还有没有散去的淤青和暗紫。
穆川转身拿了一根将近一米长的橡胶材质,单指宽的黑色鞭子,抖腕一甩,在空中打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声音清脆。穆川并不是什么专业的调教者,也没有兴趣做一个专业的调教者通过鞭打给人情欲,舒适什么的。采用的鞭子也不是什么散鞭蛇鞭之类,就是单纯的细而中等长度的软鞭,柔软又韧性十足,接触面小压力大,不为了给你快感就是为了看你因痛而哭。技巧方面掌握得非常好,压腕挑腕收腕力度完美,一鞭子抽上去皮开肉绽是见不到,但鞭痕地下是压着的淤血,痛得要命。即便痛得要命也没关系,皮肤下的肉又留了三分情面,不至于打死打僵,稍稍休养几天就可以恢复过来。之后皮肤依旧是光滑白皙,看不出半点受过鞭子的样子。
“出声,叫出声来,我要听。”
鞭子卷着划过空气凌厉的风声,抽在子安的身上带来一道艳丽的红色鞭痕。子安的身体微微一颤,咬着下唇忍着没有叫出来。这是第一鞭,从右肩开始斜下划去要腰间左侧收尾,像一道长长的对角线。第二遍从左肩开始划下和第一遍交错在一起组成一个大的叉,非常对称。之后的鞭子以大大的叉为中心向两边均匀的抽着,每一下都留下响亮的声音和清晰的红痕。疼痛,疼痛,子安的额头用力的抵着地面,身体随着鞭子的涨落轻轻地颤着。 本来就是白皙透冷的脸色此时已经近乎苍白,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
穆川停了手中的鞭子,蹲下身去,揪起子安黑色的短发强迫他抬起脑袋,右手用鞭柄轻轻拍了拍子安的脸,低声说:“我让你叫出声来,你没有听见吗?”被冷汗浸的湿淋淋的脸上黑漆漆的眸子和穆川对视,对分用力咬着的嘴唇此刻鲜艳的像红色的玛瑙。
白雪公主,看着少年的脸,穆川脑子里没来由冒出了这个词。皮肤像雪一样的白,眼睛像乌木一样的黑,嘴唇像血一样的鲜红。
“疼就叫出来,别逞强。憋着不叫,对身体不好。”
子安不是逞强,只是他还没有权衡好到底该不该叫出来。不叫出声来,穆川抽的不痛快,自然不会停手放过他。可是按照以往,他若叫出来,穆川就会听得越发兴奋,以至于下手更狠。那个男人总是这样,表面上笑的春风和煦但骨子里狠戾残忍,时喜时怒不好把握。明明语气轻柔又懒散却听得依旧让人心里发颤。
穆川看了看子安的脸,嘴角嚼着笑意,放下他的头,站起身来。
一鞭子凌空呼啸甩在子安的背上,又是一下轻颤。穆川接着在子安的背上继续用鞭子进行着描绘。大约是三十鞭,子安的后背上交错纵横着整齐地艳红色的鞭痕,像一张渔网规规整整的印在背上,妖艳又拘谨,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
后背上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下唇却咬得鲜血淋漓。果然,硬汉是不可以装,利弊没有权衡好,这顿鞭子……挨半分没有手软。
暂时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着脊背上的伤痕,穆川对自己的手艺极为满意。小腹一阵燥热,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可是,对于没出声这件事,穆川心中极为不满。想要听他干净嘶哑的声音,想要看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颤颤的泪珠,想要让他在自己鞭子底下哀哀的恳求讨饶,想要见他这具修长纤细的身子在鞭子底下辗转款摆扭曲……
不够,还不够。
穆川用鞋面翻过子安的腰身,布满伤痕的身体接触地面痛的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向上猛然弓起腰身,像一条岸上的鱼一样扑腾一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大口大口的痛的喘气,子安漆黑的双瞳空洞的望着上方。不行了,这回绝对不能忍了,一定要叫出声来,好早早结束这声刑罚。
第一鞭从正中间的锁骨抽下滑过小腹稍扫过下身的性器,子安身体猛的一哆嗦,第一声呻吟终于从口中破碎的流转而出,短暂,清晰,稍稍有些低,像玉石轻轻的撞击了一下冰盘,尾音带着一点微微的颤。
穆川的心像被轻轻地拨了一下,胸口微微有些酥酥痒痒,向四肢百骸一点点的推进延伸。真是……动听。
穆川对自己的欲望向来是克制有度,没有急躁的不管子安身体乱抽一气。依旧是姿态优雅闲散,像品诗作画一样不紧不慢的鞭打着。呻吟,呼痛在耳边响着,地上的少年表情是那样隐忍又痛苦,鞭痕是那样凌乱美艳引人注视,白透的肌肤与红痕交错对比是那样贞洁与妖艳的结合。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对穆川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盛宴。当然对于子安来说却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身下硕大的玩意被刺激的已经高高昂起,穆川停下手中的鞭子。并没有立刻抱紧地上的少年急于宣泄欲望,而是走向一边的柜子拿出了润滑油。
子安的下体非常紧,哪怕是做过那么多次依旧那么窄窒。不光是窄,子安的身体比一般人正常的体温要稍稍低一些,就连甬道都是微微有些凉。原来没有耐性,随手抓一个东西就开垦。蜡烛,鞭柄,长颈的酒瓶,有时用加热棒一边加热一边开拓,全然不顾身下人是如何冷汗淋漓死咬双唇的强忍。有一次弄得狠了,饶是子安体力耐力再好,也昏了过去。而且性事之后,高烧不断,不能坐不能卧,下地都是问题。
有施虐的欲望并不一定是血淋淋的施虐狂,更何况自己施虐的对象是那样一个原本就美好的,让人犹豫是打碎还是保留的少年。穆川对子安的态度是七分残忍三分怜惜,于是就稍稍改了一下性子。家中备着各类润滑剂,热感的,冷感的,水溶的,催情的。每次都是亲自用手指开垦。这样,后穴不但柔软易进了好多,还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温热。
液体挤了一手,先在子安后穴处打了一个圈,然后一点点的探入,伸进。速度逐渐一点点加快,甬道逐渐变得柔软而湿润,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手指最后三根。一丝快感从下面开始,向上延伸。
什么是贱,子安想,这就是贱。上身浓重的疼痛逼得自己已经想要去死,下体一点快感都能让自己甘之如饴。这具身体,淫荡又敏感让自己都厌烦。
其实,这并不怪子安。寒冷中的一丝温暖,苦涩中的一丝甜蜜,粗暴后的一丝温柔,都会让人无限的放大以至于深深沉迷。没体会过痛苦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美好。反之,痛苦品尝的太多,哪怕只有一点点光亮都会让人不顾一切地抓住,然后细细品味,处我安慰似的沦陷。
前戏已经充分做好,穆川搂着子安纤细的腰身,一个挺身进去。伤痕累累的后背硬生生的压在地上,子安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呼,到最后声音的收尾已经有些微微的嘶哑。
穆川在唇在子安纤弱的脖颈上细细的咬着,下身的抽动频繁迅速,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子安的身体像残破的荷叶一样,随着穆川的身体无力的起伏摇晃。
双手抚着子安微凉的肌肤,下体感受着子安温暖紧致的甬道,穆川发出舒服的叹息。
“叫,”穆川低声说:“我要听你叫出来。”
又是叫又是叫又是叫!子安的心里压抑得快要发疯!
因为疼痛我叫出来还情有可原,因为一场男人的性事我叫出来是何等的可笑!
身体上的鞭痕因摩擦挤压用力,疼痛的让人痉挛颤抖。下体国为一波一波的快感撞击,舒服的想让人出声。竭力忍耐,你能不能给我三分薄面,让我别这样深感自己卑微下贱,让我……也有几丝尊严……
尊严是什么?
是用来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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