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46章


指嵌入砖缝。
子安本能的抗拒,作呕,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挤压皮带让它出去。嘴角被撑裂,眼睛被呛的眼泪不停的流。他想进去,他想把那玩意塞进我喉咙里让我吃进去。开玩笑啊,喉咙那里是直角,怎么进去。做深喉都已经够费劲了,这个东西怎么吞进去。
他哀求的看向穆川,眼睛红的像滴血,外面挂着一层薄透水光,不停的坠着泪。
皮带抽出来,子安趴在地上疯狂的呕吐,鼻涕眼泪不停的流。吐得东西冲净,穆川递过去纸帕把他脸重新擦干。
子安仿佛陷入无限死循环一般。
头发扯低被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角度调整不错皮带顺利进入了一个头。子安拼命用力吞咽,流出来的口水整个下巴脖子全都湿了。咽不下去,皮带被呕出来。一把抽出来扇他的脸。
“吞进去,别吐。”
子安吞,吞不进去。吞不进去,穆川抽出皮带把他逼的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抵挡的任他抽打。抽打完,穆川带着一种醺然迷醉的态度,仿佛在梦里,软软的如痴如醉叫他名字。
子安,子安。
然后裤链被打开,疯狂撸动身下粗长的一根。
反复,反复,如此往复,一轮又一轮开始结束。撸完再塞,塞完再撸,中间的间隔是皮带清脆的歌。
甚至在子安翻滚打颤呜咽求饶,声音破碎成片再也捡不起来的时候。他会把食指竖在中间,样子很性感,微微一笑,温柔的对他说,低声,公共场合。
子安嘴里全是血味,脸已经痛到麻木,看不见也听不见。头晕脑胀在空隙中间隔的缓着神经,只见眼前有一个高大的不甚清晰的轮廓,很眼熟。
子安很晕,脑袋像灌了铅块一般发傻。迷迷糊糊中想这是我爸吧,怎么这么像,高个宽肩。原来也抽我,皮带轮圆了来,但其实不疼。他甚至不太擅长皮带这种柔软的、需要找着力点的工具,直接用藤条可能效果会更好。他开始不躲,觉得错了被老爸抽正常。结果子然偏偏教唆他,说挨打不跑的人很傻。他跑,后来再大他会还手。被儿子打了的老子很羞耻,再不肯动手打他了,只是愤怒的出手又沉默的收回,在他冷硬的对峙下颓丧无奈的叹气。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
被父亲打是儿子的荣光,身上的伤痕是父亲教育的勋章。子安想,他要再肯打我,抽断了也没关系。总比不管我强,总比不肯跟我说话强,总比负气到让我去领他的尸体强。
他很给人丢脸,当时他自认长大不客气的叫阮正的大名。到后来,甚至低声的,哀求的,迷醉的,意识不清的,带着很强性爱意识的,叫过别人爸爸。他想他再没脸去见他老爸了,父子俩无论活着死了都像个笑话。
穆川射了,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到脖子,和唾液,血液,眼泪,伤痕累累的脸混在一起,像花了的调色盘,油彩乱成一团。
皮带进去了,喉咙没什么呕吐反应。顺势一推,往下深入到完全没入,一路撕裂般的疼痛。冰凉的金属碰在他嘴唇上,他往下有一个吞咽然后咬住了它。
穆川爽完了,很不人道。嘴里插着皮带的子安被丢在卫生间里。把尚未疲软的依然半硬的阴茎塞进裤子,拉上拉链走到外面洗脸。
子安在关门的一瞬间直接瘫倒,趴在地上蜷住手脚,身体僵硬的抽了两下。又缓慢的伸出手指,移动到嘴边,轻轻拔了拔口中的东西,试图往外拽一拽。
穆川衣履整齐,潮红散去,呼吸平静。眼中麻醉的幸福虚妄已经消失,神态坦然,思绪清明。和刚才淫乱放荡的疯狂形象判若两人,仿佛和平常一样。
脸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穆川推门进去。子安骤然迅速的跪起,却无力再支撑身体,手拄着地面,双腿大开。后背腰线凹入,底下衬出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从侧面看姿势很诱人,从正面看像条趴着的狗。
穆川知道他这是养到骨头里习惯,向前笑着轻轻拍了拍的脸,嘴里说了一句,子安听不到。
穆川把子安直接送到医生那处理。皮带取出来后,一口血涌了上来。口鼻耳出血,鼓膜穿孔,食道轻度撕裂。
医院与穆川关系不错,这般严重虐待没人搬弄是非泄露出去,没人正义感满满为病人站出来说话。穆川觉得十分尴尬,十二分的羞耻,不足为外人道。
他沉默的待在病房里陪在子安身旁。床上人脸全都红成一片带着黑紫的边条闪着油亮的光,肿的像是要被撑开。耳朵上缠着纱布,左手打着点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昏睡。
穆川抓住他的右手,安静的看着那张丑脸。站起来俯身吻了吻他的颈窝,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无需抱歉,子安已经适应并且习惯。
第40章 。他把我灌醉,回来陪你睡
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小护士温柔的拆了他的纱布,正用棉签蘸着清凉的东西往他耳洞里涂。他照照镜子,脸简直不忍直视,肿的像个猪头。确定没有抽坏留疤的地方后,他松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几乎又要昏睡过去。
脸是他吃饭的本钱,子安敢保证如果没有这张脸,他如今混的一定更惨。感谢老天爷肯赏饭,感谢父母给他为数不多的馈赠。
他想起父母十八岁时的合影,照片有些旧,边角弯折。阮正还是个英俊少年,脸色苍白面容忧郁,眼睛漆黑,脆弱的好似对玻璃珠子。那时宋飒与他身高还不相上下,很娇很俏,笑意盈盈,美的成谜似梦。这是他们父母的十八岁,初恋,牵手,树影婆娑,芳草连天,生活甜的像透明的水果糖。人生刚刚开始,前途光明资本丰厚,有大把的机会供他们选择。
而他和子然,也是十八,身在他乡流落异处,在别人手指缝里苦苦讨得一口吃。至于吃什么,已经不允许他们挑拣。
酒桌上觥筹交错鬓香魅影。男人在吃喝,女人在调笑。纸醉金迷声色犬马,色气满满蓄势待发。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一向不肯多喝酒量还算不错的穆川,竟然也被灌得醺醺然有些醉意。
时机差不多,穆川在李淮的暗示下站起。微微一笑向前倾杯,嘴上一句话都不说。当时梁总就愣了,心想穆老板当真好颜色,相貌英俊气势且足,绝不比任何人差。李淮心里暗道不好,马上代替自家老板把该说的话都说足了,随后递上房卡。委婉表明刚才梁总看上的佳人,已在房圝中等约,祝愉快。
穆川把酒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笑的颇有深意,半晌道,梁总,今晚,慢慢搞。
夜已深了,李淮把公司里一位年轻女职员安顿好,确保小姑娘能够安全到家。然后抓紧钻进车里伺候自家老板,冷毛巾敷在脸上,喂了车里的醒酒药。
穆川有这个毛病,不经醉。
上大学的时候寝室七个汉子聚餐,各个吃喝大侃好不快活,唯有穆川象征性的酒沾嘴唇,随机放杯,决不肯多喝半口。有两个喝高的拍桌说穆川不地道,耍诈,然后包括他在内的六位起哄摁住了灌他。没成想穆川竟然是一杯醉。
穆川喝多了很特别,不说话,不发疯,不流泪,和其他醉汉一比安静太多,就在那里乖乖一坐,甚至看不出来醉倒。走的时候李淮才发现,穆川坐在椅子上不走。
他在狼藉的桌子上方挥了挥手,说,走!
穆川才站起身跟在李淮后面走。
到寝室几个醉汉都里倒歪斜上了床,唯独穆川一个在地上站着笑眯眯一动不动看着他。李淮推了一把他脑袋:“看什么看,上床。”
穆川乖乖爬上梯子,坐在上铺继续看着李淮。
李淮也真是醉了,继续命令,脱衣服啊。
穆川乖乖脱衣服,连带把内圝裤也给脱了。
李淮无奈挥手制止,留条裤衩!
穆川乖乖穿上。最后李淮一声令下‘趴下睡觉’,醉酒的穆川终于躺平翻身“趴”下睡了。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穆川醉了是这种样子。战斗力防御力都为零,十分听话任人摆布,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遇到歹徒只要进行合理诱导,一定把身家都掏给你。幸亏不是个女孩子,否则醉了后真任人为所欲为还非常配合。
当然穆川也在练,他说小时候筷子沾沾啤酒脸就红了。到现在肄业工作出来这么多年,酒量已经努力练得不错不需继续进步了,上了桌也能撂倒半桌老板。
关键今天梁总实在太能喝,周围人挡都挡不住。东北老板,酒量奇好,据说十四五时跟当地鄂伦春拼酒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人看中酒桌,讲究豪爽义气,穆川只能奉陪。
好在事办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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