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50章


傻小子看了几部警圝匪片和心理学书籍,觉得里面的审讯大有趣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穆川一笑,别急,等有机会的。
刑讯么,时间短见效快成本低,得到口供抓紧一帮人该干嘛就干嘛。嘴软的,一轮下来皆大欢喜,该说的都说。嘴硬的慢慢熬,他还没见过不开口的。
最怕是遇到大人物,当真打不得又疏忽不得。老油条,高手。问话?一圈一圈绕死你。设陷阱,转话题。对你威逼利诱开价码,不知是谁审讯谁。无伤体罚?水磨工夫费事长,有些还要提前准备好久。
你还要搞科学饮食,吃住都不能太差。
等一轮轮疲劳战打完,把他像祖圝宗一样伺候好又像奴才一样折磨够。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完了,几个人也被他熬得精神恍惚快吐血。
夏天干了一次,被折磨的非常疲倦。扯着他袖子说,老板,再不玩了。拔牙还是敲手指头,给我个钳子,拖下去弄,求来个痛快。
等穆川进去的时候,事情弄得快差不多了。
其实问或不问他都知道,只不过还是要来看一眼。
地下室里漫着便溺的骚气和浓重的血腥,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夹杂着扑面而来的暧昧温热,几欲让人作呕。
夏天在那里弄得正起劲,地上的那个人被打成一个血葫芦,条条缕缕差点被拆的分崩离析。不住的惨叫,抱着他大圝腿跪着狂哭,血泪满面看不出脸,光看身上简直骇人到极点。
他一边叩头一边嚎啕,语无伦次乱七八糟。他说求他了,求他了,放过我,不敢了。一会儿女儿有白血病,要治病要花钱,要不然不会做这个。满地乱爬说要找圝女儿照片和诊断书给他看。一会又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说了。别人不会放过他的,他一家子全都靠他养活,他死了全家都死了。让小哥发发善心,放他一马,饶了他吧,他大恩大德他记得,记得。
夏天捡了半边衣服塞进他嘴里。蹲在地下笑眯眯道:“老兄,不要乱叫。我六岁老母就和人跑了,阿爸不能自理全要人伺候。老姐十七岁就出台赚圝钱,两个细佬天天催得我们命短,要吃要喝要书读,骨髓快被榨干了还不够。你要知我苦就可怜可怜我,给兄弟条活路,早点把该说得说完。我也好和老板交差,拿了钱去给人凑学费啊。”
行恶的时候比谁都狠绝,出事了各种撒泼赖嚎装可怜博心善,等再起来转身又捅你一刀。搞什么白莲花啦,世道不好逼良作恶?刚上任的小警圝察都不吃这一套。
夏天撇嘴冷笑。
旁边打下手的那位嘴角都抽圝搐了,这小子编自己身世一天都能出八套。
穆川拿审讯记录翻开看,里面记得都差不多了。再问也不过是些没用的小细节。
他揉着太阳穴似乎老大不忍的闭着眼,挥挥手,让都停了吧。
刚才如修罗场群魔乱舞,霎时间风朗月清,全都停手了。哀嚎也被人活逼得生生噎下了肚子。
穆川眼皮一抬,温声道:“下手这么毒,打残了他女儿怎么办。”
夏天笑嘻嘻的站定:“老板心太软,听他乱嚎。看着惨。”他揪起地上那人往前费力提着给穆川看,“一点事都没。我有分寸。”
一听穆川要停手,夏天颇为惋惜。他调了一大桶浓盐水还没用上,总能从这帮人嘴里再掏出点东西。
老板说够了,那就够了吧。
穆川问起那天他让照顾的人在哪。
夏天十分狡黠的笑了,搓了搓手上的血往外面指:“呶。单间。您不让好好养着么,老杜看着呢。”
等穆川进去的时候,他看的是这样一副景象。
男人被固定在刑架上。膝盖高抬被分腿器撑开固定,下圝身一览无遗。头部被硬塞在金属长杆与双圝腿围成的空间里,上下圝身贴着,整个身体像被折成三段,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固定着。
身材非常不错,背肌宽阔,腰圝臀肌肉线条完美,汗水淋漓像涂了油一样,光色圝诱人。两条结实的大圝腿因过分紧张而筋圝肉突出。身体在恐惧之下无力的抽圝搐扭动,连带的后圝穴一缩一缩。
那玩意十分可观,粗圝长坚硬的一根高高抬起,铃口处被牢牢塞住,两颗卵蛋沉甸甸鼓圝胀的像两个小小的拳头。性圝器连带着后圝穴都是一片汁水淋漓,大圝腿跟处还还沾着点白色膏状物体。
男人腿下的是条狼狗。
猩红色的粗糙舌头结结实实的舔在上面,黑犬呼哧呼哧卖力的喘息和男人痛苦又恐惧的扭动抽圝搐节奏配合。老杜还在一边用刷子蘸着肉脂油膏往男人性圝器上不断的涂抹。
穆川只觉得酥圝麻的感觉在心里氤氤氲氲的缓缓升起,全身的血液又都颤颤巍巍往下圝身涌圝入。
昏暗的空间里,穆川的脸在晦暗不清的光线里留下一个模糊暧昧的轮廓,他笑吟吟的低声道:“老杜,这是哪一式,你得教我。”
第43章 。暴虐(微重口慎入)
狼犬凶悍,身形健壮。毛发竖起,露出铁夹子一般利齿。前腿小心蹦跳着,长长的舌头兴奋并贪婪地舔shì着散发肉圝香的男人。从后圝穴到卵蛋到阴圝茎再到压在金属长杆压迫下的人脸。红色的长舌一翻一卷,将男人脸颊结结实实舔圝了个遍。
狗脸和人脸几乎贴在一起,粗糙的长舌和硬刺般的毛发蹭着男人的皮肤,狗身上的体圝味,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鼻间的热气,因肉汁引诱长流的涎水。
杀手先生再也忍受不了,抖着身子开始呕吐。
怕被呕吐物呛到窒息,办事前都是清了胃喂得流食。老杜马上松开口球,黄色的液体吐了一地。等到没东西可吐,依然是止不住的干呕。
狼狗一跳,两个爪子搭在男人的大圝腿两边,很温柔的追着他的脸蛋舔shì,像是在安慰他。男人几乎崩溃的扭过头去避过,狼犬热切切地继续转过去从耳后舔圝到他的下巴。
老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僵硬的脸像硬挤在一块:“它看上去很喜欢你。”
这里有不少狗。品种优良性格凶悍。有高价买来从小训练可以猎杀人的,有看家护院体力强悍。也有这种不伤害人专门拿来做些,别的事情。
杀手先生显然恐惧到极点。
他忍受当众掌掴的羞辱,忍受被赤身裸圝体在嗤笑和口哨声中被赶到墙角用水枪洗刷,忍受在肠道内灌了蛋白剂又注射了粗管的药剂。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忍受这个。
他后悔了,他拿钱卖命,又没有卖圝身。给的钱再多,也没有资格要求他忍受这个。
他的头因压的过低而顺不过气,敏感的肉体在兽口的刺圝激下带给他强烈的快圝感和巨大的耻辱。以至于他的声音听起来惊恐怪异像带着泪水,尾音轻圝颤却似含媚圝态。
“我……我,说,我说。你赶走它!赶走……呃啊。”
老杜命令狼狗离开。那狼狗立刻蹲低身子向老杜发出喉咙里的低吼,挡在那男人前面不肯离去。老杜大声呵斥道:“滚开!”那狼犬才夹着尾巴垂头走了,十分不舍的回头看了赤圝裸的男人,找个角落趴下了。
狼犬走了,金属长杆被卸下,男人的头抬了起来。
老杜拧了一条湿毛巾擦净那人脸上粘圝乎圝乎的食物渣滓和狗的唾液,哑声道:“说吧,早完事早好。无仇无怨的,你看这遭的是什么罪呦。”
那男人向穆川投去一个惊恐又质问的眼神。
穆川双手抄都兜,走到他面前。他眼睛生的犹为好,眼角略弯,瞳色浅淡,笑起来很有温柔诚恳的味道。他弯下腰看着杀手先生,语气放缓似乎像怕惊到他,很温和地对他讲话。
威逼,利诱,欺骗。
穆川许诺,说完就放人。
“你是被人当刀使,我和你无仇无怨。你又帮了我,没必要为难你”
“我说到做到,义字还是要讲的,何况你小人物,我不必找你麻烦。”
“隔壁的人都说得差不多了,你死扛也没有意义。让你开口,说白了也不过是让我找个理由放人。”
末了,穆川靠近他低声道:“这是最后一遍问你,珍惜机会。”
老杜打了个呼哨,狼犬兴奋地小跑过来。激动的扑在那男人的身上,黝圝黑参杂黄色的毛发下,露出一根粗圝壮笔直、颜色鲜红的狗鞭。舌头热乎乎的舔圝着男人的穴圝口,想仔细润圝滑打算捅圝进去。
杀手先生再也忍受不住了,向油锅里活鱼一样死命挣扎,压抑的喉咙里发出嘶哑崩溃的吼叫。
“啊——”
他疯狂的痛哭着:“我说——”
人有三魂七魄,杀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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