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污了》第58章


何睿祺点点头,一边绕着白岑的手指玩,一边冷静地说:“他说去埃及采风,顺便散散心,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要是想找他,我可以帮你联系。”
这时,沈泽清却犹豫了,想说什么还是住了口。
白岑发现了端倪,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喜……不,你是不是想他了?”
沈泽清皱着眉垂眸,好一会儿才犹豫地说:“就有点不习惯,没人一起玩奇迹暖暖了,连看国产婆媳剧都没有吐槽对象……”
何睿祺嘴角抽了抽,这相似的品味还不在一起简直天理不容。
自从白岑告诉沈泽清段涵去埃及之后,他就有点魂不守舍。段涵在国内的时候他们也不是天天24小时聊天,只是想到的时候有一搭没有一搭的斗嘴。但是一想到他竟然离开了,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感。
没有人再给他的暖暖做最佳的配装方案,没有人和他一起逛淘宝吹毛求疵,也没有人再介绍符合他的雷剧看的哈哈大笑……
好像缺少了点什么,有点茫然若失。对于他这种非要刨根究底的处女座来说,这一个星期简直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到底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白岑听完,笃信地告诉他:“你就是喜欢上段涵了。”
何睿祺笑了,揉了揉白岑的手掌:“你做情感专家了?”
白岑说:“真的啊,我当时也有这样的感觉。有好吃的东西会想着下次要带你来吃,有好笑的事第一时间想跟你发微信,就连看到一件好看的衣服都会想穿在你身上一定更棒!然后你不在,感觉好像没少点什么,但就是做什么事都少了点儿劲头……”
白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理所当然的样子,何睿祺听了心里一暖。
“难道你不是这样?”白岑扭头问沈泽清。
“有点……”沈泽清犹豫着,还是给了一个确信的答案。
白岑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捣蒜似得点头:“就是就是,你喜欢他了。”
沈泽清说:“也可能是……失去挚友的感觉?”
白岑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理他。
又坐了一会儿沈泽清就回去了,整个人还有点飘飘忽忽的。
一个月后,沈泽清坐上了飞往开罗的航班。
他临走前对白岑说了一句话,带着对未来不确信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勇气。
“就想去见见他,不然我不甘心。”
日子像是按下了快进的按钮,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底,叶子绿了又黄了,黄了又枯了,最后摇摇晃晃地掉进了泥土里。
一天,苏唯一告诉白岑,他入围了年度最受欢迎新人奖。
☆、 第55章 完结篇
《双生》全面开始上映后,排片量之凶猛让白岑不止一次地看着何睿祺的侧脸感概:资本家真是——太帅了!
首映第一天白岑就暗戳戳一个人去影院,全副武装还顶着三天没洗的油头,目的就是淹没在人群中。他拿小时候上课盯着黑板的认真劲头看电影,没喝水也没吃爆米花,这不符合白岑随意的个性,但是他看上去极其虔诚。
黑暗里弱弱的光线,白岑无视了满场的观众,将自己置身在空旷里欣赏着独角戏。从祝月和祝星一出场白岑的眼泪就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他几乎是整场都在哭。那是他演的祝星啊,嚣张的、任性的、阴险的还有不知所措的,哭和笑、爱和恨,都是他来诠释的。
演祝星之前他还是一个人陷入在无尽黑暗里,溺水挣扎,而现在他已经拥有了这么多……
白岑走出影院的时候还没缓过神,待阳光洒在身上,刺眼的不得不用手遮挡一下时,脸上浮现出笑容。
活着真好,比任何事都好。
电影公映后不出一个星期,白岑红了,是真正红得发紫。关于白岑的微博讨论量几天之内过亿,大家都在讨论这个绯闻少年的演技竟然如此娴熟。进了影院的观众,多数都为了祝星的自我挣扎,伤害爱的人,毁灭自己而哭的稀里哗啦,不约而同地开始搜索一个名字——白岑。
对此白岑倒没什么感触,何睿祺和他探讨过要不要继续接通告。白岑表示路演了半个月下来挺累的,还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想先修整一段时间。何睿祺尊重他的意愿,直接把事情交给苏唯一去安排。
当然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白岑看着自己卡里的片酬,觉得下半生都够花了!他在娱乐圈也没结交什么人,不需要额外的支出,这些钱够他潇洒好几十年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接通告,不要跟他说为了理想,他的理想就是不工作!
闲时又开始当起了废柴,吃吃喝喝睡睡,打打游戏画画漫画,每天定时定点开始运动。一时兴起就背个包去外面取景,何睿祺休假的时候再一起去浪一圈。
所以当白岑接到苏唯一的电话,说他入围了年度最受欢迎新人奖,倒把他着实惊讶了一番。
这次的颁奖采取公开透明的方式,多了与观众互动这一环节,所有的人都可以为自己喜欢的明星拉票。颁奖的最后一分钟关闭投票平台,票数最高者将最终获得奖项。
各家的粉丝知道这一规则后,网上简直炸了天,好几次投票平台系统都崩溃了。技术人员也连夜加班修复,这热情真是让人有点苦不堪言。
粉丝,能穿八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飞;能扛着大炮四海为家;能见第一面就问“拼房吗?”的神奇存在。
更是在网上可以绝不恶言相向,也能将敌对方喷到节节败退;吹自家爱豆牛比吹的自己都不认识;是唯一可以将情敌变为战友并肩作战的真女神们!
所以投票这种事,一人一天换几千个账号都不在话下。
网上的战线早已打开,而白岑却在颁奖前一天才开始紧张。小半年没有出现在镁光灯下,现在白岑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何睿祺在给他挑明天走红毯的衣服,白岑在旁边上蹿下跳地叨叨:“我心噗通噗通地跳,急死我了!”
“你心不噗通噗通的跳,我才该急死了。”何睿祺手上动作没停,拿了一件白色西装在白岑身上比了比,摇摇头,继续挑。
白岑抓耳挠腮的:“真的急啊,我都快忘记怎么保持花瓶的微笑了!”
“噗,”何睿祺乐了,对他揶揄道,“你对自己的定位挺准确。”
“啊,完了完了,怎么办,明天肯定笑的很僵硬!”
一件暗色系的绿格子西装披到了白岑的身上,何睿祺琢磨了下,拍手钦点。他看着焦躁不安的白岑,狭长的双眼勾勒出笑意。
何睿祺什么也没说,手一撩就将西装扔在了毛毯上。他往白岑胸口推了下,一个趔趄眼看着白岑就要向后倒去,何睿祺俯下身勾住白岑的腰身,前倾吻住了他……
何睿祺趴在白岑身上动来动去,白岑一个眼刀飞过去,眉梢却全是戏,他叫嚷着:“别撩我啊,明天还要去颁奖典礼吶。”
“你不舒服?”说完何睿祺又向上顶了顶。
“流……氓……”一个刺激身体打了个颤,白岑笑骂他,然后挺了挺腰,方便身上的人更好的深入。
第二天驱车前往颁奖典礼场地,十二月中旬的天气冷的白岑直哆嗦,今天还不作美下了点毛毛细雨。可就算是毛毛细雨,等等还是要先下车在外场走个红毯,配合主持人讲几句话,才能进入演播厅。
苏唯一在车上帮白岑贴暖宝宝,连鞋底都没放过,就怕把这个怕冷的祖宗给怠慢了。他吩咐保保下车后待在白岑身边寸步不离,保保点头应了。
“你说我今天能得奖吗?”白岑眼睛眨巴眨巴地问苏唯一。
“不管能不能,露个脸就好。”苏唯一低着头帮白岑忙活。
白岑扒着车窗,看外面长长的一条应援街,鲜花、手幅、大幅海报、人形立牌……他扭头又问:“嗯……会有人来支持我吗?”
车子缓缓的停下,苏唯一仔细地整理好白岑的领带,说:“一定会的,你值得很多人喜欢。”
保保先一步下车,撑着伞拉开后座车门,白岑走了下来,翩翩公子,眉目如画。
红毯两旁有着两幅巨大的海报,一副是《双生》白岑的定妆照,一副是白岑节目中的返图。
八个字,两句话。
【与子同袍,惟愿君安】
白岑愣住了,直到保保提醒他才回过神来。白岑慢慢、慢慢地往前走着,想要记住每一个向他招手的粉丝们……
他何德何能,可以集如此的万千宠爱。
颁奖嘉宾穿着精致的晚礼服,在台上故作神秘地拿着颁奖词说:“下面这个奖项有点激动人心吶。”
场馆里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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