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有个石头精》第47章


谋反欺君之罪,定是要株连九族的。
顷刻间,迟恒猜出了文帝此番前来的目的。
“儿臣既娶她为妻,她便是皇家的人,与夏家再无瓜葛。”
见文帝这般有把握,估计离夏渊越被捕时日不远,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护她周全。
所有话都已跟他明说,可他还是这般固执,俨然不撞南墙不回头!
“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又何必执着于夏瑾欢一个!”
文帝被他放弃太子之位一事气得不轻,而皇后又为此在金銮殿外整整跪了一天。可看眼前形式,迟恒哪还有半点做太子的心,早就被那女子勾去了魂!
“你当真是糊涂!”
迟恒既听出了他的来意,却依旧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样,文帝顿时勃然大怒,气得手都在颤抖,厉声道:“冥顽不灵!”
枉他这一国之君还跑来劝他回头是岸,难不成没了他,他梁国还会后继无人!
言罢,拂袖而去。
待文帝离开,迟恒才起了身,俊逸的眉眼间一片冷色。
初秋的夜显得格外的静谧,待宾客散去迟恒已有了些醉意,遣散身旁的宫人自个寻去了寝殿。
满眼喜庆的红色中终于看清静坐于房内的女子,堵在胸口的一团闷气终于烟消云散。
红烛摇曳的婚房内,夏瑾欢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沿边,当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的时候,
心头止不住的狂跳。
隔着红色的盖头,慢慢的一双黑色长靴映入眼帘,纤细的双手置于裙摆上,似是能猜到他此刻的目光,一时间手脚不知该怎么摆放。
随着脚步的迈进,此时的她紧张的一颗心卡在了嗓子眼,本就是平日见惯的一张脸,可就是怕这层盖头被掀开。
身前的人站定了片刻,终于面前的盖头缓缓被揭了起来。
烛光印着他的脸,夏瑾欢第一次觉得迟恒是她见过好看的男子。
四目相对,红盖头下的娇人竟让他的心跳漏了半拍。
今日的迟恒身穿一袭绛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墨色的长发束在白玉冠中,狭长的凤眸满含柔情,本就生的白净,一身红衣衬得他越发俊逸出尘,让人过目不忘的容颜当真让面前的女子看恍了神。
“瑾欢今日格外美。”此时的她褪去一身劲装,为他穿上了嫁衣。
一袭大红色的凤袍越发称的眼前人明艳动人,被他这般看着,目光灼热而深情,夏瑾欢顿时羞红了脸,不知该不该别过头去。
本就知他不正经,今日也不见其收敛,被他这么一说,夏瑾欢的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迟恒举着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她,慵懒的语气混杂着醉人的酒气。
“龙凤合欢酒,饮下半杯日后瑾欢便是我的娘子了。”
夏瑾欢定了定神,含羞接过,垂下了脑袋,轻声道:“好像做梦一样。”
一切来得太快,今日便成为他的妻子。
迟恒微笑,将她轻柔的揽入怀中,不知为何,冥冥中就像是有意志驱使着他,这一生一定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就算是一世夫妻也好,遇到你的第一眼,从此满心欢喜,满心忧愁都是你,便再也不愿放手。
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身子,细细地,极为认真地亲吻她每一方寸土,眼睛、鼻子、唇瓣。
夏瑾欢默默闭上了眼睛,与以往不同的是,除了紧张却还隐隐有一丝期待。
直到温热的唇轻轻覆上她雪白的脖颈,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她极力把持着定力,任他挑拨,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得轻颤。
明明两人都是第一次,可迟恒却比她老练的多,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步步沉沦。
怔松间,大红色的凤袍褪去,唯剩一件薄薄的内衫,觉出一丝凉意她不禁打了寒战,下一秒迟恒将她抱得愈紧,深深埋在她颈窝。
隔着薄衫男子一手揽着她的肩头,轻轻抱住她。
本能的想推开下,却被他抵着,意识模糊间只觉身前的人喘息愈重。
“瑾欢,瑾欢。”
有些沙哑的声音染上了情绪,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面前,迟恒的眸光变得愈发灼热,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边唤她的名字,一边温柔地轻吻着她的眉眼。
身下的人已然羞红了脸,此时闭着眼不敢看他,
衣衫落尽后伴随而来的是令人面红耳热的喘息声。
红烛双影,一室风情。
第48章 
清早醒来; 夏瑾欢便觉得一副身子跟散架了似的。
昨夜的迟恒俨然像变了一个人,做着羞人的事还满嘴跑混话,起先瑾欢顺着他的意被其压在身下使劲折腾; 后来那处变得极为敏; 感,他一有动作她便心颤的不行。
偏偏迟恒又是个脸皮厚的; 不嫌害臊后又顺着她的眉心,薄唇紧贴着那玉白的肌肤一路吻下去; 直到吻上那处隐秘; 惹得她又羞又恼; 俏脸爆红。
迟恒极爱听瑾欢唤他相公,直到身,下的姑娘嗓子都哑了; 也不见其停下,到了后半夜她哭着求饶才肯放过她。
忍着身子的酸痛,夏瑾欢轻手轻脚拿起落在地上的薄衫,待穿戴好了迟恒还在熟睡中。
盯着他看了半晌; 越发觉得迟恒好看,俊逸的面容此时还在熟睡中,看上去很是乖顺; 可一想起昨夜那个蔫坏不知疲倦的愣头小子,夏瑾欢又忍不住红了脸,
长得好看全是骗人的。
还未等她收回目光,身旁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狭长的凤眸; 眸光炯炯地看着她。
“娘子。”
迟恒缓缓道,连眉梢都带着柔意。
听他这么称呼,夏瑾欢面上一赫,转过身子一头钻进了被窝里。
哪知被窝里的长臂熟练的滑过她腰际微微用力便将她整副身子向向后带入了他的胸膛,一瞬间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沉静沙哑地声音自她颈后传来:“瑾欢,我们再来一次。”
说话间不容拒绝地直接倾身覆上她的唇瓣,修长的手指悉悉索索地顺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探了下去,当触到那处娇嫩时,身,下的女子哼哼出了声,昨夜留下的春痕还未褪去,被他轻微一碰,瑾欢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
“你…昨夜弄疼我了…”
没了薄被挡着,瑾欢羞得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埋在他臂弯里。
知道女子初经人事都会疼,迟恒昨夜特意放缓了力道没想到还是弄疼了她,听她一说本想停住,可身体却早早起了反应……
“待会我会很轻很轻,乖。”
迟恒凑近她耳畔低语着,半是安慰半是诱哄。
“你太坏了。”夏瑾欢认真的语气却在某人耳朵里成了娇嗔。
“只对你一个人使坏。”沙哑的声音伴着闷哼,让身,下的娇躯一颤。
娇嫩的花蕊突然抵上一根火热,瑾欢怕了他,昨夜已经折腾得够久,身前的人却有使不完的力气,下一秒便在温热的桃花源中驰骋。
她先是哼哼着,继而哭出了声,伴着她的声音,上方的人越发用力,那处紧密的贴合,火热得像是要熔化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瑾欢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软软的任由他摆布。
于是一大早,迟恒便拉着他的俏娘子深,入了解。
待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落入屋内,夏瑾欢才醒了过来。
身旁的人早已不在身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屋外杨嬷嬷早早便候着了,听见动静这才敲了门准备进去。
太子临走时特意嘱咐,瑾欢姑娘还睡着,切不能扰了她。
为她梳洗时,便觉面前的姑娘与往日不同了,水灵灵的模样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嬷嬷可知太子去了何处?”夏瑾欢默默取下凤钗置于台上,她还是不大习惯戴这些。
杨嬷嬷道:“太子一早便被皇上召进宫了,许是有急事。”
“你可知是什么急事?”
思及府里仆人们的传言,杨嬷嬷一默不知该不该开口。
见身旁的妇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夏瑾欢终于觉出异常来。
“嬷嬷为何不说了?”
“回主子的话,今早奴婢听闻…皇上派兵围堵了将军府……”
“什么!”
闻言夏瑾欢惊得站起了身,手中的木梳“咣”的一声掉落在地。
急急追问道:“夏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现…现被关在大牢…”
杨嬷嬷头一次见夏瑾欢这般模样,慌忙应道。
来不及听身旁的嬷嬷说完,夏瑾欢立即起身赶去将军府。
迟恒一早去了皇宫定是为了这事,他起先可否知道此事?阿爹又为何突然勾结外族之人谋反?
别人虽这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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