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冥婚:独宠娇妻夜夜欢》第387章


“为什么?”虎妹瞪大眼睛说。
檬檬吸了一口气,耸耸肩,“这可是说来话长。虎妹,你要是想跟我们一起行动,我们欢迎,你要是想自己一个人逃出去也可以。我们不拦你。你自己做决定,我们只是想救一个人,救完人我们就走。”
虎妹有些犹豫,扭扭捏捏的说:“其实,我也有一个人想救,就是我的母亲。我知道我的母亲被关押在哪层监狱。如果你们答应和我去救我娘亲,我就和你们结伴而行,去救你们的同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同意的点了点头。
虎妹忽然舒了口气,说:“谢谢。”
“谢谢你们刚刚信任我。谢谢你们给我机会,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我要永生永世的被关在这个斗兽场里了。”
我拍拍虎妹瘦弱的肩膀,“别客气,大妹子,都是缘分。”
檬檬嘻嘻一笑,心情十分愉悦的说:“开来我们的大军又要扩大了。”
“我本来想低调搞事情的,看来,天不遂人愿,该高调就得高调一些。”我吸了吸鼻子,“走,妹子们,出发!”
我走在最前头,檬檬和虎妹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上去一层,是冰山监狱,我的苦命娘亲就关押在里面。”虎妹说。
因为虎妹对大监狱中的地形还算了解,很快就找到了冰山监狱的入口。
一个巨大的铁门,挂满了冰霜。
我抬头望着铁门,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
“这我们怎么进去?”我嘴角一抽抽。
虎妹拉着我们连忙躲在了角落里,小声说:“隔一段时间,会有阴兵进去巡视,我们宰了阴兵,然后跟着进去。”
“妹子,你也够狠的了。上来就宰了阴兵,我还以为你会说敲晕阴兵呢。”
我其实感觉我找到了同盟,这个妹子飒爽性格着实让人喜欢。
虎妹抓着自己的尾巴,委屈巴巴的说:“敲不晕啊,还是宰了来的直接”
我噗嗤一笑,“我逗你的,虎妹。”
我们没等多一会儿,就有巡逻的阴兵出现了,一队十二个人,都穿着铠甲,看来并不是那种一般的角色。
气场上就和普通的阴兵不同。
檬檬深吸了一口气,说:“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俩妹子已经冲了出去。
真是谁救人谁心急啊!
阴兵虽然强悍,但是檬檬和虎妹可不是好惹的料,檬檬怎么说也是道仙一脉的大小姐。而阴兵的实力只是普通的鬼仙。
按照天地间的法则,最低级的就是鬼仙了,然后是人仙,地仙,在上面是天仙等等。
所以就算那些阴兵修炼的再强,也不过是鬼仙级别,而檬檬却是人仙起步,受过正统的术法培养。
我都没怎么出手,那一队阴兵就被虎妹和檬檬收拾了个一干二净。虎妹随手还扒了阴兵的衣服,递给了我们一人一套,又是长袍又是帽子,又是斗篷的。
虎妹拿出阴兵的腰牌,对准大门的一个小凹槽,巨大的冰霜大门轰隆隆的欠开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我们几个连忙钻了进去。
眼前,一片白茫茫。
漫天的风雪,寒风呼啸而过。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吧!多亏虎妹想的周到。”檬檬一边说一边往身上套着阴兵的衣服。
我们几个全副武装好后,虎妹笑着说:“这里是冰山地狱,里面可不是普通的冰,是可以将魂魄都冻得发寒的冰。阴兵也是魂魄,他们也怕这种极寒的。”
我们顶着风雪,一步一拔腿的朝前走去。
虎妹迎着风喊着说:“前面就是牢房了。不过没有钥匙,阴兵们也没有钥匙,能够释放凡人的钥匙,只有小阎王的令牌才可以。”
“又是令牌!小阎王们权力这么大的么?!”
我翻了个白眼。
冥界交给那群狼子野心的白眼狼去管,能坚持到现在,可真是不容易。
“小阎王的权力很大的,不过冥界的小阎王很多,就算有权利也是分权了。做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毕竟大权都在9个老阎王的手里。”虎妹解释说。
我想了想,怪不得凌月那么着急的想要提升力量,想在冥界站住脚真的绝非容易的事情。
像是兰月,堂堂一个小阎王,结果混成了给池寒枫那小矮子当副船长的份儿。
我们艰难的跋行了不知多久,少说也有半个时辰,其实距离没有多远,只是风大,脚下的雪又极其深,前行十分困难。
就在眼前,出现了一排排的小房子,像是要和风雪融为一体了,白色的砖石房子,没有门窗,是那种只有三面墙壁的兽笼子。每一间屋子里都关着若干个人,一般都是五六人,多的时候是七八人。
虎妹站在一排排的老房面前,朝着天震天一吼,虎的咆哮声直冲云霄。
“你这么叫,别引来了阴兵。”檬檬提醒了一句。
虎妹抖了抖耳朵,侧耳倾听。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声虎叫。
“娘亲回应我了!”虎妹急着冲了出去。
“走!跟上!”
我和檬檬连忙追了上去,虎妹跑得很快,心急如焚的感觉也感染了我们。
天空中时不时回荡着老虎的长啸声,还有从身边牢房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声。这些被关押的小鬼知道有人来劫狱了,一个个都哭喊着。
“救救我们,太冷了。救救我们!”
“求求你了,好心人,放我们出去!”
“我想妈妈!我要见我妈妈!”
“老子想出去!放了老子!”
哭喊声不绝于耳。
正文 第496章 阎王令牌
天寒地冻中,不光是寂寞,没有自由,没有实物,自由无尽的冰寒,无尽的风雪。
这间地狱在我看来来,比刀山地狱,油锅地狱,或者是蒸笼地狱都要令人痛苦。
“娘亲!”
很快虎妹就找到了自己的娘亲。
我们隔着铁栏杆往里面一看,一个瘦成皮包骨的女人,脚上拷着脚链,满头花白的银发,一只眼睛是血窟窿,一只眼睛兴奋的看着我们,从眼角里不停的流淌着泪水。
“虎妹!我的儿女啊!为娘的终于见到你了!”瘦小的老女人向前踉跄的走了一步,脚链却陡然绷紧,她身子向前一倾,普通一下跪了下来。
我看见这样的场景,心头一阵酸楚。
“虎妹,你娘亲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檬檬问。
“娘亲她她杀了我的爹爹。不过那只是失手,并不是娘亲有意而为之。”
虎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娘亲!我救你出来!”虎妹说着变回了老虎,张嘴就咬铁笼。
“没用的!虎妹,你快走吧!娘亲不想拖累你。一会儿阴兵来了,把你也关在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看娘亲,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虎妹的娘亲跪在地上,老泪众横的劝着虎妹。
我站在虎妹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虎妹,你这么咬,也没用的。这个牢笼,恐怕不是一般的铁。”
我抽出饮血剑,“你们都靠后,我看看能不能砍断。”
我聚精会神的将所有意念都集中在了剑身之上,横着挥了一剑。
哐啷一声。
震得我整个手臂都发麻。
可是铁笼门却毫发无损。
“没用的。只有小阎王的令牌才能打开。你们快走吧!”虎妹的娘亲担心的劝着我们。
“娘亲!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我看着牢笼的墙壁上凹陷的凹槽,头脑里闪过了一丝灵光。
令牌
小阎王的令牌
除了黯月曾经给过我一个令牌以外,其实,我还是有一个令牌的。
只是,不知道那个令牌能不能开启。
我摸着身上的腰包,里面是我随身携带的贴身物品,前世镜,引魂灯,还有就是一块锈迹斑驳的令牌。
小阎王碎月的令牌!
我曾经在西夜城地下得到的,只是一直带着,碎月的死一直都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因为和碎月并没有交集,所以这件事情也没有深究。
不过当时那个怪物为何要把令牌给我们,而且对我们没有杀意,至今我都有点想不通。
为何西夜城地下的怪物会有碎月的令牌呢?
我将令牌握在手里,递到了虎妹的眼前,心里“砰砰”直跳的说:“虎妹,不知道这个好不好用。”
“这”虎妹瞪大了眼睛。
“这是小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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