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第8章


清洁工作干完刚好玉棒泡好,体内含着玉棒在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运动,下午练瑜珈或五禽操,练完泡牛奶浴,泡完抹润肤乳或精油。
晚上左芮铮回来检查过玉棒后才抽出来,饭后是踮脚走路运动,练完后就去洗澡洗漱。
清洗完自己后,如果左芮铮要工作,在书房里看文件或用电脑,季协就在一旁帮他揉肩按腿。
如果不工作,就陪他看电视,供他赏玩。
再晚一点就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加手嘴活。
如果晚上要做,左芮铮会提前吩咐,季协洗澡的时候就要做好灌洗准备。
如果不做,就要在床上按左芮铮的吩咐做很多难堪的动作,做完后还会被左芮铮涂抹润肤乳,抚摸全身,身上几处敏感地方总被反复抹擦,被轻易挑起情欲,但他只得强忍。
没有左芮铮的允许,他不能随便泄身。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赤身揽紧,紧贴着左芮铮健壮炙热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慌,但奇异地,他总是入眠很快。
醒来发觉窝在左芮铮的怀里,被搂得死紧,动弹不能。
早上一起起床洗漱,替左芮铮刮脸洗脸,或者又用手和嘴替他做一次。
送左芮铮出门,总被左芮铮吻得双嘴红肿,后面被掐得青紫一片。
周末的到来,让他总是恐惧。
白天要在左芮铮的面前光身练瑜珈做操,坐浴,光天化日下被他抚弄身体。
即使去健身房,也只能穿着片缕内裤,左芮铮自己一边健身,一边盯着他完成各种规定好的动作。
练完后一起泡澡,压身提臀任由左芮铮抚弄,泡的时候也不得安生,常常被挑起欲火,但又被冷水冲灭。
下午通常时间安排得比较满,比如去医院检查,比如陪左芮铮看电影念书,没一样是轻省的,经常被衣衫整齐的左芮铮剥光衣服搂在怀里各种玩弄身体,让他不能自已。
晚上吃完饭照例在厨房被亵玩后面。
而被左芮铮灌洗是很难耐的事情,挺着肚子,光身在左芮铮的注视下做各种动作,忍到极限的时候他才让自己排泄。
如果不做动作,就要挺着肚子坦城在他面前,一连好几十分钟,相当熬人。
当着他的面排放,或被抱着排放,都很难堪。
灌洗后的事情更是难忍,无论做或不做,都是一场磨难。
左芮铮身下之物十分粗大,所需的前戏漫长。
季协深深地恐惧每隔几天的那场大做特做,那汹涌澎湃的情潮会让他被淹没,痛苦和快感巨大得足以把他吞噬。
左芮铮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十几公分,有一张严肃的俊脸,英气逼人,他在家里笑的时候不多,话也很少,看人的时候,目光锐利,气势很足。
只要两人在一起,季协在左芮铮面前被要求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左芮铮逼人目光盯着,让季协不敢不从。
季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像是强大猎人面前无处可逃的弱小生物。
他常常在左芮铮面前被逼身着寸缕,做各种让人难为情的事。
在左芮铮面完全敞开自己是经常的事,他自己脸红不已,左芮铮却正经认真样,看着自己的目光深沉灼热,好像要把自己刺穿。
无论是多亲密难堪的事情,左芮铮做得自然,季协却难以适应。
季协最高兴的是左芮铮去出差的时候,那时候他只要完成每天的日常养护锻炼活动就好,不用应付左芮铮。
最怕的时候是左芮铮回来的那几天,拉着他干各种难堪难忍的事情,逼人的目光让人生怯,无所适从。
季协可以感受到,左芮铮对自己的身体很痴迷,有着某种变态扭曲的执着和喜欢,所以热衷于日复一日训练调弄他,赏玩抚弄他的身体,以强势的绝对的姿态去主宰一切。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左芮铮手里的名贵珠宝,每天被精心养护着,时时被拿出来赏鉴。
有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房里,觉得日子好像过了很久。
事实上他还不到22岁,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能在太阳底下毫无负担的自由生活,从来没有过。
左芮铮像一张强大严实的网,把自己裹得严密死紧,让自己沉沦于此,无处藏身无处可避。
他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最深切的恐惧,都来自于左芮铮。
这未知的恐惧让他极力想逃开,想摆脱他。
他知道左芮铮想再包养着他,因为自己这三年表现很好,很合他的心意。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是自己坚持人生信念的一部分,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一个能报答别人好意的好人。
他是自己的雇主,做一个让雇主满意的优秀员工;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挽救了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季协作为回报,唯有把左芮铮想要的自己回馈于他,奉献彻底,从此毫不相干。
10
左芮铮在季协走后,立刻请人找人,同时陆陆续续地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了季协的过往。
想不到看似单纯的季协背后,竟然还有这么曲折故事。
季协耳朵上的红痣很明显,据季协讲从小就这样。
这是个很显眼的标记,如果是遗失孩子的家庭,很容易凭这个把孩子找回来。
左芮铮根据从季家那里查来的消息,特地去请人查找了本市和周边几个城市的公安局十几年来的寻人启事,没有一个家庭要找一个左耳有红痣的孩子。
估计季协真是如季家人所讲,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季协从左芮铮那里得到的一百万,早已陆续转给季家,他自己分文未取。
没有钱,学历不高,认识的朋友很少,没有亲戚,性子还十分单纯,社会经验又少。
就这样还敢乱跑,左芮铮在心里痛骂,又急又怒。
当晚做了个季协被骗去不良场所卖身的恶梦。
季协的实心眼,左芮铮从大志那里就了解了不少。
这愈发让左芮铮感觉到,季协对季家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对自己就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实心实意,却只是单纯的回报。
所以季协从来就不问左芮铮身边的事情,事业,公司,未来。
也从来不跟左芮铮谈自己的未来。
想来在季协心里,未来的生活规划,不会有他左芮铮的存在。
左芮铮很想大骂季协,满腹苦闷和焦虑。
左芮铮不止一次被前几任的伴侣指责性子霸道专制,不好相处,从不关心别人真正的需求,只顾自己的喜好。
左芮铮从来没当回事,他一向觉得,这是我对你好,喜欢你,你必须接受习惯。
后来遇到季协,季协的温顺和妥贴让他十分满意和喜欢。
后来渐渐越来越喜欢他,每天在公司,都会在想在家里的季协。
他的季协就像家里那些盆栽植物,看着舒服,安静无声,不是十分显眼,却实用性强。
左芮铮只要在家里看到季协就忍不住想抱着他,搂着他在怀里,抚摸他亲吻他占有他,每天都要克制忍耐自己内心对季协汹涌的情欲。
顾及季协的身体,他只能压抑着强忍着,靠着其他方法稍稍舒解,直到季协身体恢复好,才和他做。
他一定要找到季协,让季协了解他的心意,绝不允许季协再离开他,他们两人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左芮铮的朋友圈都在说左芮铮这阵子闹出的笑话,包养个人包出真感情,想跟人来真的,没想到人家不干偷溜了,难得左芮铮如此有才有貌有家世都会被人抛弃。
朋友们纷纷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强扭的瓜不甜之类。
甚至惊动A市的父母和朋友,纷纷致电询问。
这让左芮铮越来越烦燥,加紧了人手排查。
终于在半年后,由季贞的手机记录找到季协的下落。
左芮铮立马带着助理司机连夜高速奔去S市,路上找朋友辗转得知季协目前的工作情况。
一大早就在医院门口守着,准备堵住下夜班的季协。
季协昨晚上了一晚夜班,刚交接好早班的工作,睡眼惺忪地在医院门口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一边吃一边走,看到左芮铮出现在眼前,差点以为是做梦,惊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左芮铮一脸阴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季协走上前,小心怯怯地:“左先生,您早。”
左芮铮听得心头直冒火。
季协以前都是在他的要求下叫他“芮铮”或“阿铮”。
现在这一脸疏离的样子,真真是转身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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