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NO.1先生》第51章


他知道方知墨说得没错,现在的局势,严起亭完全处于被动,控制权已经全部落入了方知墨的手里。
现在的他所能做到的,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
良久,程渡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方知墨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很好地隐藏了他微妙的情绪:“……我同意。”
“你别无选择。”方知墨微笑。
身后的默片电影在这一瞬间突然熄灭了,伴随着结束的欢快乐曲,演员的字幕表在荧幕上滚动。
程渡感觉到黑暗中有人准确地扑到了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扯掉了他的领带,取掉他的眼镜,将他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和唇间。
程渡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毯上,绷紧了身体予取予求。
他的心灵和身体同样寒冷,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好像这人要把他剥光了,戴上荆棘编织而成的美丽王冠,钉死在十字架上。
他不知道方知墨这样常常显得有些冷漠的人会有这种狂野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和他是同一类人,那种凌驾于万物之上,对任何发情中的动物都能够以一种上帝的视角冷眼旁观的人。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这人根本就是一只发情中的猎豹,他的Brioni衬衫在这只猎豹的利爪下变成一条条破布,挂在他因为愤恨和羞恼而微微颤抖的肩头上。
这一切都和程渡梦中的情节完全不一样,和梦中人浪漫绅士的做派完全不一样,潦潦草草的几个吻,甚至连前戏都没有,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剧烈的疼痛。
“不……”程渡咬着牙,闷哼一声,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终于使他发出了一声抗议。
方知墨现在也感受到了疼痛,他有点儿后悔自己自以为是地没去看那些GV。所谓的做,不就是进去了,再做一做活塞运动的事儿么?这有什么可学习的?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进去的,傻子也能想到那里不是用来承受这种事的地方。
方知墨一拍脑袋,从桌几下面拿出一个ndom,黑暗中胡乱地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他策划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这点儿小挫折就临时放弃。
可程渡还是很疼。
主要的原因在于方知墨并不是一个懂得调情和带动气氛的人,因此尽管方知墨已经拿出了自己最大的热情,但这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仍然显得那么粗鲁而无可奈何。
夜,已经渐渐深了。
程渡紧紧地闭起了双眼,滚烫的液体顺着冰凉的脸颊滑落到地上。
除了疼痛和挫折,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下一件拍品,我们的程渡小天使!起拍价很让人心动啊,十万,有加价的吗?
方知墨(淡定举牌):二十万。
覃垣(瞪视):一百二十万!
方知墨(回瞪):一千二百万!
主持人:两位先生冷静一下,别乱举牌嘛。咱们本次拍卖的规矩是2万、3万、5万一跳……哎哎什么情况,咱们是文明人,不能在拍卖现场打架扰乱秩序的,保安!保安!
程渡(看作者):……
作者(盯脚尖):……
第43章 DAY。41
严起亭感觉到自己正在急速下坠。
灰白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深渊黑洞。他想要叫喊,却发不出声音,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但除了利刃一般破风的空气,什么也无法抓住。
旁边有一个一个人形的物体越过他向深渊而去,其中一个身影熟悉无比。
“解宇之!”严起亭对着那人大喊一声。
那人似乎是听见了,将视线从前方转而移到严起亭的脸上,但却像不认识他一般,只轻轻一扫就略过了。
“姓解的!”严起亭不习惯这个人用这种无视的态度对待自己,他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
为什么,最后留给他的,会是那样的色彩。
解宇之最终还是没有理会他,他和其他人一样,最终都消失在了黑色深渊的尽头。
严起亭有些懊恼,不明白同样是下落,为什么解宇之会比他快那么多。正在此时,一只金色的小点从深渊尽头逆向而来,渐渐向他靠近,幻化成一只金色的大鸟,大鸟迎面而来,托起了极速下坠的他。
一瞬间,深渊消失了,四周变成了湛蓝的海水和晴朗的云天,神秘而美丽的心形礁已经近在眼前。严起亭感觉到背后传来人体的温度,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项飞低沉华丽的声线穿透耳膜袭来:“严总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感觉如何?”
——!!!
严起亭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猛地张开眼睛,心脏在极度的紧张之中狂跳不止。
……是梦。
他正侧着身躺在一张大床上,厚重的金丝绒窗帘拉得紧紧的,眼前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微微的光亮,腰侧传来的重量和身后的温度都在告诉他,背后有人。
严起亭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回忆起睡着之前所发生过的所有重要事件,“睡懵”这种状态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存在的。
因此,虽然刚才做了一个看上去怪诞不经的梦,但他很快就想起来在自己累得睡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试着转了转手腕,能灵活运动,屈了屈膝,却感觉到从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拉筋般的疼痛。一种难以言喻的懊恼和羞辱感传来,使他双手一撑,接着一个猛翻从床上弹起,借着夜灯的微光准确地掐住了身后之人的脖子。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项飞虽然在严起亭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随着他肌肉的绷紧而惊醒了,却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眼睁睁看着严起亭愤怒的眼神几乎要贴上自己的鼻子。
“小王八犊子,你他妈找死?”从腰背上传来的酸痛和腿根的奇怪感觉迫使严起亭收紧了五指,恨不得直接掐死眼前这个浑球。
前面的账还没来得及清算,他竟然又搞事情?!
项飞被掐得几乎说不出话,双手又被严起亭压在两条腿下,而他的腿被严起亭掀起来的被单缠得死死的,现在根本使不上劲。要说蛮力,他确实强过严起亭,但若论到捆锁和搏击的技巧,严起亭至少甩了他十条街。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项飞的整张脸开始充血。他能感觉到,再过不到一分钟,他就会被这人彻底掐死在床上。
他咬着牙,用力挣扎着,但严起亭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箍住他的脖子。
灵魂开始出窍,解宇之的灵魂整个从项飞的身体里被剥离出来,飘到卧室的顶上,看着床上交叠着的人影盘旋不定。
严起亭的眼神森冷无情,清澈见底的眼眸中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森冷的目光死死地锁住项飞,冷静得仿佛掐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什么物件。
这一瞬间解宇之突然有一种感觉,严起亭是真的想要杀掉眼前这个人。
那是当然的,凭他那样的心气儿,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居于自己之上?即便这个人是项家的太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胡作非为,也绝对已经碰触到他的底线了。
解宇之憋闷地向项飞的身体冲过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墙弹开了。
这是怎么了?解宇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曾经寄宿过一段时间的身体,那副身体看上去死气沉沉的,眼中的光华已经尽数褪去。
他……又……死了?
不会吧?
这太荒唐了,虽然这一世他的确做了一些缺德的事,也完成了上一世究其一生也没有达成的一些阶段性的小目标,可他的最终目的还没有达到,严起亭现在还不完全是归属于他的,难道他要就这样带着不甘再次死去?
不,不行,我还不能死。
解宇之向下飘忽而去,揽住了严起亭的脖子,在他耳边用催眠一般的声音低声道:“放开……严礼……放开我……放开。”
“什……你喊我什么?”
听见这个名字,严起亭的瞳孔霎时间放大了数倍,他几乎是立刻就放开了项飞,抬起的指尖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项飞,醒醒,”严起亭一边翻开项飞的眼睑一边将旁边的床头灯拉亮,瞳孔出现了明显的散大,再探鼻息,几乎摸不到。
他迅速从项飞身上下来,一下一下地按压对方胸腹,给他做心肺复苏。
“项飞,快醒醒!”严起亭做了一组心肺复苏,接着捏住项飞的鼻子,向嘴里灌输氧气,然后再心肺复苏,再人工呼吸。
如此循环往复了不知道几组,他的整个手和腰背全都酸麻了,项飞才终于像回魂似的抽了一口凉气,唔了一声。
严起亭翻开项飞的眼睑,看见他的瞳孔明显对光线产生了收缩反应,总算是松了口气。
“……严总?”
项飞经过一番灵魂出窍,现在整张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的灵魂三问。他摸了摸自己被掐出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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