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NO.1先生》第63章


几个人沉默着打了一阵儿牌,司机忽然对后面道:“牛哥,上高速了。”
牛哥哦了一声,情绪不高。几个人一见,不敢多说别的,跟着他闷声出牌。
又打了几把之后,牛哥赢了不少,得意地在几人面前甩了甩票子,心情渐好。
气氛慢慢松动了起来,瘪三又忍不住开口道:“那女的说的是实话么?你说他真能给钱?”
瘪三发好了牌,牛哥一边看牌一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不给钱咋的?剁几根手指看他给不给。对三。”
那女的?
哪女的?严起亭心里犯起了嘀咕,Angle?Vivian?韩玥?还是那谁谁?
他侧耳听着,感觉到前面的几个人都不再关注自己,便借着车身的颠簸挪了挪位置,试着摸索车厢里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把手上的尼龙绳挑开的。
“对四。那要是剁手指也不给呢?”
“剁手指也不给?那就剁脚趾,剁命根,给不给?”牛哥咋呼道,“对二要不要?不要?顺子,四五六七八。”
“嘿,顺子!五六七八…九!”瘪三咧着嘴得意地笑,整个秃头都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发亮。
“兔崽子,老子的牌也敢吃,”牛哥甩了四个10出来,“还他妈要不要?”
“喿,要不起要不起,”瘪三瘪了瘪嘴,“那多半是要给的,就怕这小子有什么靠山……”
“呸,那就不是该你我考虑的事儿!”牛哥呸了一声,“跟你这破…逼玩意儿说话真是扫兴,妈的,老六!”
老六在前座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声,他被严起亭踢伤了命根子,这会儿正魂飞象外呢。
“得得得,你养着吧,”牛哥扔了一对J,骂道,“有靠山管屁用,衣服一扒,扔床上跟那女的来一段不可描述,再找几个兄弟拍下来,你看他给钱不给钱。”
严起亭在后备箱一听,顿时气得眼冒金星,于此同时,他反缚在背后的双手终于从堆放在后备箱的管…制工具里摸到了一把消防斧,口有点儿卷刃,但以他现目前的活动范围来说,已经是最趁手的工具了。
瘪三眼睛一亮:“高,实在是高!这帮有钱人啥也不怕,就怕这个。说起来那女的也是他妈的欠埋,骗谁不好,骗到咱们蛇虎堂来,那不找削呢吗!”
另外一个扔了对Q:“确实,蠢得一比,听说是股票套牢了,着急翻本。”
股票套牢……严起亭大概猜到是谁了,顿觉无力吐槽。
女英雄,拜托你换一家坑行不行?你不能因为我是你爹就一个劲坑我啊!
“嘁,就她那水平,球本事没有,拿什么翻本?就一傻逼!”牛哥抖了抖烟盒,空的,啪一声甩到了地上,“烟没了,谁还有?”
“我有,我有,牛哥,抽我的。”另外一个极有眼色地递了烟,点上火,向严起亭的方向努了努嘴道:“可不是,就她那样的,能勾搭上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管她怎么勾搭的,给钱就行。”牛哥眯着眼抽了口烟:“瘪三,你他妈出不出牌,不出牌老子可出了,就他妈剩一篇儿了,麻溜点儿行不行?”
瘪三还没说话,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却突然按了喇叭,高声骂了一句:“他妈的,这几个破车是怎么着,这高速路你们家开的啊?”后一句是对着窗外喊的,喊完他又开始猛按喇叭——滴滴滴,滴—滴!
“妈的!这几个傻逼!”见按喇叭没用,司机骂骂咧咧地减了速。
车厢里打牌的几个人这才抬头一看,发现刚才没注意的时候超过去的几个车全部并行在了面包车前面,好好的四车道高速路,愣是被他们封死完了。
刚才追尾严起亭的面包车滴滴了几声,和他们的车一样被堵在了四个车子后面,大油膀子探出头来道:“牛哥,不对劲儿啊。”
“啥就不对劲了啊不对劲?”牛哥摇下车窗,对那边道:“扯啥蛋呢?你他妈瞎咋呼啥?哪儿不对劲?你小子哪只眼睛不对劲?”
大油膀子正准备说话,开氙气大灯闪了严起亭一下的那个小车司机也开了过来,大声道:“牛哥,你看前面那个卡宴!”
牛哥抬起头,车窗反光看不清楚外面,他按掉了车顶的照明灯,扒开前座的脑门:“操!这不是那小子的卡宴?谁开的?”
低调漂亮的卡宴,屁股被撞凹进去一块儿,车尾后面的C柱上,球棒猛敲的凹痕还残留在上面,正是严起亭刚才开的卡宴。
严起亭仔细想了想,刚才下车的时候的确是没熄火,但这车怎么自己追上来了,幽灵车?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预报:明天到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局部地区将有(绝对不止五毛钱的)狗血雨倾盆而下,大家请注意准备好锅盖,防止狗血淋头哟~yo~ yoooo~ _(:з」∠)_
第54章 DAY。44
正想着,就听见巨大的刹车声伴随着司机的叫骂声,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前车那个没系安全带的老六直接从车窗被甩了出去。
后排座位上的三个人也没落着好,一个个都被巨大的惯性甩到了前座的座位上,摔得不轻。
严起亭躺在最后排被卸掉座椅的窄小空间里,手脚都伸展不开,想动一下都难,反而没受到太大影响,就是躺在地上的各种钢管铁器管…制工具哐啷哐啷往身上砸的滋味儿不太好受。被他握在手里的卷刃消防斧把手上的皮全给勾破了,尼龙绳却依旧一动不动。
虽然他不知道逼停面包车的是谁,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严起亭长出一口气,在前排的车座上蹭了蹭头上的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车内众人经过短时间的沉默,呼啦啦都爆发了起来,拉开车门纷纷跳下了车。
车下是四辆并排而停的豪车,除了卡宴之外,清一色的超跑。
“操…你妈的,马路你们家轧的?”大油膀子最先下车,走上去拉住一个人就想动手,被对方伸手拂开了。
“你说对了,这条路还真就是我们家承建的。”简立拍了拍手,悠闲道:“要不要我给你讲讲简家的发家史?我们家一开始是做运输业起的家,后来……”
是友军!
严起亭隔着窗户模模糊糊听见简立的声音,曲起双脚狠狠踢了一脚车厢门。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不过他也没心情去顾及这些了,他只想赶紧下车,把那个所谓的“蛇虎堂”掀个底朝天,然后把黎芸那个女人送进局子。
严起亭听见有人打开了后备箱的车门,想开口说话,偏偏嘴上的胶布封得紧紧的,让他无法开口。
清凉的空气透了进来,严起亭等着简立给他松绑,但等了半天都没有见着动静,他着急地抬起了头,睁大眼睛,可惜眼前蒙着的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什么也看不见。
“唔唔?”严起亭用鼻子哼哼了两声,原话是‘简立你个傻逼还不给老子松绑?’然而听在面前的人耳朵里却是如同天籁一般婉转动听的情话。
一双手伸了过来,将他轻轻地抱进了怀里,如同天底下最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
严起亭一愣,心道这臭小子搞什么鬼这么肉麻?他用力挣了两下,却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像是某人身上的。
这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一种熏香,但严起亭可以分辨出来,这就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像来自南加州的阳光。
——他怎么来了?
这人托着他的下颌,轻轻地浅吻着他的脸,有潮湿的东西滴下来,打湿了严起亭刚刚才变得干燥的脸颊。严起亭心里的烦躁渐渐消停了,任由对方紧紧地搂着。
面包车外似乎是打起来了,但在面包车翘起的后备箱尾部,大雨淋不到的小小空间里,有两个人静静地相拥。
严起亭感觉到头上的劣质包扎物终于被解开了,嘴上的封条也终于撕下,但他奇怪的是项飞直接绕开了他的眼睛,去解他身后的绳子。
相比于双手的解放,他更想赶紧看见东西,看见这个把他骗得好苦的人,现在脸上的神情。
他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呢?开心,心痛,还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表情?严起亭着急地期待着。
“姓解的,先给我把蒙眼睛的布揭开。”严起亭道。
对面的人的手明显地顿了一下,松开了他。接着,鼻尖前面有什么东西晃了两下,严起亭急切地催促道:“磨叽啥?赶紧揭开啊?”
项飞的手从他浓密的睫毛上拂过,划过那双清亮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神采依旧,但却对他的动作产生不了任何反应,项飞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
颤抖的声音在严起亭的耳边响起:“没有布,没有。”
严起亭先是愣了一下,等他听明白话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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