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3秒就重生》第149章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敬的眉梢眼底早已染上情动的痕迹,艳丽的让人把持不住。
夏泽深伸手急欲脱他的衣服,却被凌敬挡住,他微喘着看着他,“从进门起,你就冷淡的可怕,说,出差四天,大佬是不是已经带着你去什么销金窟风流快活过了?”
“……”俯身含住凌敬的耳垂,夏泽深在他耳边哑声说:“暴雨前的平静听说过?”
湿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敏感点又落入坏蛋的口中,凌敬止不住低吟一声,“只顾工作,不理我。”
夏泽深的眼神越来越暗,眼底凝聚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声音却奇异的镇定了下来,“赶紧工作完,才能做想做的事。”
眼神渐渐迷离,“可是,你刚刚明明要走了。”
“怕你太累,舍不得。”见凌敬还想再说什么,夏泽深将手指按在他唇上,眸色比墨汁还浓稠,他轻声说:“好了,宝贝儿,嗓子还要留着呆会儿再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在外面风流快活过。”
凌敬拉下他的手,“这句一定要说完。”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我从不说甜言蜜语,我只讲真话。”
夏泽深微怔,似是回想起这句话的出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很好。”
霎时,小台风与大台风完美会师,拧成一场更强大更狂虐的风暴。
台风过境,片甲不留。
凌敬在第二天醒来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浑身酸疼,使不上力,勉强抬起一只手,真想一巴掌朝睡得平平稳稳的某人脸上扇过去。
落下时,又卸了力,轻轻的抚了上去。下一秒,被摸的人缓缓睁开眼,头微偏,在他掌心烙下一吻,含笑道:“看来宝贝儿很爱我。”
凌敬:“……”
“还是说。”那人缓缓的靠近,用低沉如琴的嗓音蛊惑人心,“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凌敬笑了一声,“是啊,第一次多久?四分钟?五分钟?”
“……”危险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夏泽深微微眯起眼,“哪来的立场让你对我的第一次念念不忘?嗯?我只是给你含了一含,你就不行了。多久?两分钟?一分钟?”
凌敬:“…………”
恼羞成怒的凌小先生猛地扑进夏先生的怀里,“你闭嘴!”
夏泽深顺手接住,肌肤相贴带来的感官享受让他笑了,“凌敬,你第一次这么热情的主动抱我。”
“……”脸一红,“胡说,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次。”
笑容不变,“对,是我记错了,特别是昨晚,热情如火。”
“……”咬牙,“我还可以更热情的‘抱’你,要不要试试?”凌敬着重强调了一个‘抱’字。
手掌慢慢偏移,夏泽深慢慢把玩起他软软嫩嫩的耳垂,假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宝贝儿,比起用双臂热情的抱我,我更喜欢你用双腿热情的缠着我,跟昨晚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的回忆一再被提起,脸一阵阵发烫,凌敬怒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天、晚、上这几个字?嗯?”
“不行。”夏泽深含笑温柔拒绝,“谁让我们只有那么一次回忆,不提昨天晚上提哪天?”
凌敬:“……提点别的不行吗?”
“不行。”夏泽深一把将人揽过来,埋首在他脖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淡味道,呢喃道:“谁让你里面那么舒服,我都恨不得死在里头了,现在脑子里没别的。”
凌敬:“…………”
紧接着又听他道:“真想让你试试你里面有多舒服。”
“……”凌敬已经无力挽救对话的下限和夏泽深塞满精虫的脑子,只能顺势没好气道:“你可以让我试试你里面,一定更舒服。”
流连在脸侧的手一顿,夏泽深凝视着他,像在看着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为了让你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为了我们能有更多美好的回忆,趁时间尚早,不如再负距离交流一下昨天没来得及用的姿势?”
凌敬一惊,忍不住骂道:“交流你大爷,昨天折腾到天亮还不够吗?我快累死了!”
夏泽深淡淡,“我看你挺精神的,能叫能骂,嗓子也没哑。”
“……夏泽深你听我说,你赶快把你掉地上的人设捡起来,你的属性不是流氓,是禁欲,禁…不行……唔。”
一切反抗都被镇压在摇篮里。
☆、母亲
纵然前路无光,也要坚定下去。——《凌敬·一句话日记》
大学刚开学,他们的事情就被明里暗里在夏泽深身边安插探子的夏博勋知道了,夏父震怒万分。
其实两人同进同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夏博勋要知道肯定早知道了,估计先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等着儿子玩够收心结婚生继承人。
眼下突然爆发是因为另两位的事情被无意撞破了,好啦,这下夏家三个儿子全去搅基了——其中两只还是内部解决,夏博勋怎么可能不光火。
这样看来,导…火索好像在另一边,他们俩只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倒霉蛋?
“多久了?”夏博勋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被质问的两个人一个正襟危坐低眉顺目,另一个握着他的手,难得正经,“爸如果问的是在一起,也就这两年。我暗恋意文,十来年了。”
“胡闹!”夏博勋拍桌子喝道。茶杯也让他的怒火震得抖了三抖,溅出一些茶水。
几人都没出声,怕火上浇油。
这事也就今早才爆出来,夏夫人亲自撞见的,那两人还在缠绵悱恻的接吻,衣衫不整,在夏意文的卧室里,据说夏夫人差点被当场气晕。
好不容易真相大白放下芥蒂,又突然得知亲生的大儿子让领养的二儿子勾走了……挺同情她的。
目前夏泽溪正在房间里安慰她,唯一的和事佬不在,现场的氛围可想而知。
“马上给我断了。”夏博勋兀自平息了一会儿,皱着眉武断道。
“不可能。”夏泽城想都没想直接道。夏意文动了动,被夏泽城安抚似的按住。
“这不是商量。”夏博勋冷冷的盯着他,眼神阴鸷,气场大开,压得人透不过气。
夏泽城将唇抿成一条倔强的弧度,“恕难听命。”
“嗬。”夏博勋冷笑了一声,好像夏泽城的话天真的令他发笑,“夏意文出国进修,两年之内不准回家。你,给我在家禁足。”
短短几句话,直接决定了两人的命运。
夏泽城也沉下脸,“我说了不可能。”
“你说什么无足轻重。”鹰隼一样的目光直直的捆住夏泽城,“敢在家里这么无法无天,就要做好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准备。”
毫不畏惧的迎视回去,“你说对就对,你说错就错,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做错了也是对的。”夏泽城轻笑一声,带着些冰冷的意味,“夏博勋,全天下都该以你为行为准则吗?”
“泽城。”夏意文低声拉了拉他。
“别怕。”视线转向夏意文,瞬间变得温柔无限,“你因为他对你有教养之恩不能和他回嘴,我就不怕了。”目光一寸一寸移向夏博勋,“毕竟他没怎么管过我。”
夏博勋盯着他,怒火让他的面色冷硬的像块石头,半晌,他动动嘴唇,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孽、障。”
夏泽城不为所动,甚至拉着人就要走。
“给我回来!”眼见着大儿子竟然无视他,夏博勋止不住怒意勃发,厉声道。
“爸…”夏意文不像夏泽城那样拧,虽然脚下跟着他,还是为难的回头。
“别喊我!我不是你爸!”夏博勋正在气头上,火大道。
夏意文僵住。夏泽城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脸色平静,“你本来就不是他爸。”说罢,头也不回的牵着夏意文从大门离开,留夏父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呢?”炮火落到唯余的他们俩身上,看他表情就知道要把气都撒他们头上。
夏泽深两手交握,“父亲要把谁送出国?”心平气和的问话,却让夏博勋差点被气岔气。
“父亲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夏泽深平静道:“我们谁都不是你的附庸或是宠物,谁离了你都能活,你已经,或者说从来都没有这个权力对我们选定的生活指手画脚或做无谓的规划。喜欢同性或异性这件事,没能如你们的愿我可以说一声抱歉,但这不意味着爱男人就是错误或是可耻的,也丝毫不能动摇我已经做出了十多年的决定。”
夏博勋怒极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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