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盗》第1118章


“圣君不可呀!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留在身边难免是个祸害!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老村长迈前一步拱手说道。
“是啊圣君,他……他刚才还占了弟子便宜!他就是一个无耻之徒!不能轻饶了他!”另外一个女人也进言说道。
如风不卑不亢,挺直了腰板,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你们抓我可以,反正我一个江湖人,早死晚死都是死。但这女孩你们却碰不得!
“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资本跟本君谈条件?”
“她……她是你师傅的曾孙女!”
“什么?你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吧?”
“不信你看看她脖子上带的那半块玉佩?你应该认得你师傅与阮老爷子的定情信物吧?”如风抱起阮星琪,那她衣襟里的那半块玉佩就拽了出来。
“这……”天童圣君双眼如炬,死死盯着那半块玉佩。师傅临终前只留下这么一件遗物,如今剩下那半块玉佩可是还供奉在花女门总坛呢,她又怎能不认得呀?
观星村的老村长好像跟天童圣君走的很近,他趴在这阴阳怪气的怪物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天童圣君一边听一边皱眉。
“不可不可!师傅一生为情所困,虽然我花女门明令禁止门人对男子动真情,但那毕竟是本君的师傅,这女孩乃是恩师之后,本君岂能加害?万万不可!”
“圣君,他们俩可绝非等闲之辈呀,您也看见了,这小子的身法分明出自中原江湖,若是把他们放回去了岂不是纵虎归山呀?引来中原江湖上的仇敌如何是好?”老村长又挑拨说道。
如风一听就明白了,这俩人肯定是姘头,要不然他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进言。
“我说天童圣君呀,你们花女门不是最尊师重道吗?红袖儿到底是不是你师傅啊?你连你师傅唯一的血脉都要给宰了?哎哟哟……这要是让你的弟子门人知道了,反正要是我,以后肯定不跟着你了。都说天下女人没有一个不具女性的,莫非你天童圣君是石头嘎达里蹦出来的?”如风阴损,故意拿话将了他一军。
“尔等不必多言,放她走吧!”天童圣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终抬头看了看后殿里的恩师法身像,还是没忍心。她伸手拽下阮星琪脖子上的定情玉佩,恶狠狠对老村长说道。
这天童圣君确实本事不小,花如风用阴阳悬魂铃魅惑了她手下八大弟子,按说她们听到铃声后,这辈子可就要唯花如风马首是瞻了。天童圣君刷地下甩动长长的水袖,一股香气扑了上去洒在八位弟子脸上。那八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立刻就睁开眼睛恢复了心神。
她们八个心里可还记得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呢,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花如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既然你如此崇拜我花女门,那本君就破例一次,收你做我花女门唯一的男弟子,来呀,带他回总坛!”天童圣君纵身一跃,踏着那条请漂亮的白纱绫飞走了。
那八个美人合围住如风就要捆他,生怕这贼小子再找机会脱逃。可如风现在浑身伤痕累累,哪里还有力气跑啊,虽然没受内伤,但也得七八天才能痊愈。
他往地上一倒,索性张开双臂认命了。“嘿嘿……诸位美女姐姐温柔点哈,小哥我还是第一次受这待遇呢。”
八个美女把他从地上抬了起来,乍一看他被人举起来的姿势,还以为他要被五马分尸呢。八个美女有掐腿肚子的,又托腰的,反正是不用他使一点劲儿,就让八个人稳稳地托举了起来,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呀!
别看他受了伤,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好日子这是要开始了。这就好比是啥呢?把一头雄狮扔进了羊群里,那可不是要撒欢了嘛!
花女门可都是漂亮姑娘呀,稍长的歪瓜裂枣的人家也不收。他趁此机会混入花女门,一方面可以在里边寻找玉格格的下落,另一方面嘛……万花丛中一点绿……嘿嘿嘿……
花女门人最厉害的本领当属勾引男人了,这与采花贼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本事对花如风根本无效。
咱们话分两头说,阮星琪这一睡可就是一整宿,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了,阮星琪才微微睁开眼睛。头顶上阳光明媚,耳畔是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嬉戏。
“如……如风……咱们这是在哪啊?你昨晚该不会又……你就不能休息一宿吗?弄的人家浑身酸痛不已,哎哟……”她在野外吹了一宿的寒风,当然肌肉酸痛了。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来,四下一看,这里竟然已经是太湖岸边了。前边这片林子出去可就要到景区大道了,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花如风呢?哎呀呀……阮星琪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这才回忆起昨夜在那姑子庙的遭遇。
当时这位大小姐眼泪可就掉下来了,要不是为了救自己,如风也不会受制于人,以他的轻功造诣逃出去可不难!完了,如风莫不是已经……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就往回走。报警?把昨夜的遭遇跟警察说了,人家会信吗?花女门人神出鬼没,警察又去哪里抓人呀?
这种时候,只有太公能帮自己。
她也顾不得满身的泥水了,这哪是个千金大小姐呀,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个小叫花子呢!
早上刚六点多,也没有车过来,等他跑回太公那套小洋楼,已经是八点半了,自己脚丫子上的血泡都被磨破了,血水顺着排气孔直往外流。她直接把鞋子一脱,推开大门光着小脚丫就往里跑,每走一步,那光滑的大理石瓷砖上就会留下她一个血印。
正文 第1574章 少魁爷驾临
“太公!太公!救命呀!!!太公你在哪里?”她从小就在太公家玩耍,通常早上这个时间,太公应该是在三楼的天台上喝茶看报纸呢。
她冲到楼梯口刚想往上跑,突然就见楼梯口处站着两个黑西服。这两个黑西服身材健壮,脸上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清一色的炮子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阮家在姑苏虽然财大气粗,但江南治安好,再有钱的人家也不会雇这样的打手,而且阮老太爷为人低调,一般人也不知道他隐居在太湖畔。
两个黑衣人伸手就挡住了星琪的去路,这二人力气挺大,直把她给推倒在地,然后就像两尊门神似的抱着膀子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
“你们是谁呀?我要见我太公,快让开!”
二人没有说话。
“再不让开我让太公开了你们!”阮星琪对她俩大吼,以为是阮家的下人呢。
“哪来的小丫头崽子?开我们?你嘎哈的呀?快滚!”岂料,二人出口不逊,说出一句东北话来。
“这话该我问你们吧?你们是何人?敢私闯民宅?”阮大小姐冲上去对着他俩就是一通小拳头,可这俩东北汉子体壮如牛,就跟挠痒痒似的不为所动。
她也顾不得千金大小姐的形象了,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跟泼妇骂街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下边闹的动静不小,立刻惊动了楼上的老太爷。不大会儿,阮老太爷穿着拖鞋跑了下来,见自己曾孙女被拦下来了,非但没有对那两个东北汉子动怒,反而是好言相劝,恭敬的就跟个孙子似的。
“二位……二位这是老朽的曾孙女星琪,劳烦二位还是行个方便吧。”
两个黑西服抱拳道:“哦,抱歉,原来是阮老爷子的千金呀!失敬了大小姐,不过,麻烦您能先去旁边屋换身衣服再上去吗?”
“这……这是我家!!!我回家还要换衣衫?你们!!!太公!!!他们到底是谁呀?家里怎么了?”急的阮星琪都快哭出来了。
他太公赶紧说,琪儿别哭,这事说来话长,咱家楼上来了位贵客,你别管有多急的事,还是先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再上来找太公好吗?不然成何体统啊?岂不是让贵客笑我阮家教女无方?咱们姑苏女孩哪一个不是小家碧玉的呀?快去快去!
阮星琪嘟着嘴,一脸的委屈,可太公都如此吩咐了,也只好照做。
过了会儿功夫,她换了条苏绣长裙,把头发也挽了起来,终于从闺房里走了出来。可这次,还是被两个黑西服拦住了。二人不由分说,伸手就摸,不过人家却不失像花如风那般趁机卡油,只是例行公事,搜身检查。确定她身上没有带什么管制刀具,这才放她上楼。
楼顶天台上,阮老太爷养了不少花儿,花儿开的争奇斗艳,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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