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啦》第24章


啊——原来是这种情况!
俩名少年表示理解地同时点了点头。
“你们是同一高中的对吧,以后一定得好好照应他啦!”
还没等俩人回答莫叔的话,习朝乐耳朵尖,立刻跳脚了。
“爸!你又在跟客人胡乱扯东扯西!”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哎哟,才不是客人呢!不对,即是客人也是朋友!”
习朝乐困惑地问道:“朋友?”
他爸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朋友了?
莫叔如此这般地跟习朝乐解释了一下。
他这才知道他们原来在很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时候你们俩个都还是只小豆丁,某一日一脸兴奋地手牵手跑到我的店里来,昂起稚嫩可爱的小脸大声告诉我要吃啥。”莫叔回忆起过去,面含温馨,嘴巴一刻不闲地蠕动着,“你们吃面的时候,脸都还没有我家的小碗子大呢。”
树谊苦笑地只得听他絮叨。
林逋也陪着听,不过他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略过埋首在厨台前、腰间围着围裙的习朝乐。没想到他居然会做饭,还以为他除了比较对棒球感兴趣和热爱摸鱼以外没啥特长。
“话说回来,我下周还要做便当去学校,你想要吃什么?我多做一份给你。”察觉到林逋焦点转移,树谊警惕心增强,生怕他对习朝乐感到新奇从而想对他进一步了解,便悄悄从莫叔那溜号,装作漫不经心地微侧过头随口问了他句。
“我想要吃紫菜饭团,还有樱花寿司……你会做吗?”
下意识回答的林逋回过神来顿时恨起自己的口快。
卧槽,不是决定不再蹭吃蹭喝的吗,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树谊轻快地回答:“我会,那就周一中午做好给你一起吃~”
——他们又能在一起吃饭了!
——等于又能在一起“交流”感情!
视觉又恢复到眼前的事物上来。
莫叔这个话痨恢复重又从前本性,不禁祸害了那时还尚且年幼的他们,害得他们烦躁的耳朵都差点生茧子;现在又滔滔不绝地将此生遇见的好玩事情一股脑地都讲述出去。
“好啦好啦,闭嘴你的嘴让小孩子安静吃面吧!”张婶看不过丈夫口沫横飞一副就要飘起来的架势,忙上前制止他。
因为有人伸出援助之手,林逋和树谊才有刻空闲吃面。
林逋瞄眼洒满分量充足葱花的面条,去一旁的竹筒里捞一次性筷子。他掰开筷子,没急着吃,而是先江面条搅拌的觉得差不多时再夹起还散发余热的面,张嘴就吞嚼了口。
“唔,莫叔手艺越来越棒了。”
这句夸赞因为声音小,只被身旁的树谊听见。
树谊也吃了一俩口面,面的筋道和汤汁确实比之以前有了长进——虽然他们也说不出哪里涨进了。总而言之,味道似乎还是过去的味道,但模样与口感像是被提升个档次。
也能怪能在竞争激烈的餐馆界存活下来——
“要不要喝点什么?”
树谊对林逋说,才吃了半碗多,他就觉得有些口渴了。
林逋点点头。虽然汤汁也能喝,但有些腻味并不解渴。
“给,算我请你们的。”
正当这时,仿若有心灵感应俩瓶矿泉水被送上桌面。
俩人顿时感到吃惊,抬头望向又默默走远的习朝乐。
他不是仍在生气吗?居然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举动——
树谊隐隐察觉出习朝乐有想要示好的意思,因为嘴上不好说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表达。林逋也察觉到了,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首先打开放在面前的矿泉水瓶昂头喝起来。
见他喝了即意味着接受,树谊无可奈何地只能跟着喝。而就在此刻,他不太惊讶地突然发现就算小心眼的人突然做出善解人意的表现也依旧改变不了他原本小心眼的性格。
其原因只要细佬俩人手中矿泉水的质量、大小、价格就能发现。林逋的矿泉水是泉水,他的水质量是就是普通的一瓶“清水”,且瓶身又瘦又薄包装又劣质,更比不过林逋。
但即使发现了也不能做啥,人家免费给你水是“好意”,你能在发现其中的“恶意”后而不顾情理场面地硬怼回去吗?
因此,树谊在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后,加快吃面的速度。
俗话说的好,想要给予敌人沉重打击就要从根源下手。等他俩吃碗面,就不必再跟碍眼的人呆在一起,他也无法再瞎搞出什么名堂,这样才能有效守护自己微妙的安全感。
因人情或其他而碗大面多,却总有吃完的时候——
林逋和树谊抹抹嘴唇,跟莫叔等人告别后离开了面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想必这时候公交车也越来越少,与其静等不知何时再来的最后一俩班车,还是选择走回去。
林逋和树谊在这方面意见一致。
俩人沉默地向着回家的方向开始走去。不知不觉间,夜空下起了些微小雨,不大却密集,被淋的还是会令人厌烦。
树谊又被雨滴击中了脸颊,抬手感觉雨似乎越变越大。
“怕快要下大雨,要不要去附近超市买把伞?”
林逋在心中盘算一会,距离俩人到家不远,这时候买把伞似乎不划算,因为摇头拒绝了树谊有些忧心忡忡的提议。
拒绝后的结果显然也是明显的。
不被天气预报预料的雨逐渐转化为暴雨夹杂闪电。
被说变就变的雨一瞬间给淋成落汤鸡的林逋:“……”
虽然自己也被暴雨残忍无情地冲刷着,但看见林逋露出一言难尽,甚至想竖中指的模样,树谊想笑又不敢笑,勉强安慰他道:“应该很快就会停,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躲雨吧。”
他们现在离自家公寓很近,附近一带没过多店铺,顶多只有个散步用的小公园,还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俩人在小公园和超市之间,果断选择了超市。
“我买了纸巾,你要擦擦脸上的水吗?”
树谊从超市自动拉门里走出,手上提了个小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他只先从中取出纸巾递给林逋问道。
林逋瞥了一眼,说:“谢谢,不用了。”
现在就算现在擦了,等会儿还不是照样被淋湿。
树谊微微拧起眉头,跟林逋在一起,自己唯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自己所“不关切”的事物,应该说是觉得“麻烦”的事物都懒得去理,无论它最终会对自身产生好或坏的影响。
也许正因如此,上天才派自己这个被迫逐渐转变为保姆型人格的人陪伴在粗心大意的林逋身边。总是要时时关切时时在意,否则一个不留神就像以前般他就被病打趴下……
为了杜绝如此险恶状况,树谊自觉担任了“恶人”角色。
即使林逋对他帮自己擦脸的行为直皱眉头,他也按耐住小羞涩,面不改色地又从纸包里抽出一张面巾纸再次擦拭起对方柔嫩白皙的面颊,心脏如同小鹿一般疯狂怦怦乱跳。
手指能感觉出林逋肌肤的温度,因为要帮其擦拭而凑近的脸颊无意中对上对方在黑夜下略显暗沉的眼睛。树谊眨眨眼,腿有些软,垫起的一点脚尖因此而快要滑回地平面。
林逋瞳孔紧缩,下意识就将面前的清俊少年搂进怀中。
他刚见树谊突然面颊泛红呼吸急促,以为他突然发烧烧昏了头脑就快要昏倒在地,因此吓得赶紧接住他怕他摔倒。
“喂喂,你没事吧!?”
“没、没事。”
树谊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林逋主动抱住,为了掩饰心底的讶异与极度的兴奋,他只得声音低低柔柔地回应其道。
林逋不相信,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是没事?
树谊平时虽然看上去身板消瘦不经一推,但从小时候起一向健康的无法轻易生病——而一生病就是大病。因此他口头上说自己没事,怎么就那么像是随便扯的安慰借口呢?
想到这里,因担忧而叼起的心始终无法放松下去。林逋一手搂着对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住树谊的脸让他能正式自己。可是他的目光始终躲躲闪闪,面色也晕红的更厉害。
因此一幕,林逋在慌乱中没立刻察觉手指无意中磨砂过对方红润的唇部,那浅浅的印记在转瞬之间就又隐藏起来。
“先不回家,我叫车送你去医院吧。”
“不,我没事,没生病。”树谊沉醉于他难得的温柔之余没忘记这个乌龙,“你摸摸我的额头,摸下就知道发烧没。”
对于林逋所思所想有谜一样直觉的树谊一下子切中重点。
林逋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掌,在树谊扑闪扑闪、略显得乖顺的大眼睛的倒映中,触碰他冰凉一片的额头,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他不正常的神态和举动又因为什么呢?
“你真的没病?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不会是在骗我吧?”
就算不是在发烧,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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