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啦》第31章


练怎么会突然找他?至于告密的人是谁,不,应该说告密可能性最大的人是谁,想必无需多言便能猜测出一二。
对此,忽地接受到敌方射来的冷眼刀的熊维开表示自己很无辜。没看见他背上无形具现的黑锅吗?他怎么可能去做告状这种损己的蠢事?一定是之前跑出去的那伙人告的!
果不其然,在接收到颇具威胁力的视线后,先前在更衣室里之后又胆小地跑出去的一年级生抱团在一起瑟瑟发抖。
熊维开看见他们这副怂样,自傲地觉得自己魄力没失,这才满意地将视线移回到气氛微妙的那三人身上。他也很好奇教练找他们什么事?是更衣室的事情还是其他的杂事?
实际上,蔡进确实知道了更衣室的事——
告密的也正是胆小的那一伙。他们虽然没有勇气当即出面阻止,但热血少年的正义心还是使得他们跑去找了教练。
只可惜,教练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种严厉却颇具正义感。他只关注与棒球有关的事,只要不影响到训练和比赛,就算是知道的前后辈闹矛盾,他这个老头子才懒得去管呢。
由此种种可得出,蔡进此时叫住他们确实是缘由棒球。
“什么!?”X2。
听完教练一言以蔽之的话,林逋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蔡进很不喜欢重复之前的话,但为了能破开他们凝滞的表情,也为了自己的突发奇想能得到更好的发展,就又重复道:“树谊当投手林逋当捕手,你们现在就开始搭档练习。”
林逋此刻的表情是一言难尽。
树谊脸上的表情是不敢置信以及掩藏不住的惊慌。
后者强压下内心的波荡起伏,小心翼翼地瞟了身边人的侧脸。他正低垂下眼睫,鼻子微皱着,双唇紧闭成一条线。
树谊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挣扎,以及他的不情不愿。
也对,林逋是多么喜欢当投手啊,能站上投手踏板,他就能立即绽放出面对自己时阴郁封闭了多年的笑容。现在好不容易得来重当投手的机会,却被教练给扰的错乱了——
树谊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恍然大悟中眼底闪过一抹苦涩。
作为抢了林逋这么多年心爱位子的人,想必他之前对自己似有若无的疏离与厌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件事吧……自己居然到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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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茜的时间》
文案:
南茜没有失忆。
只是一觉醒来不知为何变得情感淡漠
和男友相处也找不回从前那种心动的感觉……
#就算你摆出厌恶的表情,
我也会陪伴在你的身边#
第30章 第三十章
现在就……开始搭档练习是什么意思?
林逋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教练……”
蔡进根本没闲空功夫听他说完,径直走回太阳伞下躺着,一双虎目直直射向场上俩名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
“林逋,要不我去跟教……”
树谊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不必,照他说的做展开训练吧。”
就算是说再多,教练这个独断专行的人也不会听。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林逋一手握拳直将指骨捏的泛白。
——没关系,只不过是搭档练习罢了,教练刚才一定是看见自己担任捕手的能力吧?觉得有兴趣所以提议,并没发出明确指示自己在正式比赛中有可能担任候补捕手。也就是说自己还是以投手身份上场……如今只得如此思考了。
那么,假使教练现在让自己跟树谊搭档是为了检测自己捕手能力是否跟部里第一捕手陈敬儒的水平相差无二,或是仅凭那几球就有意培养自己跟树谊的默契度以便比赛……
不管从哪方面思考,如果暴露他过去跟树谊常年搭档的熟稔和他已经磨练的优于投球技术的捕球能力,就不妙了。
“啊,真是头大!该用几分力才好?”既能让教练不对自己担任捕手时刮目相看,又不至于落得被人嫌弃能力不行。
“什么?”因为蹲在远处的林逋说话声音太小,站在投手丘上的树谊没有听清,“你刚是在对我说话吗?再说一遍?”
林逋淡定地回道:“不,你听错了。”
树谊半信半疑,不过贴心地不再追问下去。
在短短思考的几分钟里,树谊的原搭档陈敬儒去跟其他人训练。在走之前,他还算体贴地问了林逋一句,“你有没有捕手手套?树谊的球发的很带劲,不戴专用手套会受伤。”
——我有,但它在家里尘封已久了。
自从入了高中,林逋便有意隐藏有关捕手的一切。一心想要重以投手身份登场的他,不想暴露阻碍自己转职的事。
没待林逋回答,陈敬儒便自以为知晓了一切,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拍拍对方的肩膀,“一看你就没有吧。我有一双旧手套,初中时用的现在还能用,在更衣室可以借给你。”
林逋接受他的好意,“好,谢谢队长。”
陈敬儒暗地里瞟了树谊一眼,再次回看林逋时脸上挂着的笑容越发阳光灿烂,“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不久后,林逋已戴上捕手手套,蹲在本垒板后。
也只能跟树谊在一起才能享用正式场待遇,不必窝在小角落里自己划线区分区域……真是好到令人眼红的幸运啊。
树谊拿了点粉摩擦了一下双手,双脚遵从心底的召唤已迅速丈量好了最优的投球跨度——他很久没跟林逋当投捕搭档,内心虽然顾虑很多却依旧压抑不住再次搭档的激动。
从自己刚开始打棒球起,心底就一直期盼能与林逋在球场上一同迈向胜利。它确实是实现了,以投捕搭档的身份实现,而不是以俩人双方都忠于热爱的投手身份实现梦想。
因为属性相同,一方上场另一方就得下场。
如果、只是说如果的话,自己放弃当投手……
“树谊,你在什么呆啊?可以开始了。”
林逋蹲了半天,一双老腿都有点麻。见树谊低垂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便双手合拢做成了喇叭的手势冲他喊道。
“啊,是!”树谊回过神,抬手抹开挡在额前的碎发,眼角微微下垂周圈泛红的桃花眼里温润的神色逐渐转变为冷厉。
林逋知道他转变神色不是因为自己催促而不高兴,多年搭档使得他立即就回想起树谊在准备投球的时候,总会有个“变身”过程。这家伙呀,就算投练习球时也不会松懈。
思及此,林逋脸上淡化所有表情,不由被树谊带动的开始认真起来,刚才想要隐藏自己实力的想法已被抛之脑后。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准备投球一准备接球的常见情景,落在蔡进眼里时味道却变得不同。在他的思想中,就是俩头被激起斗志的雄狮在做撕咬前的最后较量。这不是一般投捕搭档就能令自己虚幻出的场景,一定是某种类似和荷尔蒙的东西相触……他们味道完全一致,对彼此极度认真。
蔡进的呼吸开始急促,似乎已经看见结局:撕咬后赢得胜利的雄狮孤独又寂寞地站在领奖台上。他神态激动起来,本懒散靠在椅背上的背部,情不自禁地挺力且紧绷起来。
一计直球划破空气,似乎正袭面而来——
林逋瞳孔一缩。
他脸上没戴防护面罩,在接实力强劲的树谊球时其实很不安全。要是一个没接住或者接住了球却因为无法压制它的力道而脱手而出,第一个受到最高损害的一定就是面部。
但在双方都清楚这种危害的情况下,丝毫没有懈怠。
树谊相信林逋的能力。
他相信对方一定能接住自己的球。
而且,他也自信于自己控球的精准度,如非脱手是绝对不可能射向偏离好球带的其他方向或是砸向不该砸的地方。
所以树谊根本没有想过要向面对其他人一样顾虑对方没有穿戴防护用具而将球劲和球速减轻。他只是照常发挥。
——要是被林逋知道这就是他施展全部实力的理由,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他按在小角落里偷偷拿麻袋揍一顿。
这位大哥,恐怕是忘记自己已经很久没当捕手了。
即是说,捕手该做的练习他一样也都没忘记落下。
对付名叫熊维开的牛皮学长之类的小角色,即使已经懈怠捕手方面练习的自己也能凭过去的经验和技巧轻松应付;但一旦面对树谊这类实力强劲的投球高手,就不得不打起更多的精神应对,要不然就得落得脸毁身亡的悲惨下场。
——所以说这么多,眼前这泰迪的夺命球该怎么解决啊!?
混蛋树谊下手完全不知轻重!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赤脸裸身地肝上他吗?他就不能娇弱做作一点随便唬几声完事啊?
实不相瞒,林逋现在的心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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