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属羊)》第436章


我想说话,却被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堵住嗓子,刹那连就连呼吸都做不到,嘴里发出类似于打嗝却十分空洞的啊啊声,憋闷感越来越强烈,上翻着双眼快要昏厥。
小锁一面给我胸口顺气,一面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就这样拨出几个号码,她的脸色更加难看:“方航,怎么牛精忠和陈爷爷都联系不上了?”
身体没有收到重击,仅仅是心神的耗损,八识心王就如甘泉一样不停散出一股阴凉的气息舒缓我的全身,就这样挺了片刻,终于能勉强说话,只是嗓音无比沙哑:“他们都被五乘抓了。”
“什么!”小锁惊呆,手机坠地也顾不得捡:“五乘大师为什么要抓他们,你们又吵架了?他在哪,我去劝劝他把。”
“傻姑娘。”五乘连牛哥都不在意了,又怎会在意牛哥的女儿!
这样下去只会害死他们,既然五乘要我去而我又想不出对付他的办法就只能见招拆招了,我抓着小锁的手坐起来,给五乘回复两个字:等我。
“小锁,给我订一张去**的飞机票算了我开车去,你去将我的道袍翻出来,要蓝色鹤氅的那件。”
我他吗开车也找不到金光寺,只知道具体在林芝地区,试探的拨打旺嘉的电话,心里千呼万唤着终于听到他清朗的嗓音,我和旺嘉也有三月没见,他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以法王转世的身份忽悠了一票信徒。
“怎么了姐夫,决定娶飘飘姐了?”旺嘉今年十二三岁,得知了柳飘飘的身份后总感觉不是他亲姐,可亲情犹在便只换了称呼,有时与我见面还揶揄几句。
我有气无力地说:“快点过来,带我去金光寺。”
“去干吗?”
“来了再说。”
挂了旺嘉的电话,我却猛然想到另一条路子,急忙又给司徒辰拨了过去:“小辰,有个事很重要,你务必帮忙。”
这几年司徒辰成长了不少,虽然他以前也挺早熟却是心机重而面向孱弱,现在没了陈三水和齐健的压力,真真正正成了大吃四方了老板,就连嗓音都雄浑三分,再不似当年清秀:“你说。”
“找你家在浙江的朋友把乐正林的父母抓了。”
“啊?”司徒辰微微诧异却也没有啰嗦:“我现在就办,你在家吧?我过去找你。”
我去过乐正林家,就在这一年多没事的时候,当时也是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做,而我们又不确定他是否跟着五乘下阴曹了,我便带着牛哥与陈春峰去伏击他,找司徒辰打探出了他家的地址而非向山女询问。
只要还有些人性,总会对年迈人多三分怜悯,乐正林纵有再多不是,生他的父母总归无辜,而且他父亲的腿断了,母亲拖着病体勉强照顾,这样的人又怎下得去手为难?虽然只要我问,山女便一定会说他家住在哪里,可我总不会让她在暗地里难过。
等了半个月,乐正林始终没有出现,这就坐实了他下阴曹的事实,原本我们想就此离去,却没想到乐正林的母亲出来倒尿盆时看到了山女,十分拘谨的在身上擦去污秽,小跑着靠近后问她怎么来了。
山女去过乐正林家,一对老夫妻对如此乖巧又美丽的儿媳妇自然当宝贝宠着,怕她嫌弃家贫,甚至到了当小祖宗供着的地步,当然山女不会享受老人的伺候却不得不领他们这份情,所以乐正林的母亲喊出盈盈两个字的时候,山女根本做不到装成陌生人那样转身就走,那一刻她很彷徨,懦弱的看了我一眼,生怕我因这件事而怪她对乐正林家留情。
我也是人,就算能克制住怜悯也不忍让山女为难所以就走了出去。
我的朋友会将乐正林当成我,他的父母也将我当成他,嘘寒问暖的拉着我说了许多话,看我与山女的目光便是儿子与儿媳,我第一次称呼外人为父母,好几次若非山女周旋就露馅了。
他家很穷,就连杏桥村中的普通水平都达不到因为母亲喝药父亲卧床,所以我想留些钱,可乐母没要,一番话的意思就是妈妈不要你的钱,你在外面工作,身上装点钱方便。
我只给一万块,心里确实过意不去便出去又取了点,想告诉他们我不缺这点钱,却被乐父乐母联起来质问了一顿,意思就是我有这么多钱一定做坏事了,人穷不能忘本,党和国家教我做个有用的人,我不能
说了一大推,最后还是山女说这钱是她父母给的,夫妻俩这才停止对我的轰炸,却始终没有要钱。
对这样的一对夫妻下手,我心里还有三分难过,但这全是被乐正林逼出来的,如果他敢对我的女人,长辈动一根指头,我就对他父母动一拳头。
千般苦难可加我身,没弄死我之前,别动我的亲人。
又给五乘发了条短信:告诉乐正林,他父母在我手里。
第四百一十五章在净化灵魂的土地上结束
与司徒辰一起来的还有表哥与彭海庭。
这段时间他们三个倒是天天泡在一起,而我望着三张冷峻的脸,忽然发现我们四个其实就是小号四人小组嘛,爷爷和五乘要救陈春峰与牛哥。我和表哥也一起救过司徒辰与彭海庭,区别就是五乘在救援中能起到积极作用,可一旦带上表哥就容易坏事。可每次他还都要去。
接我电话时表哥就在旁边,他们知道我心软,现在对乐正林父母动手就说明问题严重到十万火急的地步,而他们刚进门问清了情况后司徒辰便鬼鬼祟祟的按手机,五分钟后妞妞火急火燎的冲了下来。刚见面便揪着我的领子,瘦下去后她又变成了秀美的女孩。此时却因愤怒还扭曲了容貌:“小怜呢?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自从家里来了山女,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我心中处于无法撼动的地位,而妞妞在那一日便剪去了长发,她不是要当尼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留长发了,今后怎么痛快怎么来。
而此时那巴掌长的短发好似立了起来,将她托的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妞妞不停的嘶吼,挥拳在我胸脯上拍打着,她大声咒骂,让我将女儿还给她,而我除了将她紧紧搂住再做不出任何安慰的方式。
所有的积怨与凄婉都在这一刻爆发,不单单有小怜的担心,还有她对我的怨恨。
人一定要救,支援基本没有。我倚为屏障的全部在阴间,而这是阳间事,只能我自己去处理了。
太原开车到**,五乘并不寄希望于我即刻赶到,表哥说山女几人早上才出门,现在也一样到不了地方。如果发动朋友应该有机会救出来。
我让他不要折腾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五乘既然敢把他们掳走就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能不能找到和救下还是两说,即便救下了,难道还藏进耗子洞去?
现在便是终点了,就在这次了解吧。
焚香祈天,沐浴更衣,以最完美的姿态去找五乘结束一切,而我洗澡的时候妞妞进来了,只穿着单薄的睡裙,里面不着片缕。
细数起来,好像我从头到尾只有过妞妞一个女人,她全心全意的尽着妻子的责任,而我和她亲热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山女,当然我不会傻兮兮的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但心里装着谁她总能看出来。
她温柔的给我擦背,浴室里雾气升腾,当我心中重要的人都不在身边时,我反而注意到了身边这个从未感觉是重要的女人,这个注意很短暂,却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想着妞妞。
妞妞是小名,她全名为杜晴雯,有时候我都记不住这个名字。
在雾气彻底弥漫的时候,我反手揽住了她的腰,妞妞手上温柔可眼神还是那般带着愤怒的凌厉,她觉得如果不是山女带着方小怜出去,这个女儿便不会有危险。尽广序血。
紧盯着圆睁的杏眼,我重重吻上她的双唇,一声嘤咛,将自己冻成寒冰的水又融化了。
“小锁,你确定自己真的喜欢我?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明不明白什么是爱情。”
“应该不明白吧?但你确定身边的女人有人明白?”
妞妞是习惯我的存在,画堂春是偏执到只认一个人,小锁傻兮兮的打着爱情的旗号找爱情,山女就更不用了,那份因你而多了一抹色彩的感情绝对不是人们常说的爱情,却来的更加炙热和忠诚,比爱情火辣动人,比亲情长久温馨,已经上升到她信奉我,我迷信她的地步。
这样说来好像还真没人懂?想了一下,我肯定的说:“柳飘飘明白。”
小锁点头认同:“所以她是最不喜欢你的一个。”
咋听得这么别扭呢!
我轻拍小锁的手背:“别乱摸,给我把腰带扎好。”
小锁仰着脸抱怨:“厚此薄彼,你不是个好男人,”她的小手伸进我衣服里轻挠,满脸讨宠的笑容:“快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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