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第18章


白殊宁起身朝他走来,郑俭不等他话说,如同献宝一般大声宣布答案:“卖demo的五十万!”一把拉住白殊宁的手,把银行卡塞进他手里,“我没你卡号,就用我的名字帮你办了张新卡。你收好了啊,以后我帮你卖歌,都存在这张卡里,好不好?”
白殊宁小心翼翼地把银行卡收好,对上郑俭水汪汪的大眼睛,摸了摸他的脑袋郑重其事地说:“好。”
“真乖。”被顺毛的郑俭顺势在他手心下蹭了两下,蹭完觉得这个举动不妥,有损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于是,清清喉咙,对白殊宁勾勾手指头,颐指气使地朝琴房走去。
毛茸茸的触感尚未消失,郑·哈士奇·俭甩着尾巴走掉了。白殊宁面带笑意地跟上去,他知道自己卧室旁边有一间房间,但自打他住进来,这间房的门一直是紧锁着的,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郑俭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房门,一架黑色的钢琴闯入眼帘。他不慌不忙地踱步而入:“这间是琴房,以后就是你的了。”
琴房的布局很简单,房间正中央一架钢琴,落地窗前有一套与客厅设计十分相似的沙发,不过,相较而言小了一圈,另外还有两组书柜和一张设计简洁的书桌。像是书房同琴房的结合体,却又不失舒适度。
白殊宁没有厚脸皮到认为琴房是郑俭特地为他准备的,通过一年多以前的接触,他知道郑俭有一定的音乐功底,现在彻底明白了,郑俭肯定学过钢琴。
至于为何这间琴房会被锁起来,十有八九同他现在这幅吃喝玩乐游戏人间的二世祖状态分不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郑俭向他打开这间房,却没有详说的打算,白殊宁并不强求,只是期待未来的某一天郑俭会亲口告诉自己。
最绝望的时候,白殊宁把伴随自己十几年的吉他藏在床底,郑俭带他录完demo后,他也没想过再把它拿出来,但现在,一股强烈的欲望迸发出来,指使他取出吉他,放在琴房里。
郑俭常驻的客厅沙发就此被冷落了好些个小时,白殊宁练琴弹奏的时候,他总爱赖在琴房的沙发上,东看看西摸摸,或是上网,或是偶尔与白殊宁交谈,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弹首曲子给对方听。
白殊宁第一首demo卖了个好价钱,《四大名嘴》播出后,他的现场献声在网络上引起不小的轰动,可谓是名利双收。
大部分网友纷纷表示,太好听啦,男神的声音迷死人了,我要去下歌。在网上搜了一圈,竟然没有,只好苦巴巴的跪求技术宅从视频中提取出来。
购买这首歌的狐朋狗友的公司适时推出新的广告,网友们又开始疯狂的轮这条广告,甚至有粉丝表示,为了白殊宁要去买这款车。
一时间白殊宁新歌成为了微博热门话题,被顶到前几名。
郑俭半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两条腿伸得笔直,搭在白殊宁大腿上,超有成就感地说:“明天我就去跟我那朋友要提成,你这是带动了他家车的销量啊。”
坐在另一头的白殊宁挠了下他的脚底心:“一首歌收人家五十万,你好意思去要?”
缩回痒兮兮的脚,郑俭嘿嘿笑:“五十万算什么,你看下一首,我一定给你卖个更好的价格。”
“好啊,我拭目以待。”
“你就等着吧,下次再卖出去,就不是一顿饭能糊弄过去的啊,你可得好好表示。”
白殊宁放下手里的杂志,瞥了他一眼:“你想我怎么表示?”
郑俭“唔”了一声:“这种事需要我想吗?你要讨好我,要给我惊喜,惊喜懂不懂!”
“惊喜?”白殊宁挑了挑眉毛,颔首道,“让我好好想想。”
弄不清郑俭是为了白殊宁的惊喜,还是为了让他重登人气王宝座,反正这位金主大人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标,可劲儿的推销白殊宁。以往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吃饭就是为了享受逗乐,如今变成了带着艰巨的革命使命去赴局。
白殊宁一早接到郑俭晚上不回来吃饭的电话,等到零点多,终于把人等回来了。
醉醺醺的郑俭东倒西歪地来到客厅,看见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白殊宁,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嘿嘿一笑,扑倒在他身上:“小白白,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白殊宁搂住不断往下滑的郑俭的腰,把人往上拽:“等你回来。”
郑俭趴得极其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说:“嘿嘿嘿,这么好啊,你不是十一点准时睡觉的嘛?等到现在困不困?”
白殊宁实事求是地说:“有点困。”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准你听后就不困啦!”郑俭双臂展开,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哇呜大叫一声,笑嘻嘻地望着他,“我又卖了一首你的歌!你这十年攒下的歌,凭本少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全部卖掉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就可以做个比我穷一点点的富一代啦。”
喝了那么多酒,全是为了自己,白殊宁感动地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沉地说:“谢谢。”
郑俭以夸张的幅度挥手:“不谢不谢,这样是我应该做的。”
喝醉酒的人格外兴奋,每说一个字都要喷出一口酒气,一通话说完,白殊宁被他熏得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却又舍不得撒手。
两个人,一个你搂着我的腰,一个我揽着你的脖子,横七竖八的靠在沙发上。
因醉酒而脸蛋红扑扑的郑俭问:“开心不?”
白殊宁点点头:“开心!”
郑俭紧了紧搂住白殊宁脖子的两条胳膊问:“惊喜不?”
白殊宁说:“惊喜!”
“那我的惊喜呢?”郑俭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殊宁。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呢?
白殊宁觉得眼前的金主仿佛变成了一只竖着耳朵求表扬的哈士奇,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得快要成螺旋桨了。抬起手,放在郑俭的脑袋上揉了两下,郑俭舒服地眯起眼,弯着嘴角不停讨要:“惊喜、惊……唔!”
手掌顺着头顶滑到后脑勺,不等最后一个字出口,白殊宁掌心用力,托起郑俭的头部,以吻封唇。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心想。
舌尖挑开郑俭的唇,白殊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郑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吸住他的舌头,跟着劈头盖脸一顿猛亲。亲得白殊宁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上衣都被郑俭脱得差不多了。
他一定也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又想。
郑俭滑到地毯上,连拖带拉,把白殊宁也弄到地上。
急乎乎地剥光两人的衣服,郑俭抬腿跨坐在白殊宁身上扭啊扭,嘴里碎碎念着:“小美人别急啊,本少爷先帮你爽爽,等下你再让我爽爽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啊!
都快笑哭的白殊宁又被郑俭喷了一脸的酒气,没喝酒都被喷的有几分醉意了,身体开始变得软软的,身下有个地方倒是硬起来了。
郑俭两只小狗爪子在白殊宁的胸上摸啊摸,揉啊揉,小屁股伴随着手上的动作欢快地扭动着。
白殊宁撑着地毯坐起来,郑俭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下滑。等到白殊宁坐直,郑俭的两瓣屁股不偏不倚地夹住了他胯下硬挺的器官。
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的郑俭还在欢快地蹭啊蹭,白殊宁忍了忍,没忍住,抓住肉呼呼的屁股揉起来。那手感,简直一级棒啊!
一只手在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俭身体各处的肌肤。
郑俭被揉得舒服极了,软着腰,侧脸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小白白,你摸得我好舒服哦。”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浓重的鼻音,白殊宁听他说话跟发嗲一样,似乎还带着些台湾腔。侧过头,亲了亲郑俭的眼睛哄骗道:“还有更舒服的呢。”
郑俭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哪儿?”
白殊宁衔住他的下嘴唇厮磨,手指悄悄地钻进臀缝中。
受惊的郑俭推了他一下:“你干嘛?”
白殊宁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郑俭的:“干你呀。”
郑俭撅了撅嘴:“嗳?我才是金主呀。”
“所以力气活应该是我来做。”说话间,白殊宁已经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了,温暖紧致的内壁立即将他裹住。
想爬在来做个尽职金主的郑俭脚下一软,跌了回去。
白殊宁凑在他耳边说:“我的金主大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郑俭心里想着,嘴巴说不出来,被白殊宁堵得严严实实的,霸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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