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第20章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千言万语化为杯中酒,郑俭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下满满一杯伤心酒。
江晟在他喝下第三杯后,总算察觉出不对劲:“咋啦?”
郑俭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陪我喝酒!”
江晟端起酒杯:“好!”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基友,舍命陪君子。
其他人玩得超级high,他俩喝得也很high。
散场后,晕里吧唧的郑俭回到家,一脚踹开客房的门,中气十足地发出一声怒吼:“本少爷要上你!”
白殊宁抬起头,阖上手上的书,掀开被子下床,一边走一边脱家居服:“好啊。”
【小剧场…郑萌萌的朋友圈】
郑俭:槐花饺子能弥补犯下的错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图片''图片'
??郑母,郑勤,江晟,狐朋狗友ABCDE……
郑父:不能就别吃,拿来孝敬我!
郑母:怎么了?谁欺负我家阿俭啦?
郑俭回复郑母:没事啦,妈不要担心,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了。
江晟:小白白干什么坏事了?
郑俭回江晟:不想理你。
狐朋狗友D:槐花能吃???
郑勤:公司楼下有两颗槐花树,需要的话来拿,不过,要用饺子换。
郑母回复郑勤:老大你也想吃?妈妈这就差人去摘,回头给你送去。
郑勤回复郑母:谢谢妈。
郑父回复郑母:今晚有槐花饺子吃?
郑母回复郑父:没你什么事。
郑父回复郑母:离婚!
郑母回复郑父:离就离。
郑父回复郑母:老婆!我错了!你快开门,听我解释啊……
郑父回复郑俭:都是你这个不孝子的错!
郑父回复郑勤:还有你!!!
郑俭回复郑母:妈,离婚吧,我和哥养你。
郑父回复郑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我的真情难道说你不懂'大哭'
第十九章 再次失守
白殊宁每走一步,身后的地上便多一件衣物。走到郑俭跟前,裤子已经拉下到露出胯骨了。
郑俭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截在外头,连接着精壮赤裸的上半身,一截隐藏在裤子里,伸向何处不用说。脑海中自顾自的出现那里的画面,他连忙摆手说:“等等,我还没洗澡呢!”
“现在洗。”
拉住郑俭的手往主卧走,客房没有浴室,外间的浴室不大,只有一间淋浴房,而郑俭主卧里自带的浴室设施非常齐全。
郑俭喝了酒,四肢乏力,大脑晕晕,被白殊宁拉了个措手不及,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就要摔倒的时候,后背和腿弯被两条有力的胳膊一兜,竟然被公主抱了。
“放我下来!”郑俭不配合地乱踢。
白殊宁稳如泰山,健步如飞,果真如他所愿,把他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在主卧浴室的浴缸里。
坐在浴缸里,抬头仰视白殊宁。这人脸色不红,喘气均匀,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对比自己上次想把他从车上公主抱回家,结果出师未捷腰先闪的光荣事迹,郑俭这个金主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把捂住脸,连眼睛都遮住了,不去看他。
同样是男人,不就身高差了几公分吗,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温热的水从脑袋上浇下来,郑俭挪开一只手,露出半边脸问:“你在干什么?”
白殊宁弯着腰,拿水冲了冲他的后背:“伺候金主大人洗澡。”
“唔,我衣服还没脱呢!”
“那我先伺候你脱衣服。”
郑俭嘴上说“准了”,心里始终觉得怪怪的,身为金主被伺候是应该的,可是现在这个走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酒精麻痹着大脑,郑俭稍微动下脑筋,那里就隐隐作痛。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是金主。哪里不对劲,等下都会从床上夺回来。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光光,裤子和袜子也纷纷离郑俭而去,最后一条薄薄的内裤被脱去的时候,郑俭哇卡卡卡笑道:“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
这句台词,是从金主文里学来的。
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金主,郑俭曾做过统计,金主喜欢说什么话,金主必做哪些事,每当想起来时,就把它们作为人生信条来遵守。
白殊宁努力憋住笑意:“很满意。”
“那就好,等会儿我就用这里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郑俭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就像上次我一样。
“好啊,我非常期待。”
“小白白,你真乖啊。”低眉顺眼的样子特乖巧,郑俭学着白殊宁往日那样,也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殊宁冲他微微一笑,帮他洗好前胸洗后背,花洒下移,直奔令人满意的地方而去。
温水刺激着敏感的地方,郑俭惬意地嗟叹起来,白殊宁伸手撸了两把,嗟叹声一转,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白殊宁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浴缸的边缘。郑俭的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看到白殊宁把花洒放回原处后,矮身跪下,便问:“小白白,干什么呢……唔!”
被人含住的滋味太爽了,爽得郑俭全身酥麻,所有的血液一起往下涌去。
他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上,一手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随着白殊宁吞吐的动作,时而收紧五指,绷紧身体,时而放松全身,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这才是金主的日子啊。
郑俭通体舒服地闭上眼,感受着白殊宁认真地吞吐自己的东西,直到完全硬起来。
他张开一条缝隙,视线模糊地望着白殊宁将那物吐出来用舌尖自下而上舔过柱身,又含进去,收紧脸颊裹住吮吸。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惹得郑俭忍不住抓住白殊宁的头发,抖着身体做了几个挺动。
白殊宁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推了推。
“嗯?想逃?”已经往后滑到仅是大腿与浴缸边缘接触的郑俭哼哼道,“没那么容易,本金主还不没爽够呢!”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白殊宁高高弯起的嘴角。
白殊宁抬眼看去,郑俭仰着头,眼睛半闭,脸上一片绯红,正沉浸在性欲之中不可自拔。他弯了弯眼,撤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后面探进一根手指。
“唔,你干嘛!”郑俭猛地弹了下身体,却因为此时的体位吓得赶紧抱住白殊宁的脖子。大腿不如屁股,根本不吃劲,若不是腰上有白殊宁的胳膊发力,他早就从浴缸边缘滑下去了。
白殊宁含着他的东西吞吐,郑俭舒服归舒服,可菊花失守一次,不能再次失守,他才是金主啊!
用脑袋顶了下白殊宁的肩膀,喝醉酒的人力气不小,跟头小牛似的。
白殊宁胳膊一松,郑俭在重力的牵引下自然下滑,吓得他嗷嗷叫了两声。好在白殊宁也是故意吓他,只往下滑了一点点,就又用胳膊把人搂紧了。
郑俭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舒服的。恶作剧的白殊宁非但没有停嘴,反而更卖力的含住他那块儿,探进去的手指估摸着地方按压起来。
郑俭受不了地粗喘起来,没几下就射了。
白殊宁满不在乎地吞下去,捏了捏郑俭的屁股把人抱起来。
“啊!”郑俭大惊失色,视线升高太多,悬空的状态让人心里没底,“你、你要干什么!”
白殊宁抱着他,跨进浴缸站稳:“干你。”
跟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紧紧贴在白殊宁身上的郑俭声讨道:“我是金主!我在上面!”
白殊宁亲亲他软乎乎红艳艳的唇,颠了颠说:“对啊,你不正在上面吗?”
“不是这样的上面……啊!”郑俭话没说完,花洒里的水兜头打下,迫使他闭上眼睛。
白殊宁趁机又放入一根手指,郑俭气得要死,又说不出话,温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张嘴水就进来了。
他是故意的!
该死的小白白,竟然欺负金主,不好想好了!
眨眼的工夫,郑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惩罚白殊宁的方式,而在这个工夫里,白殊宁前前后后加进去好几根手指了。
总算等到白殊宁把自己从花洒下移开,郑俭睁开一双满是春情的眼,正准备张嘴开骂,后面的手指全部被抽走,换成了更粗大的东西直勾勾地闯进来。
“啊!”郑俭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后面的全部化作了连绵不断的呻吟。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不知道被白殊宁压着上了几次。说好的要让白殊宁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又成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了?
郑俭疲倦地连小手指都不想动,迷迷蒙蒙间,听到手机响,费了吃奶的劲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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