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零班(天瓶)》第4章


问逼鹚级狭艘哪钔贰?br /> 可是,如果是国王的话,绝对没问题吧……
洗手间里黑布隆冬异常冷清,大约是昨天玩得太过火,整个晚自习期间没有一个人上门撒尿。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晚自习结束的铃声,教学楼再度喧闹起来,毛小毛听着洗手间外男生们勾肩搭背地聊着网游,女生们兴致勃勃地计划着下周文艺汇演上的SPLAY,那生动鲜活的青春之声像一首轻快的歌,渐行渐远。
八点二十,毛小毛手拿名册站在阶梯教室外,他要负责高三零班全班的签到。没错,高三零班。沈啸卿这样说——以后你们就是高三零班的学生。
教室的上座率有六成,证明昨晚的下马威颇有成效。一回头,蓦地撞见半空中一对白花花的眼珠子,毛小毛吓了一跳,才看清夜色中黑乎乎的人形。是小黑。
“好热啊……”
小黑一面咕哝着一面拖着脚步进了教室,焦炭般的小黑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总算找到风扇开关,毛小毛看着雪白的墙壁上留下的一串黑手印,咽了口唾沫。
小黑生前并不是庚林学院的学生,却是高中圈里小有名气的神秘机车狂,好像是飙车的时候出了事故,车子在山道上和运油车相撞翻下山崖,大火烧掉了他的宝贝机车,也把他烧成了碳条,现在还经常能看见他佝偻着身子四处找着他的本田CBF125,在没来庚林之前,一度是风靡各地下车库和停车场的怪谈。
电扇疯转,小黑还是连声喊热,教室那头的花无缺冷得直哆嗦:“可恶的碳条你想冷死我啊?!”
花无缺便是传说中人人艳羡的风流鬼,听说生前同时交N个女友被抓包,某女友威胁要自杀,将他骗到楼顶蓄水池,旱鸭子的花无缺跳下去救人,结果华丽丽地淹死了。不太体面的死法从此成为花无缺的心结,尤其挥之不去一众女友围着他浮肿的尸体(重点)哭天抢地的画面。还好死后的花无缺没有变残,毕竟咽气咽得早,而湿身的小白脸形象更是我见犹怜。这不花无缺一叫冷,几只女鬼立刻围攻起落单的小黑,抄起课本猛打小黑的脑袋,毛小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直闷不吭声被推来搡去的小黑终于忍不住,朝着女孩们哇地张大嘴,那一口焦黑的牙床和摇摇欲坠的门牙吓得女鬼们惊叫着败退。
教室里呈现一派和谐景象,一晃就八点半了,毛小毛硬着头皮将签到名册交到讲台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的沈啸卿张开眼,毛小毛倍感压力,嗫嚅道:“那个,人还没到齐……”
沈啸卿眯着眸子扫一眼讲桌上的三十五只纸人,毛小毛也跟着看过去,纸人们有的在闲聊,有的在打闹,有的在睡觉,还有的四个人手拉着手不晓得在搞什么,不用瞧毛小毛也知道那是四人组。而另一边,十二只纸人刚刚列队跑完步,正压腿的压腿,颠球的颠球,看来压根不打算买国王的账。
毛小毛背心冒冷汗:“……要怎么办?”
沈啸卿从十二张纸人中随便拎起一只,放进围成一圈的四人组中。教室后方随即传来“噗——”一声,只听到游戏四人组兴高采烈地拍掌欢呼:“是笔仙!哦也!笔仙万岁!”
爆破的烟雾散去,毛小毛傻眼地看着蓦然出现在笔仙阵里的王大卫,他扛着球棒,雾煞煞地左右环顾,恼羞成怒地冲讲台上的沈啸卿吼:“沈骗子!你TM对老子做了什么?!”又火大地拨开身边手舞足蹈的四人组,“滚!没长眼吗?!笔仙你妹!老子是王大卫!”
讲桌上,少了一人的纸人足球队顿时停摆,一个两个立在原地像是陷入困惑。毛小毛知道,沈啸卿又赢了。

就这样鱼龙混杂的高三零班迎来了久违的校园生活。荣升班长的毛小毛从沈啸卿那里领来了课程表,派下去,通常一天的课程是这样的——
晚间第一节,语文。
沈啸卿:“这一句引用自李白的《早发白帝城》,都能背吧,花无缺?”
花无缺(撩撩湿发起身):“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沈啸卿(黑面):“最后一句还能再荡漾一点吗。”
花无缺(陶醉地):“一枝红杏出~~墙~~来~~”
晚间第二节,英语。
沈啸卿:“胖虎,起来读第一段。”
王大卫(恼怒地瞪一眼课本站起来):“哇咿啊噼吥嘤嗒嘶啼嘚嘤唔呃哆嘞嗑嗞……”
沈啸卿(抄起黑板刷飞过去):“你知道的拟声词还真多啊!”
晚间第三节,数学。
沈啸卿:“接下来要求平面x/3+y/4+z/5=1和柱面x^2+y^2=1的交线上与x0y平面距离最短的点,邱明赫……”
邱明赫(头也不抬):“4/5,3/5,35/12,以后这种程度的题不要找我。”
沈啸卿:“……”
晚间第四节,生物。
沈啸卿:“脊椎动物亚门又分为圆口纲、鱼纲、两栖纲、爬行纲、鸟纲和哺乳纲。谁来举例说明……少爷,起来答答吧~”
南宫樊(优雅起身,侃侃而答):“这太简单了,圆口纲比如飞头蛮,鱼纲比如人鱼,两栖纲比如河童,爬行纲比如斯芬克斯,鸟纲比如朱雀,哦,哺乳纲就更多了,比如饕餮,还有……”
沈啸卿(阴沉地):“还有草泥马。”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体育课,在完成了一系列毫无意义的伸展运动后,毛小毛和其他人一道泡进午夜透心凉的水里,背后是攀在铁门上用指甲刮着门栏的小黑,旁边的花无缺捂着耳朵尖叫着“难听死了碳条!”在如此哀怨的背景里,沈啸卿又一脚把谁踩到水下,“给我憋住!你的人生已经不需要氧气了!”
毛小毛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沈啸卿,他已经成功让他产生了往生的迫切愿望。

如果说周末补课是惨无人道,那么死了还要上课考试几乎是泯灭人性了。可是碍于沈啸卿的鬼畜属性,大家还是不太敢公然抗议,最多也就是在微博上@过来@过去,聊以发泄。间或也会冒出几个庚林学院的学生,很纯洁地问“学校里没有叫沈啸卿的老师啊,”或者“学长你们是哪个班的啊”,然后一众恶鬼如饿狼般扑过去争先恐后地调戏天然呆的学弟,“底迪你没听过活魔人沈啸卿?”“葛隔们晚上在二楼厕所等你哦~~”“底迪你怎么没来啊,葛隔们好桑心~~”
不过葛隔们也只有在微博上欺负欺负学弟的份,一到沈啸卿的课堂上,全都蔫成了打了霜的茄子。根本没几个人听得懂沈啸卿在讲什么,毕竟脑细胞都死光光了,更别说在课堂上和他有爱地互动了,他们唯一能为沈啸卿做的,也只有把教室填满一点,至少送给敬爱的沈老师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这一天毛小毛睡眼惺忪地走出实验楼底楼,打了个哈欠,忽地愣住。时值傍晚七点,因为是周末,校园里静悄悄的,这都不稀奇,可是……毛小毛站在实验楼大门前,揉了揉眼睛,是错觉吗,总觉得教学楼的轮廓外好像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红光。
事情开始往诡异的方向发展,尤其当南宫樊一行人在教学楼门厅里找到一张符咒时。符咒并没有按惯例显眼地贴在门窗上,而是隐蔽地藏在楼梯里,掩在月下的阴影中,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常,也感觉不到灵压,不过我还是让他们暂时不要靠近,”南宫樊问邱明赫,“你认得出这是什么吗?”
邱明赫蹲下仔细看了看,黄色的符纸上画着一串长长的道家字符,很复杂的画法,钢劲的直线巧妙地藏在蜿蜒的曲线下。他站起来,神情凝重:“是三昧真火的秘咒。”
“什么?”亚历山惊诧,“是真的符咒?”
“如果是外行,不会刻意藏在这种地方。”邱明赫朝楼上望了望,漆黑的通道看似毫无异状,“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会儿教学楼已经差不多成雷区了。”
南宫樊抱臂皱眉:“看来有人等不及想轰杀我们呢。不过如果到处布满符咒,为什么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正版符咒理应该有驱鬼的功效,最少方圆五米内他们是接近不得的。
“借你的手表用用。”邱明赫不顾南宫樊连声“喂喂”抗议,径直扣下他的潜水表,朝楼梯间的陷阱扔过去。
呼!!
幽蓝的火焰猛地腾起,腕表在大火中荡出一道飘渺的轮廓,顷刻化为乌有。亚历山与南宫樊面面相觑,不约冷汗涔涔,邱明赫没有说错,这的确是一颗地雷。
“如果有人不小心踩到怎么办?”难得南宫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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