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剧本不是这样的》第15章


这下换肖浛诧异了:“你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温暮言挑眉反问一句,“总要有人在下面啊,要不然什么都别做了。你少说点废话行不行,没看见我都硬了么?快摸摸唔——”
肖浛眸光一沉,转身按住他后脑就吻上去,在热水的冲刷下,登时觉得周身燥热无比起来。
手掌迫不及待地在背后来回游走,掌下触感细腻,更兼有水润湿热,走过的地方都似着了火,顺着腰线往下滑,包住他的臀,忽然就开始放肆地大力揉捏。
舌头在嘴里翻动出进,情不自禁地绵密允吸,怎么掠夺都不够似的,两人鼻息浓重,身体密密贴在一起,温暮言双手将两根挺起的事物握在一处捋弄,不一会就在热辣的缠绵间变得越发腻滑湿润。
胸前的突起贴在对方身上摩擦,却如隔靴搔痒如何都挠不到最撩人的地方,肖浛将温暮言抵在玻璃墙上,放开红润的嘴唇,落在他颈项间不停啃噬吻舔。
“嗯……”温暮言的嘴得了空,忍不住便溢出情动至极的呻吟,他闭着眼大口地喘气,有些难捱地挺了挺腰,小腹阵阵发紧,“差不多……要……”
肖浛的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感觉到临界点的来临,一口含住温暮言的乳首,牙齿舌尖轻撩一会立刻就肿胀着立起。
“……哈……肖浛……”温暮言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难耐地仰起脖子,手指禁不住掐着另外一边的小珠。
肖浛却忽而抬起头再次吻住他,吻得比方才激烈地多,被他压着的男人也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疯狂的摩擦下,他感受着手里的事物终于喷薄而出,而后又被淋浴抽刷落到两人修长的腿上,顺着淌下。
“呼——”肖浛脑袋搁在对方肩窝里,合目享受愉悦的余韵。
温暮言抱着他的腰背,嘴唇贴在他侧颈细细亲吻,发泄完一次之后,醉意瞬间又涌上来,他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嘟囔:“擦干净去床上吧,再冲水皮都要起褶子了。”
“肖浛?”
“喂——”温暮言把人从自己身上拽起来,这货果然闭着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这混球!”
关了花洒,温暮言匆匆把两人擦擦干,连拖带拽地好不容易把人弄上了床,累得气喘呼呼趴在他身上,不甘地拍了拍对方的脸:“这就要睡啦?我还没爽够呢!”
被睡意笼罩的肖浛蹙起眉挥开打扰自己睡觉的手,也不知梦见了什么,不满地喃喃:“走开,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不会说什么?”温暮言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才不会说我上辈子是笑死的……”
“…………”
☆、第十二章 搞基难于上青天
第二天早上天气不错,日头从窗子里透过来,斜斜打在醉宿未醒的两人光溜溜的大腿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肖浛翻了个身,似乎觉得手和腿碰到什么东西,咯得他难受,好一会才迷茫地睁开眼,感到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实在无法无视身旁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裸男。
“……昨天晚上好像还跟这家伙在浴室里……怎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肖浛歪着脑袋蹙眉想了半天未果,最后视线在对方翘起的屁股上来回扫了片刻,目光一闪下了决定。
他翻身坐起来,伸出一只手在温暮言脸前晃了晃,又附到他耳边小小声喊:“麦当劳?麦当劳?”
确定人还没醒,肖浛爬起来蹲他腿边,以一个十分猥琐的姿势掰开某人的两瓣屁股,仔细看了看——菊花正常,没红没肿没痔疮,更没有某种冷却了的白色生命液体。
可明明代表一切正常的情况,却让肖浛陡然紧张了起来:“……不会吧,难不成昨晚被上是我?”
虽然明知不太可能,不过肖浛还是忍不住侧过脸,换成跪坐的姿势,挺起身,手伸到自己后面在臀缝里摸了摸,事实证明后方一切安全,也没有任何疼痛感,这才叫他松了口气回过头来。
——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竟然一声不响正盯着自己!
肖浛被吓得瞬间脑袋当机了,又听温暮言咕哝一句:“肖浛这货主动乘骑?我还在做梦吧……”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
肖浛脸色黑如锅底,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货搞死搞残搞怀孕,最后还是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趿着温暮言的拖鞋,再把自己的一脚踹进床底深处,顺便还把散落一地的温某人的衣服一件不落地捡起来“好心”送洗。
“少爷,您总算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我已经带人在您下榻的酒店楼下等候多时,早餐已经叫服务生送到楼上……”
“行了知道了。”肖浛喝了一口牛奶,含糊地打断闲福的喋喋不休,“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好,只是卓少爷昨天好几次试图逃走,都没有成功,不过不小心把脚给扭伤了,已经请私人医生来看过,没有大碍,不过这几天不能下床。”
听到这里,肖浛不由冷笑一声:“这感情好啊,终于能安生几天了。”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先回去。”肖浛看看时间,按照剧本的安排他必须下午去探望受伤的卓繁,在那之前还有一些自由时间。
“是的,少爷。”
“等等,”肖浛把手机从左换到右,眼光往半掩的房门看了一眼,低声道,“带两套干净衣裤过来,内衣也要,按我的尺码来。”
“知道了,少爷。”挂掉电话,以少爷命令为最高纲领的闲福管事立刻严肃地朝着服装店出发了。
温暮言是被饿醒的,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声,他一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动动鼻翼嗅到外间传来的早餐香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尴尬——拖鞋和衣服都不见了!
他马上就猜到了谁干的,丫的二货把自己当偷了仙女衣服的农夫不成?
拽了浴巾围在腰间遮羞,温暮言光着脚走出房门,果然看见肖浛手里拿着报纸嘴里啃着苹果,一副悠闲小资的模样等着看他的好戏。
“肖浛,你把我衣服藏哪儿去了?”温暮言浑身光溜溜地蹲到椅子上,顺手捡了一块面包塞自己嘴里。
肖浛从报纸后面冒出半个脑袋,邪恶地冷笑:“送洗了,包括内裤。”
温暮言怒拍桌子:“人性呢!”
肖浛掀起眼皮瞅了瞅他:“没存在过。”
“……别闹。”温暮言无语间又觉得头疼,一边吃早餐一边嘀咕,“昨天又没把你怎么样,那么小气干什么……果然指望你乖乖坐在身上伺候我这种事只能等做梦了……”也不知想到什么春梦画面,开始傻笑。
虽说他嘀咕地很小声,但是被设定为耳朵特尖的肖浛还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最后把报纸一扔,寒声道:“你在那里笑什么?”
面包把腮帮子塞地鼓鼓的,温暮言嚼了一会咽下去,呵呵冷笑:“没什么,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笑死……”
“……”
肖浛像断了电的录音带一样戛然而止,面无表情地重新拿起报纸,面无表情地把脑袋缩回去认真看起来。
“喂,你报纸拿反了蠢货!”
肖大少爷虽然没人性,好在闲福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终于穿上衣服的温暮言泪牛满面地想,不过总觉得尺码稍微宽大了一点。有外人在情况下,不好多说什么,他最后丢给肖浛一个改天见的眼神,径自闪人。
磨到实在没法磨了,肖浛这才不情不愿地驱车回肖家。
看守卓繁的保镖一见少爷阴沉着脸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出,二话没说把门给关好。
“肖浛,你把暮言怎么样了?”
在床上挺尸的卓繁听见动静赶紧坐起来,满面泪痕地挣扎着就要下床,被肖浛一把拽住扔了回去。
“呵,没想到你们的感情意外的好呢,本来答应他让你们二人见上一面,现在我倒有点想改变主意了。”肖浛一手按住对方的肩将人死死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紧紧钉在卓繁目中,冰冷的目光似乎暗藏着某种怒火,迫得人喘不上气来。
卓繁抿着唇线,慌乱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发现了这一点的肖浛似乎更愤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愤怒,难道卓繁不仅仅是自己手中夺取卓家势力的棋子吗?
为何卓繁口口声声叫着那个名为温暮言的男人,自己会如此嫉恨?难道说……
“说,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姓温的?你们是不是早就上过床了?”肖浛微微虚眯起双目,手指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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