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219章


阴司心里直打鼓,看来众鬼说的没错,阎君果然是个小鸡肚肠的人。仙子不过在给阎君送饭的路上跟无常大人拉了些家常而已,阎君就要如此重罚。也不知是红颜祸水,还是阎君本性中就带煞。阴司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惜命地狂奔。
高案已被阎君亲手毁去,他又正好无心公务,干脆半卧在美人榻上品酒。说是品酒,阎君也不过是端着酒杯做个样子,一口未喝,因为他的神识,早就飞出了森罗殿,满地府去寻那个到点没来送饭之人。
阎君的神识在酒窖停住,他原身的眉头也跟着皱了一皱,接着冷气森森。原是白宛和送饭路上不仅被白无常绊住了脚,误了时辰,现在还主动将人带去了酒窖,豪迈地送了本属于阎君的酒。偷酒不算,白宛和还趁机偷了阎君的茶,让白无常替她换成灵石。
阎君茶都是天君所赐,岂是区区灵石就能换的低贱品?白宛和有眼不识好茶,亏的阎君活的岁数够大,存的家私够多,不然照白宛和这么个糟践法,金山银山都不够她消磨的。
随后,阎君的原身又露出一丝微笑,他看到了酒窖角落里整整齐齐码了一排的桃花酒,还是某人特意带来送他的。桃花酒,阎君只闻其名未尝其味,按照他的口味,也不该喜欢桃花酒,偏偏就觉得心里痛快。
那边,白宛和几乎搬空了阎君的酒窖,才不慌不忙地和白无常挥手告别,提着食盒往森罗殿走来。阎君抿唇一笑,神识归位,摩挲着酒杯静静等待着。
“小呀嘛小二郎,背这个书包学泡君郎,不怕挖墙脚呀不怕小三狂,只怕郎君没繁衍能力啊没脸见爹娘。”白宛和唱着歌一蹦一跳地走到森罗殿,对门口的废墟摊子视若无睹,直接跨了过去,一边还故意含糊其辞,歪曲带误导地说道:“门都拆了,等不及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猴急……”
“额……”白宛和呆住了,即使每天都看,还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金殿中的俊美妖孽美男卧于矮榻,手执装满琼浆的玉杯,慢悠悠地端至鼻端,微闭着眼闻了闻,手中轻晃,怎么看都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般,一举一动之间高贵又潇洒。杯中的美酒扬起,印出了殿内金色的灯火,又将影子投在了阎君的脸上,更显他的脸勾魂摄魄。
白宛和愣愣地看着阎君,从人家的头发顶一直看到脚板心,赤裸裸的目光仿佛一双能脱掉阎君衣服的手,越看脸色越红,哈喇子混着两管鼻血大剌剌地流到了领口,她也只顾吃吃的傻笑,半分不觉。
对于白宛和对着自己犯花痴的傻样,阎君早就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他不过是寻常之态而已,居然也能让白宛和丢盔弃甲至如此地步,到底是个没出息的,阎君觉得好笑,有意揶揄她,问道:“你倒是喜欢用本君的酒做人情,怎么,被你吹捧又千里迢迢带来的桃花酒,还不如众鬼的眼泪?”
“嘿……嘿嘿……”白宛和迟迟没回过神来,也没听见阎君说了什么,只顾对着阎君咧嘴傻笑。
“咳咳,白宛和!”阎君一抿唇,心道怎么白宛和往新岚大陆走了一趟,又傻上了许多?
“哦哦,你看我,说是给你送饭,怎么看着你的脸就忘了正事。你吧,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不好,容易为祸人间,不如考虑考虑为祸我一个人试试,参观让你身心愉悦,从里到外都满意。”白宛和还是一贯的油嘴滑舌,说起不着调的话来一套一套的,从不害臊。
白宛和提着食盒放在榻边上,揭开盖子介绍今天的菜式,“都是我亲自看着孟婆煮的,放心,里面加的媚药都是一等一的纯种,不过你是先天无能,还是后天年纪大了被迫无能,都保管让你重回十九岁,吃过绝不后悔。”
一低头再看食盒内,“额,好像有点尴尬。刚才跑的有点快,洒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好看难看都是吃,到了肚皮里还不都是一个样,我给你捡起来……额……”这回真的尴尬了。白宛和手刚伸进食盒里,准备去捡落在盘子外的菜,一滴鲜红的鼻血滴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说词?”阎君好整以暇,抿着酒,似乎已经知道白宛和编好了应对之策,笑着等着。
“额……”白宛和赶紧抬起袖子将自己犯花痴的罪证抹点,尬笑两声,“我要是说今天的菜式太清淡,想加点像辣椒一样的红色,增加点食欲,你信不信?”
“你说呢?”阎君挑挑眉,坐起身来,一只腿伸长,一只腿屈着,他执着酒杯的手随意地搭在那条屈着的腿上。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看在白宛和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番味道。
他……在明示我可以立即上前扑倒他?
啊啊啊啊啊,老娘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热血澎湃,哈哈哈哈,老娘的好日子到了,终于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翻身的本姑奶奶要把阎君尝。嘿嘿……嘿嘿嘿……
第166章 送餐日记
“额……”这回是真的尴尬了!白宛和YY着阎君,脑回路越走越远,血气上涌直冲头顶,最后一个拐弯,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更加汹涌,将原本一滴红色变成了一摊。“那个,我要说这一滴觉得自己太孤单,特意祈求我给它个兄弟姐妹,你信吗……额……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假……呵,呵呵呵……”
“你……我已经很尴尬了,你倒是说句话,帮我松缓松缓。”白宛和那厚脸皮的,哪知何为真正的尴尬,不过傻了一傻也就重新变回那个不着调的女流氓。
白宛和不顾阎君的鄙夷和一脸杀气,抬手就拉起阎君的下袍擦了鼻子下的血迹,两步走过去,食指戳戳阎君的肩膀,极其露骨地说道:“问题也不在我,要怪也要怪你长了张时时刻刻都勾引我的脸,这心火太旺,可不就那啥了吗。你作为一个几万岁的老男人,可别说连这个生理常识都不懂。”
“这么说你恶心了本君,反而还是本君的不是了?”阎君蹙着眉,身上的冰渣子掉了一地,要不是白宛和素来厚脸皮又没什么自知之明,估计被阎君冻死个三百回也绰绰有余了。他眼尾都没抬一下,仅仅转动了两圈左手的储物戒,一缕烟气一冒,挡住了阎君的身影,再出现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浅紫色的寝袍式宽松外衣,比起深紫色的长袍直缀,尤显风流邪肆。
“可不是你的缘故还怎的?”白宛和趁机摸了一把那轻薄柔顺的外衣,笑的流口水,“你看看你,明知道我们郎才女貌登对的不得了,迟早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偏偏就要顾虑我年纪太小,不宜太早结婚。这也是你为我好,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你自己憋不住了,就可劲的勾引我啊。我对你可没啥抵抗力。”
“白!宛!和!”阎君扶额,狼狈为奸?尼玛,这是什么成语水平?“为何本君对你的好感总不能超过一刻钟?”
“那是因为你穿的太轻薄了,两块清凉的布裹在身上,哪里都遮住了,又留有幻想的空间,引人犯罪,比不穿还诱人。难道……嘿嘿,这是你的爱好?正好四下也没个人,气氛正好,要不咱们那啥啥试一试?也好看看零件配不配套,彼此有没有这个默契,也方便我日后纳妃什么的。”
说着白宛和就没出息地流起了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衣领上,好像只要看到阎君丝毫动作,她就能在弹指之间除却这一身名为累赘的衣物,然后兢兢业业地走上阎君正妻的岗位。
“你果然没救了。”阎君此时由衷地对养成的习惯上白宛和送饭这件事不耻,他大约是脑子进水了,突然而然的居然习惯了一个女流氓,到点不见人还会心烦意乱。这会儿再看看白宛和,一经对比,这么个痴痴傻傻的流氓,他怎能心烦意乱,难道不该是不痛不痒吗?
阎君气闷,不停给自己灌酒,偷空对白宛和摆摆手,“你走吧。”
白宛和一个激灵,脸上潮红,异常激动的样子,左蹦右跳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本君让你滚!”
“你……你刚才说对我有好感?”白宛和兴奋地拍着阎君的手臂,打的用力,掀翻了阎君手中的酒,溅湿了白宛和的衣袖,她也丝毫不在意,满面春风,比中了五个亿还激动,唱唱跳跳地说道,“算我没白心疼你一场,对得起我的疼爱了。也是,你要总不对我表白,显得我像是倒贴你,还不被看好一样,说出去在娘家也没面子。”
“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一阵奸笑,“我还以为你是个傲娇加腹黑,不想到外冷内热,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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