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234章


阎君一连串的质问,句句都问到了白宛和不严谨的漏洞问题关键处。
“额……”白宛和怒气被阎君的质问吓得消散,反而傻气十足。白宛和最会讨巧卖乖的人,赶紧“嘿嘿”一笑,脸色一变,变成小女人样,两手食指相勾,羞羞答答地往前蠕动了一小步,拉拉阎君的袖子,眼底一丝狡黠划过,轻轻问道:“你所言句句属实?”
她眼底的变化虽快,还是没能逃过阎君的眼睛,他倒要看看,白宛和到底又要上演哪出好戏。阎君的桃花眼一挑,薄唇轻轻一勾,微微点头道:“本君自然说的是真话。”
“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哎,算了,迟早的事,也不在乎早一天或是晚一天。”白宛和说着双手就默默地搭在衣领上,大有宽衣肩带的准备。
“白宛和,你这是做什么?”阎君听闻白宛和跟瑶台仙子比试,第三场约在了温泉,黑无常不便跟着,自己饶是担心也不好出现在场,都是等着瑶台仙子走后才闪身进来的。这已经是于礼不合,倒不是阎君在乎这些世俗礼仪,而是不想被白宛和抓住可以胡言乱语的借口,现在……
阎君不动声色地走开了两步,距离的白宛和远了一点,背着双手装有深度,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赏月。可惜,地府的天上除了一片黑暗,啥也没有。好在阎君装的像,看着似在思考什么大事,而事实上,他也是暗自撺着一口气,拳头都握紧了。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服侍你啊。”白宛和没皮没臊,说的直接露骨,“你走那么远干嘛,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啦?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地府都是你的地盘,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翻译一下不就等同于在说,就算我不同意,你还是会闯进我的房间?孤男寡女的,你不就是那个意思,早晚要走到这一步,不如就趁现在凑做一堆算了。”
“……”阎君有些头大,他分明是想告诉白宛和,地府由他说的算,怎么被白宛和解析出来就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没威慑到白宛和,反而被她把自己说成梁上君子,真是笑话。
“老玄,我掐指一算,今天时辰不错,天时地利人和都符合了,剩下的孩子最是聪明绝顶,不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宛和大肆宣传自己的洗脑功力,顺便为自己争取福利。
“白!宛!和!你果真有恃无恐,以为本君耐你不得吗?”
阎君脸色忽黑忽白,阴晴不定,看着怪吓人的。这事要是放在两年前,白宛和早就乖乖地献上花痴脸,老老实实地跪安的。而经过这段时间的“亲近”,白宛和或多或少算是摸透了阎君的性格,他充其量就是表面邪气,内里冷然,实则热情的人,根本不像外表那么可怕。
要不热情,嘿嘿,当初那个窒息的吻又怎么解释,差一点就要实现了白宛和想要死在阎君窒息的吻中的遥远愿望。
“息怒息怒,你不知道动怒伤神,更伤肾吗?你不为你自己考虑,怎么的也该想想我吧,姑奶奶年纪轻轻,可不想英年守寡。到时候你也别怪我不仁义,爬墙肯定……啊!!!!呜呜呜……为啥打我,不知道头是我的智慧命门吗?”白宛和解释了何为乐极生悲。
“你少跟本君嚼舌。”阎君打住白宛和的胡言乱语,想问点什么,又有些踟蹰,以手抵在下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脸色古怪地问道:“听闻你挑战了瑶台仙子,本君问你,你刚才为何一脸悲愤气怒,难道输给她了?”
阎君脸上装的淡定,眼中似乎还流露出一些看笑话的神情,而背后的双手早就紧紧地捏成了拳,暗暗为之担心。要是白宛和真的输了,他不介意现在亲手给她一个痛快。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阎君稀里糊涂地就怕这个女流氓放在心上,即便是一个无聊的挑战,无关自己生死的陌路人而已,他也上了心,不仅希望白宛和赢,还希望她大获全胜。
白宛和肯定不懂阎君此时复杂的心情,仰头左右乱瞧,吊儿郎当的多动症患者,思考着阎君为何有此一问,挠挠头,不假思索地说道:“白宛和出马,一个顶俩,肯定是赢啦。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吗?”那便好!白宛和,你要是让本君知道,你动了将本君让给瑶台仙子的心思,哪怕是一分一毫,本君绝不会放过你。当然,你的心思要是有一分一毫没有放在本君身上,本君定叫你后悔为人。所以,你要是真的喜欢了别人,莫要叫本君识出来。
阎君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随后快速转身往温泉之外走去,根本不管还留在原地的白宛和,留下一句“快跟上”之后,脚下的步子更加快速起来。而他早前握紧的拳头,已经无形之中松开,眉梢都带着笑意,笑意抵达眼底,一片汪洋似海。
他暗骂自己,活了几万岁,什么样的大风大雨没见过,居然还会为了区区一个样貌品德都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女子,连天君都来不及见上一面,匆匆赶到白宛和挑战瑶台仙子的温泉,不顾男女之别,急切地想要知道挑战的结果,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他不断地好素自己不值得如此高兴,偏偏内心的畅快和愉悦根本控制不住,不会收敛,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扎根心底,在漫漫的仙生之中,盘踞巩固,最后坚不可摧。
“喂,你等等。”白宛和快速穿好衣衫,一路小跑跟上阎君,聒噪不停。奇怪的是,今天的阎君仿佛吃错了药,不见他训斥自己,偶尔还会搭上一两句话,句句都是精辟,那无赖耍流氓的程度,连白宛和都自愧不如。
“你……喝多敌敌畏啦?”白宛和在第N此转头看向阎君,疑惑于他那一脸微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最后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你笑啥?是我太好看还是你花痴?”
阎君好心情地附和道:“大约是你好看吧。”
“哈??!!”白宛和惊讶地像是吞了电灯泡,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这还是那个她熟知的阎君吗?她和阎君幸福快乐的日常,不就在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追一个跑吗?他都顺着自己的话说了,还有什么意思。
这逆天的转变,莫非有鬼?阎君的馅儿被人掉包了?
“你是谁?快把老玄还给我。”白宛和立马跳开一丈远,摆开动手的架势。她还没等冲上去,眼尖的白宛和就见阎君的脸色暗了又暗,似乎再酝酿杀人的冲动,“嘿嘿……我胡说八道的,老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般见识。”
“你怀疑本君?”阎君定定地看着白宛和,只要她敢有一丝疑惑犹豫,他保准揍得她连紫缘都认不出来。哦不,紫缘跟白宛和没见过几面,不揍白宛和,大约紫缘也认不出来。
“小女子不敢。”白宛和坚决否认。
“本君谅你也不敢。”阎君嘴角一勾,甩了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大刀阔步走在前头。
呼,这才是阎君嘛。可能是白宛和骨子里就是个受虐倾向的人,居然在看到阎君发火之后,反而呼出一口浊气,轻松了不少。她快步跟上,少顷又一顿,不对啊,阎君刚才是不是又笑了,还活颜悦色?这特么的太阳打地府里升起来了啊!
白宛和百思不得其解,想着借此调侃阎君几句也是好的,遂笑着玩笑道:“老玄,你今儿有点不正常啊,我数了一下,你笑的次数严重超过了你身体机能的允许程度了。怎么,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开心?早前你不是还在说我是个女流氓吗,难道你就喜欢我这种匪气,因为让你感受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阎君一怔,无法言语,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的释然,又是对“爱情”这个无知产物的困惑。
“呸呸呸,不要脸。”这边,阎君还没说话,一个幼稚的女童声音从屋顶上传来。她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梳着包包头,穿着一身红色的夹袄,似乎很害怕地府的阴冷似的。她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冲白宛和坐着鬼脸,吐了吐舌头,“我都怀疑,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把你丢了,把胎盘养大了。”
“呵?你刚才说啥?你个小兔崽子,哪家的,下来咱们练练,姑奶奶保证不打死你。”白宛和撸起袖子,叉着腰对着房顶上的小娃瞪眼吹鼻子的大喊。
“我是哪家的?”小女娃气的一个倒仰,气呼呼盘腿坐在屋檐的尖角上,单手托着婴儿肥的胖腮,生气地叽咕道:“看嘛,我就说她是个不靠谱的,外祖和娘亲却对她推心置腹,现在好了,别说照顾我,收刮你们给我置备的财务之后,如今更是逍遥快活,连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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