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45章


小昭说:“你他妈的奋不顾身的帮助谁了?”
我说:“每次考试都是老子奋不顾身的帮助你。”
“操,你们来写。”刘旭说。
小昭写道:“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勇敢善良,经常奋不顾身的与一切损害群众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
我说:“妈的,就数你损害群众的利益最多,要斗争先把你自己送去人道毁灭。”
刘旭说:“就看你斗争过一次,还是和大叔打架,其他就没见你斗争过。”
小昭说:“操,那怎么写?”
“我来看看。”刘旭凑过来。
最后自我评价变成: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
“我觉得这个自我评价更适合去应聘农民工。”小昭看了这两句话说。
考试终于全部结束了。
小昭通过了最后一门考试,拿到了毕业证。
我和刘旭不出所料的没有拿到毕业证,除了工程力学外我还挂了高数下,刘旭比我多一门。
我们都和家里说毕业了,工作找到了,是一家蛮大的公司,就是一开始要常驻工地。
家里听说单位不错,虽然要去工地,但都表示比较支持,觉得男生应该吃吃苦,锻炼锻炼。
小憨问我情况如何。
我说三个事儿,两个坏事儿,一个不算好事儿。
小憨说你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说两个坏事儿:毕业证没拿到,比赛也输了。一个不算好事儿:我要上班了。
小憨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特失望。
小憨说有点儿,总不至于你没拿到毕业证我特期待吧。
我说恩。
小憨说大叔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难受。
我说有点儿,总不至于我没拿到毕业证我特兴奋吧。
小憨说大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拿到毕业证你好像无所谓,我去法国你好像也无所谓,你说说我们在一起你说过一次你想我之类的话吗?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到底在不在乎,有的时候我真的感觉不到。
我说你别激动。
小憨说我能不激动吗?我在法国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发呆,我看所有的东西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放任我对你的想念,于是我会在想你的时候闭上眼,我什么都不去看,这样我以为就会停止对你的想念,但是我闭上了眼睛,我依然想你,我就想你,我还是想你,我一直想你。
小憨开始带着哭腔。
我无言以对。
小憨哭着说:“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是最爱你。”
我神情恍惚的摸出烟来,刚点上,老高就来电话了。
现在入职手续都办好了,你们直接去工地报到就可以了,老高说。
老高问我们想去哪里。
有的选吗,我问老高。
老高说了几个地方,其中有他待的那个工地,但是他待的工地现在只缺一个人了。
我们三个商量后决定,小昭去老高待的工地和老高混,我和刘旭去离老高最近的一个工地。
原因一是没有哪个工地同时要三个人。
原因二是我和刘旭在一起方便复习补考。
原因三是我怕老高看到我要我还给小憨买衣服时找他借的2000块钱。
第十五章 真想再回到学校去
这两个工地都在福建,都是水电站。
老高让我们坐车到福州,然后他来接我们。
南京到福州要20个小时左右的火车,我们买了卧铺。
当火车快要进入福建的时候,山开始多了起来。火车不时的从这个山洞穿出,然后进入另一个山洞,窗外也是连绵的群山,山上有梯田。旁边的人告诉我们很多梯田里种的是茶叶,矮矮的一排排的小茶树,两排茶树之间不时有人在走来走去,忙忙碌碌。
路的两旁郁郁葱葱,那是叫不出名字的南方的树,柔软而慵懒。
下了车,已经是下午六点。
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城市。
这天福州正好下雨,南方的雨细细绵绵。
我们都没有带伞,下了车在雨中走过人来人往的站台,穿过悠长的通道,都被淋的湿湿的,但没有一丝寒意。
出站口挤满了人,有人伸长脖子寻找他在等待的人,有人叼着烟问所有出站的人去哪里要不要打车。
人群中有个男人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如果那个女孩看到她的名字被写在纸牌上在人群中高高地举起,将是一件多么温情的事。
我们三个挤出车站,背着包站在雨中的广场上,因为下雨的原因,广场上很脏,我的鞋子沾满了泥水。
身后的火车站立着大大的两个字:“福州”。
20个小时之前,我们背着包,从立着“南京”两个字的火车站出发,经过无数座山,无数条河,无数间房屋,来到这个温暖而湿润的南方城市。
我喜欢看到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陌生的植物、陌生的雨夜。
陌生的东西让我莫名的兴奋。
刘旭一脸茫然,东张西望地找着老高的身影。
小昭一脸无所谓,不停地抽着烟。
我们身边有人步履匆匆快步跑进车站,有人在广场上转圈悠闲地打发时间等待上车,有人大声的打着电话,有人一脸焦急的四处张望,还有中年妇女操着陌生的口音说着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们要不要住宿,偶尔还有衣衫褴褛的乞丐伸出脏兮兮的手找我们要零钱。
有人被撞倒,大声的咒骂着对方,然后胡乱的擦着身上的泥水,用的是我们听不懂的方言。
半个小时后老高才到,开着一辆长城越野车。
老高和我们挨个拥抱,然后带我们去吃饭。
饭桌上老高和我们大概讲解了一下公司和这两个工地的情况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然后老高就开始频频举杯:“干。”
我喝的开始有点晕了。
“老高,工地离这里多远?”我问。
“你们的工地从福州开车过去大概4个小时多吧。”老高醉醺醺的说。
“操,那我们怎么去?”
“我送你们到那个镇上,然后会有车来接你们。”
“你喝成这样怎么送我们?”刘旭担心地说,“你想不开可不要拉上我们。”
“明天去啊,我和他们说了你们明天到的。”
“原来如此,”刘旭松了口气,“来来来,继续喝。”
大家喝个大醉。
+文}幸好这饭店楼上就是宾馆,我们互相搀扶着回房间。
+人}刘旭到了房间就在床上躺下睡着了。
+书}我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许多,打开笔记本,开始上网。
+屋}邮箱里有一封小憨发过来的邮件。
大叔:
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学校食堂吃饭,吃到一半就哭了。
因为我想起了你。
想我们吃过的每一顿饭,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我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你让我感觉你总是那么快乐,但我学不会你的快乐。
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不能放任自己对你的思念,我还有我的学习,我的生活,我不能在每个夜晚在想念中睡去,又在想念中醒来。
所以,我决定离开你,我会好好生活,你也要好好生活。
附件里是我录的一首歌,把它送给你。
颖妮
我把附件下载下来,打开文件。
是一首老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小憨的声音轻轻响起。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梦是唯一行李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我还是我喔你还是你只是多了一个冬季”
我反复的听着,一遍又一遍。
小憨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倾诉:
“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我一直听,听到泪流满面。
老高开车把我和刘旭送到一个坐落在山脚下的小镇上说:“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了,他们已经派车来接你们了。”
“你直接送我去不得了,还麻烦人家多不好。”刘旭不满地说。
老高说:“去那个工地全是山路,我不太认识去那个工地的路,但是如果你们非要让我送你们去,我可以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别来接你们了。”
“我觉得你开车送我们到这里已经很辛苦了,你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是麻烦下别人,咱们后会有期。”刘旭连忙说。
这一路上老高送我们到这里,老高一共急刹车58次,被其他车的司机摇下窗户问候亲妈42次,被竖中指56次,被既问候亲妈又竖中指61次。
无论对方骂老高什么,老高都是一句:“我你妈。”
我们右边开来一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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