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兽为患》第62章


“你可还记得师傅是如何死的吗?按理说中毒之人应该会嘴唇发黑,可是我检查过他毫无中毒的迹象。”应霁只是觉得虚怀道长的死另有隐情,所谓眼见不一定为真。
楚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师傅是诈死?”
“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可若炸死为何不回青云观?”应霁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楚秀目光阴冷,说道:“不论如何,我们还是借此机会先杀了墨子宣,夺取掌门之位才是。”
应霁有所担忧,说道:“他身边有两个道术极高之人,恐怕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楚秀叹气问道:“那可到底如何是好?”
应霁下定了决心,说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翌日,应霁备下了饭菜,将众人引到了芷云斋,他笑脸相迎,说道:“大师兄,两位贵客,多亏你们查清了师傅的死因,应霁在这里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墨子宣迟疑地看着他,应霁夜问道:“大师兄,你为何不喝啊?莫不是不肯原谅两位师弟?”
胥长廷端起了茶杯,又放下,打掉了纪妙之和墨子宣手中的杯子,面色凛然,说道:“酒中有毒,同样的手段你们还想用几次?”
应霁站起身,扔掉了茶杯,露出了真面目:“你是如何察觉出来的?”
胥长廷冷笑了三声说道:“你就是为了秘术杀害虚怀道长的真凶。”
应霁也不否认:“是,没错,谁让那老头如此偏袒墨子宣,我也是他的徒弟,我也想长生不老。”
胥长廷看了一眼身旁正不敢接受这一切的墨子宣,冷道:“杀害自己的师傅,乃是天理不容之事,墨子宣还不替你师傅清理门户?”
楚秀见状,连忙撇清了关系:“大师兄,这不关我的事啊!一切都是二师兄,他鬼迷心窍,我毫不知情的……”
胥长廷轻描淡写地问:“面对杀你师傅的仇人,你还要犹豫吗?”
只见墨子宣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将他的右臂砍下,应霁疼的大叫一声,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只听到那人说道:“我本该杀了你,但顾念往日师兄弟的情义放了你一马,这只手臂就当为师傅偿命。我今日以掌门人的身份,将你逐出师门,永远不许再踏入青云观一步。”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应霁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多谢你的不杀之恩!”
众人站在原地噤若寒蝉,楚秀则是吓得满头大汗,大气也不喘一声。
在众人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时,胥长廷却见纪妙之在树下发呆:“你在想什么?”
纪妙之皱了皱眉,说道:“我总觉得墨子宣不应该放过他的,我怕他日后会再生祸端。”
就在二人寒暄时,只听到前院里有人匆忙地喊着:“掌门人,师……师傅回来了!”
纪妙之惊诧地看着他,陷入了沉思:“这死去的人怎么会回来!”
胥长廷平静地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去看看~”
众人将虚怀道长挤在了人群中,纪妙之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那些修道之人在那议论着什么,她问道:“这确确实实是虚怀道长吗?”
胥长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确定,但此事必有蹊跷,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先等弟子确认过在做定论。”
树后突然闪过了一个人影,纪妙之回过神,见那人微胖的身影她便看出那是楚秀,她指着树后问道:“你看那不是楚秀,他躲在那儿做什么?”
二人走上前,只见他蹲在树后瑟瑟发抖,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一定是……一定是鬼魂,我们明明亲手将他葬了,明明断气了,不会的……”
纪妙之有些古怪地看着他,问道:“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楚秀虽非此事主谋,但对应霁谋害虚怀这件事必然是知情的,所以这件事还要继续调查下去。”
胥长廷越来越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若杀虚怀道长是为了得到秘籍,那么那人已达到了目的,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
☆、(伍)字灵显圣
纪妙之跑到了前殿; 见众人已经散去; 只有墨子宣一人站在殿中; 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墨子宣,回来的真的是你的师父吗?”
墨子宣回过头看了二人一眼; 说道:“你们在怀疑什么?莫非还质疑师傅不成?”
见纪妙之欲言又止地神情,胥长廷连忙拦住了她,说道:“我们并非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此事有些古怪。”
“师傅已经说了,他只是诈死,识破应霁的阴谋后才返回到青云观中。”墨子宣为虚怀解释着,师傅向来聪明睿智; 又怎会识不破他们的阴谋; 纵使他无法识破他们的诡计,普通的毒也不能将他杀害,所以他并不相信师傅已经死了的事实。亦或许他不敢去想现实,一直便在自欺欺人。
纪妙之又吞吞吐吐地想说什么:“可是……”
“既然如此,那便恭喜你们了!”胥长廷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 对墨子宣这般顽固不化的人是没办法说通的,只有事实摆在眼前让他才会认清他们所说的话。
纪妙之甩开了他的手,问道:“长廷; 你方才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莫非你也相信如今在观中的是他们的师傅?”
胥长廷轻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现在与他争辩又有何用?”
纪妙之如今已像个无头苍蝇在原地乱转,跺脚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就在这继续一探究竟吗?”
胥长廷点点头,趁着无人之时溜进了虚怀的房间,香炉中燃着檀香,周围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榻上正躺着一个老者,他似乎在睡觉,却没有任何的呼吸声。纪妙之垫着脚尖走上前,只听到坐在床榻边的男子说道:“他很奇怪,没有心跳没有脉搏,与死人无异,只是不知是什么在控制他的身体不腐烂,并且像正常人一般行走。”
纪妙之问道:“是不是被妖怪附体了!”
胥长廷神情凝重,说道:“附近并没有妖气~”
一个死人还能活蹦乱跳地行走,到了晚上却如同死尸,毫无生气,纪妙之有些茫然无措地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胥长廷查不出究竟,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说道:“为了不引人注目,先离开这吧……”
烛火摇曳,墨子宣盘腿坐在桌案,目不转睛地抄写着经书,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缓缓地打开了门,却见到一个清瘦的女子站在门外,只穿了单薄的纱衣,宛若月下仙子一般轻灵飘逸。
“你是何人?为何会到这青云观中来?”
那女子闻言转过了头,墨子宣却被她的容貌吓了好大一跳,不可思议地呢喃道:“纪妙之?”
女子笑语盈盈地问道:“道长,我只是路过此处的过客,可否讨一杯茶喝?”
墨子宣才发现她虽容颜与纪妙之相似,可并非纪妙之,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却分外凸显出了她的妩媚动人。他进了屋,端了一杯茶,催促道:“喝完便走吧。”
刚关上门,窗外便下起了大雨,门又被打开,那女子浑身湿透地看着他,说道:“好大的雨,小女子未带雨具,此处又是荒山野岭,可否在此借宿一宿?”
墨子宣不敢去看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清修二十余年的他,第一次觉得面颊绯红,浑身不自在,他局促地说道:“观中已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那女子竟然毫不避讳地问:“那可否让小女子就睡在道长的卧榻上?”
墨子宣目光一冷随手推开了女子,怒道:“荒唐!”没想到竟然这样一推,女子便摔到了地上,白皙如藕段的手臂,已渗出了几滴鲜血。
女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道长,我见你眉目清秀,仙风道骨,所以仰慕与你,你就算不愿搭理小女子,也不必下此狠手。你如此厌弃我,我告辞便是。”
见她转身要走,墨子宣竟有几分心软,只是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敢逾矩,说道:“你的伤口在流血。”
女子摇摇头,吸了一口气,说道:“无事,一点小伤,无需如此!”
墨子宣作礼请罪道:“子宣在此给姑娘赔罪,还请你能谅解。”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纪妙之看着靠在自己肩头极为享受的胥长廷,问道:“你可有闻到一种味道。”
胥长廷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香!”
纪妙之一把推开他,沉着脸说道:“我很正经的同你说话,你在我身上蹭蹭什么呢!”
胥长廷无辜地眨着眼睛:“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回你的话呀!”
纪妙之寻思着之前并未嗅到这样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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