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纯真年代》第761章


比如部分老彪和三墩被聚焦的照片,就会让港交所史无前例的这一幕,看起来更像是一部粗犷而铁血的黑帮电影。
而曲沫作为主角的照片,被更大程度的接受和赞扬着。能纵横金融世界的女人,毕竟一直都是少数,何况她的学历和专业背景,也很让西方人有认同感。
这个迷人的东方女人甚至登上了很多本身与经济、金融领域没有太多关联的女性杂志封面。
连极端女权主义杂志都有……咳咳,要是她们知道小两口曾经相处的真像,比如金蛇缠丝手什么的,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某一张照片里,曲沫侧着身,温柔宠溺的笑着,看着她的先生……
在某一张照片里,四个男人不约而同,粗犷地翘着脚,整个靠在椅背上,在雪茄的烟雾里目光睥睨。
有一份报纸的记者照片实在有些乏善可陈,只是拍下了一个江澈转过头笑着找赵三墩说话的场景。
但是排版的人处理得很巧妙,他在江澈的视线方向上,放了一张索罗斯的照片。
并取下标题:【1997—1998,索罗斯横扫亚洲……Shut down!】(Shut down这里的含义:连续的胜利或屠杀被终结。)
这个构图和标题,莫名给人感觉很形象——索罗斯纵横亚洲,只手砍翻了数个国家,大肆搜刮,满口袋的金币,正得意嚣张……突然就被迎面一刀斩倒,成为战利品。
报道中有一句话:【索罗斯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任何专业上,我只要花4时,就能成为专家;现在一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告诉他,在你自己的专业上,你都还不是专家】。
总之,仿佛一场狂欢,西方媒体极尽嘲讽资本家之能事,就如他们在嘲弄自己的政要时一般,各种别出心裁,各种落井下石。
当然,严肃的报刊媒体也是有的,而且不在少数。
其中有一家很正经的媒体,运用了一项很高端电脑技术,对照片进行了合成,照片里江澈五人面前的地面上铺满了美钞,就连空中,都是纷纷扬扬落下的美元……
撰稿人在报道中十分严肃而认真地分析和推导了这一战的资金总额,各方的损失,或获益情况,以及它所可能带来的影响。
最终,提出了两个完全没有着落的问题:
一、神剑资本到底在这一战中赢得了多少财富,它现在的规模到底有多大?
二、那个叫做江澈的东方年轻人,现在如果有必要,可以在整个国际金融和资本市场,撬动多少资金?
没有答案,撰稿人承认自己做不到,只在文末说了一句:
【就算没有答案,也没有任何数据支撑,我依然想说,其实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远比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更加可怕。】
他是对的,就如他问而不答的做法,也是对的。因为事实没有人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目前而言,连江澈本人,都给不出准确的答案。
这一世港城保卫战的战况,已经跟前世大不相同了,他把索罗斯带偏了,把游资带偏了,把资金规模和构成带偏了,也把恒指数字带偏了……
阴差阳错,机缘巧合,天时地利人和……他把自己,暂时扔在了一个不熟悉领域的王座上。
第八卷 灌溉者藏着镰刀 第781章 坑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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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客厅,电视正在重播某台晚会,郑少秋一如他后来70岁那般挺拔,站在台上连续唱了两首歌。
《笑看风云》和《摘下满天星》。
秋官演戏名气大,本身并不以歌手著称,但其实气质、声音都与一般人不那么一样,唱歌也很有自己的感觉。
就是商战戏的主题曲,他唱来也有满满的江湖感。
更难得是黄霑的词。
这位香港乐坛老一辈的词圣大约称得上真正的大巧不工,落笔几乎从没有什么华丽的句子,更不堆砌辞藻。
但就是这样最普通、朴实的词句,他却总能托出来一个英雄少年,动人的江湖。
亦或者是那种江湖踏遍,曾凌绝顶之后的沧桑看透,世情看淡。风云皆在眼底升与落。
便不说最著名的《沧海一声笑》了,就是“一笑看风云过”,“摘下梦中满天星”这样看似普通的句子,也只有在他的手底,才能通过整首词的情境构建,变得意蕴不同。
这是后来再没有的,因为时代已经不同了,后来人再没经历过那些,思考体会过那些,哪怕再有才华,亦是另一个方向的情怀与感慨。
听完两首歌,郑书记当年的江湖情怀似乎突然又被激起了。
当初那个剑未佩妥便去了江湖的少年,还远未老去,却已经把半个江湖踩在了脚下,星辰在手……抱负,有点寂寞了。
“欸,沫沫,你说咱们要是生在古代,我也长衫仗剑,要去闯荡,去江湖厮杀,你……”他彷若无人对自家媳妇儿说。
曲沫倒也配合,笑着说:“替公子牵马,若你战死了,再为你守寡。”
她是十几岁开始受的西方教育,少忌讳。
“……突然有点感动啊,就是怎么也有点凉飕飕?”郑忻峰说完佯作发怒,瞪了曲沫一眼,说:“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呸几下?!”
“啊……呸,呸呸呸。我错了。”曲沫听话照做,然后笑靥如花说:“那,三月桃花满路,我等公子归来?”
戏精娶了一个老婆,难免逐渐也能配合演出……大概是这样?另外看这腻歪劲,估计从决战前夜,到七夕,再到这两天……都挺和谐美好的。
小两口旁若无人这一会儿,客厅里加上陈有竖在内的另外四个,看得都一身鸡皮疙瘩。
尤其江澈这个连七夕夜都一个人睡的,就更不止感觉肉麻而已了。还有点凄凉,江澈叹口气,往沙发椅背上靠了靠……
“怎么了?这气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败了呢……”郑忻峰扭头指着茶几上满一桌面的报纸,说,“看看你的江山吧。”
“……滚。”江澈当然不好意思说实话,干脆就着话题说,“这玩意也让我不安啊,毕竟其实不是我擅长和熟悉的领域,就一通乱搞……”
“那你是擅长气功,熟悉那个领域咯?”郑忻峰直接反驳,说:“还是你懂港口建设和航运?懂家电技术,懂演技?懂……”
江澈:“……”
“书记的意思,你是老板,懂经营管理的大方向就好了。”曲沫好歹帮着圆了一句。
“不是啊”,郑书记自己给否了,“我的意思是,一招鲜,吃遍天,万变不离其宗啊……哪个行业除了把专业的部分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剩下不能用老江擅长的那些来解决?!”
江澈:“……”
突然就全能了,所以我到底擅长什么啊?竟然什么都能解决。
隔天。
江澈去了一趟之前住过的酒店,在那里约了除港府之外的各方人马,开了一个会。
会后出门,照例,酒店门口已经被记者重重包围。
没打算接受采访,江澈前方工作人员开道,一路往车上走。
然后,就在他的视线劲头,一个蓬头垢面,流浪汉般的身影,缓缓从一个大号的垃圾箱后面站了起来,哀怨而又激动地看着他。
江澈仔细辨认了一下,偷偷吩咐先让流浪汉上车。
然后,自己才脱离包围圈上车。
“司马兄……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啊?”车上,江澈不好意思捏鼻子,只好屏住呼吸,问:“没去海岛度假吗?”
“没有。”司马鹏泽目光有怨气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没勇气但是还故作威胁,看着江澈说:“怕你食言变卦,我不敢离开港城,又怕住酒店什么的,被大摩的人查到……”
“所以司马兄你?”
“在乡下躲了几天,我……电话和行李被偷了。我走回来的,这几天等着找你,就……睡在公园。”
“这……委屈司马兄了。”江澈眨了眨眼睛,虽然挤不出眼泪,好歹压住了笑意。
“其实司马兄完全不必这样,摩根士丹利应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他们现在就跟索罗斯一样,亏得屁滚尿流了。”江澈继续说。
“不,我自己去,没把握……除非你在场,否则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我。”好歹对自己的出卖行为还有几分觉悟,司马鹏泽说:“而且我之前那样做了,就算结果最终是好的,他们也绝不可能再信任我。”
江澈点头,“哦,这样啊,我倒没想这么多。”
“事实就是这样,所以,你承诺给我的回报呢?”司马鹏泽看着江澈,说话听起来像是威胁,但其实,眼底满是哀求。
“好,200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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