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黑道,攻受为奸》第91章


丁冉还要推辞,丁爷却皱了皱眉头,不容置疑地打断了他,“好了,这次听爸爸的。只怕以后的生日,就轮不到爸爸帮你过喽……”
74、 绑架鲍姆查 。。。
文武庙后头;田水街绕出个规整的半圆;将大田水村环抱其中。这片整座里岛市井味最强的街区,打从天不亮便吵吵嚷嚷乱成了一气。
各色小食摊沿着菜市两边延伸出去;鸡蛋仔,肠粉;云吞面,架着简易的塑料桌椅;撑起布篷,服务着早起的老街坊。而年轻的上班族们;则大多拎着份餐蛋治冻鸳鸯,目不斜视,行色匆匆。
随着一阵吧嗒吧嗒的拖鞋乱响;村屋与村屋间宽敞的巷子里;晃悠出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他头发乱糟糟一团,油腻地黏成几缕。胡子也应该有段日子没刮了,参差交错于腮边,更显落魄。
来到小摊边,要了份油条白粥,边打哈欠边将算好的钱币丢进收银匣子。摊主认得他是老主顾,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鲍姆哥,早晨!”
被称作鲍姆哥的査姓男子搓了搓眼屎,正欲搭话,肥大休闲裤口袋里传出响亮的手机铃声。他冲摊主摆摆手,权作告别,闲下的一手慢悠悠掏出手机,搁在耳侧:“哪一个?发达仔啊,什么事?不是早就讲过,金盆洗手就是金盆洗手喽,连工具都卖给垃圾佬了,以后别再找我,多谢,拜拜!”
不耐烦地挂断电话,又在报摊前面驻了脚,眼光搜寻一遍,最终买起份晨报。翻到招工版面,埋着头一脸烦闷地逐条看下去。
头顶突然传来一句:“老兄,你东西掉了。”一双穿皮鞋的脚停在身前,话也明显是对自己说的。
鲍姆査下意识弯腰回头看去,不提防肩膀被人重重推了把,向前踉跄着,刚刚好跌进停靠于路边的一辆敞门面包车里。白粥泼洒出来,油条也滚到地板上,正想抬头说声“抱歉”,一把冰凉锋利的匕首便顶在了喉咙口。
“别动!”双臂被人扭住,车门一关,驶了出去。
鲍姆查也见过些世面,慌张归慌张,脑子却转得够快:“几位兄弟,有话好好说,犯不着动刀动枪。我早上出门急,身上没带什么钱……”
“哈哈哈……”旁边传来稀稀拉拉的笑声,带着明显鄙夷。
一个很年轻的声音说:“大哥,拜托,谁会想要打劫你,一看就知道是穷鬼啦!”
“我们不是来抢钱的,是来送钱的,鲍姆哥你要发达了。”另一个略老成些的阴阳怪气补充道。
鲍姆查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几位大哥,高抬贵手,我真不能做了,你们看,我手都残废了!”说着举起少掉两根指头的右手晃了晃。
“哼,你骗鬼啊,以为我们来之前没有调查过吗?鲍姆查是左撇子,右手砍掉都没妨碍!”刀背在手腕上蹭来蹭去,赤裸裸地威胁着。
见逃不过,索性耍赖:“我对天发过誓,要金盆洗手,大丈夫一言既出……”
话头被对方生生打断:“鲍姆哥,我们老板脾气好,不仅不会为难你,还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听说你前妻带着女儿住在陈山道?你女儿叫婷婷,在罗莎文念书,门门功课拿优,还会弹钢琴……”
“别动我女儿!”鲍姆查大吼,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懑,“你们……你们想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对方早料到他会就范的,于是微微一笑:“早这样说不就对了,非要人浪费那么多口水。除了你的老本行,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大费周章。奉劝你一句,老实点,少耍花样,想治你有得是办法!”
那稚气未脱的男声再次响起:“看你那德性,说是要饭就有人信,说是什么化学博士,还真是看不出……”
单向玻璃阻隔了车内发生的一切,这样外观看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包车,融汇在滚滚车流之中,飞速疾驰,带着一阵强风,与某辆宽大的黑色越野车擦肩而过。
丁冉正驾驶着那两越野车,赶往四方道。
今天与雷霆约好一道吃午餐,之后要到他金水湾的家里,给双胞胎送去最新型号的手提电脑。那是作为化学竞赛亚军的奖品,用来鼓励大马这段时间里数理成绩的大幅提高。
趁着好天气,要吩咐利是婶将沙发套子全部拆掉,放到阳光底下暴晒一下,内部也撒些消毒药粉。还要统一采购一批拖鞋,每日踩在脚底下的东西,最容易滋生细菌。春天灰尘大,又干燥,要多煮些莲子百合,可以补益脾胃、润肺安神……
脑子里琢磨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家常琐事,很快便开到了小白楼底下。停好车刚钻出来,身前便“嗖”地晃过一道人影,转眼窜过街角,失去踪迹。
后面跟着赶来三五名男子,口里大嚷着:“抓小偷!抓小偷!”一路追去。
丁冉皱皱眉,本能地向后撤步,后背抵在车门上,尽量躲避着。
无奈这条人行道太过狭窄,有个年轻男人跑动中不留神,被同伴绊了一下,歪歪斜斜冲着丁冉所在的方向倒了下来。丁冉生怕他真扑到自己身上,赶紧抬手挡了一下。那小子借着这点力道稳住身体,胡乱道了声:“多谢!”转身跑开。
丁冉刚回过神,感到手背上猛地一疼,抬手来看,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到,裂开一条大口子,血已经顺着指头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雷霆本打算早点下来等着丁冉,谁知一走出房间,就碰到办事归来的刀师爷。他赶紧扯住这名丁冉的知己好友,向他咨询起了有关礼物的问题。
丁冉的生日眼看就到,雷霆一直烦恼着该送点什么给他,为了这个,冥思苦想,卷毛抓扯掉好几把。
刀刀并不肯给什么实质性意见,只笼统地启发道:“以丁丁的经济实力呢,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买到。所以那些昂贵的奢饰品,你就不用考虑了。如果想让他开心,最好能选一样够特别,够有心思的。要他每天都可以看到,看了之后又能一下子想到你的,那才有意义。”
雷霆觉得他这话,似乎传授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说。绞尽脑汁领会半天,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自己感觉很妙,于是欢天喜地下楼去了。
带着堆保镖小弟走出大门,正看见丁冉愣愣站在车旁,一只手背上全是血。雷霆的脸孔当即变了色,大步上前,小心翼翼拉过丁冉,一迭声追问:“怎么搞得?谁弄得?他妈的人呢?敢在我地头上撒野,不要命了!怎么流这么多血?疼不疼?别的地方有受伤吗?还哪里不舒服?”
丁冉被他连珠炮般的发问弄得有些懵,只茫然地摇了摇头,好半天,才理清思路,将受伤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见只是意外,雷霆松了口气,不由分说立即指挥人马开车直奔医院。带着丁冉又是消毒又是上药,忙活了好半天。还好伤口不深,用不着缝针。
这一通折腾下来,午餐时间已过,两人的肚皮都开始呱呱乱叫了。四方道附近找了家不错的餐厅,点了满桌子饭菜,预备大吃一顿。
等着上菜的功夫,丁冉望着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掌,有点走神。雷霆赶紧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小心捧起那只手,问是不是伤口疼了。丁冉不想他担心,只淡淡一笑:“包得太难看了。”
雷霆却不笑,对着那只粽子样的手,一下吹吹,一下亲亲,搞得丁冉极不耐烦,抬脚将他踹了出去。
就在一小时前,同一家餐厅,对面包厢里,丁爷刚刚与女儿一同用过餐点。
丁非前几日与朋友在这家店里小聚,尝了一道炒鱼面十分正宗,想着可能会合爸爸的胃口,一得空,便拉上丁爷来尝鲜了。
席间丁爷接到权叔电话,说本来定下帮丁冉办生日酒的大龙凤酒楼,忽然出了起严重事故,很多顾客就餐之后上吐下泻,原因不明。食环署勒令这家百年老店停业整顿,等待调查结果。
听见爸爸和权叔商议酒楼的事,丁非忍不住插嘴:“阿爸,大龙凤对面新开了一家锦绣,菜色环境都不错,听说是大龙凤其中几位股东合搞的。前些天我和啸声一起去过,都很满意,啸声还说,等堂口中秋宴的时候,就设在那里。”
对女儿的眼光,丁爷还是信服的。于是叮嘱权叔亲自带人去那家看看,若是妥当,就赶紧定下来。眼看天气变暖,岛内各大高级酒楼都迎来了结婚酒的高潮,恐怕太晚,就难订到了。
丁非细细剥了一支虾子放到丁爷碗里:“阿爸,如今的年轻人,都不时兴到酒楼过生日了,怪老套的。搞个沙滩派对啊,或是架游艇出海,到山里宿营,那才玩得起来。”
丁爷慈爱地望了丁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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