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权商(付麒麟)》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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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诧异,同时也觉得对不住我堂姐,如果堂姐不是为了帮我拿下招待所的承包资格,哪里会让刘传喜占了便宜?
不过又过了几个月,我才发现我真正对不住的人是刘传喜。
刘传喜结婚早,孩子已经上初中了,但为了日后能娶我堂姐过门,硬是和结发妻子离了。
可我堂姐她……”白蒙蒙这时一阵苦笑,“我也是过了几个月,才从旁人嘴里知道我堂姐原来不是在外边打工,而是在做皮肉生意,做这个自然收入高了。
她长的那么漂亮,客人自然多,不过我直到现在都是想不通,凭着她的相貌不管是找年轻有为的,还是找上点年龄有钱的,都不是什么问题,但她为什么偏偏要做这一行呢?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一点不假。
我堂姐白妮利用美貌与心计把刘传喜的心给偷走了,让得刘传喜对她一往情深,非她不娶,然后便开始骗刘传喜的钱财,而这个乡招待所,自然也是被我承包了下来。
我堂姐在大城市生活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以刘传喜的那点工资与离婚后分到的一点积蓄,哪里能经不住她花?所以没过多久,白妮就埋怨刘传喜没本事,连个女人都养活不住。
等刘传喜身无分文后,白妮就是坐车离开了。”
郑直这才了解了白蒙蒙之前没有打电话报警的真实原因,原来是她觉得当年如果不带着白妮去乡政府见刘传喜,刘传喜也不至于与妻子离婚,仅有的家产也被白妮骗的花了个精光,所以她对于刘传喜,是心怀愧疚的。
“后来呢?刘传喜没了钱,白妮难道还会再和他见面?”郑直第一次开口追问。
“刘传喜虽然没了钱,但他却是个有实权的副乡长,上边的县里也有领导赏识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过几年被调到县里,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白蒙蒙解释,“而我堂姐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着只要刘传喜将来能升到县里当官,还怕不能借着职务便利捞些钱么?”
“结果,我这个意外出现了?”郑直摸了摸鼻子,自嘲的笑笑。
“嗯。”白蒙蒙苦笑,“你的到来让得已经步入中年的刘传喜没能升上乡长一职,这对他的打击很大,而我堂姐得知消息后,就对刘传喜死了心,本来她就没有喜欢过刘传喜,只是图刘传喜的钱,还有将来的势。
现在刘传喜升迁渺茫,她自然不会再浪费时间在刘传喜的身上。
以前刘传喜总是通过我找到我堂姐的,自他联系不上我堂姐之后,就是经常跑来我这里闹腾,希望白妮能重新回到他的身旁,只是他不知道,白妮在外边做皮肉生意,床头从来不缺男人。
可这些话我不能也不敢对刘传喜说呀!
毕竟说到底,是我领着白妮去乡政府商谈承包招待所的事情,才让得刘传喜见到并认识了我堂姐。”
“你别太自责了。”郑直见白蒙蒙眼眶微红,眼泪已经快要掉下来,开口劝道:“他们两个一个婊子无情,将来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个看着好似情深意重,便其实却是冷血无情。
所以你不必自责。”
“可……”白蒙蒙还想要再说什么,但却直接被郑直打断了,“没什么可不可的,他刘传喜见到白妮之前,是有妻子儿女的,但他都做了些什么?
与发妻离婚,是为无情。
抛却孩子不管,是为冷血。
要我说他有现在的下场,也是遭了报应。”
白蒙蒙顿时哑口无言。
之前她总想着刘传喜对白妮一往情深,而不自觉得又把堂姐当成了自己人,所以现在自己人将刘传喜的钱财骗花的一干二净,而且又无情的抛弃了刘传喜,白蒙蒙自然对刘传奇大为愧疚。
现在再听郑直一番分析,白蒙蒙顿时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
这起事件不光只有刘传喜与白妮两个人,还有刘传喜的发妻与孩子同样是事件中的主角,如果把这几个人也加入进来的话,那么刘传喜就的确不值得让人同情了。
白蒙蒙不自觉的长松了口气。
之前这起事件,一直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中,所以时常会自责后悔。
不过从现在开始,这个心理包袱瞬间不在了。
“刘传喜时不时的来这里闹腾,你就没想过告诉他白妮在哪里?”郑直笑着问道:“或者说你也不知道?”
“刘传喜对白妮用情太深了,我真要是告诉他白妮的住址,那刘传喜找上门去,以白妮的狡猾心机与阴狠的手段,还不得把刘传喜卖到黑厂里去做苦工?”
白蒙蒙摇了摇头,都说女人动了感情,会变的像白痴一样,却不想刘传喜这个大男人,也会如此不堪,“不过白妮现在的具体地址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大致晓得她最近傍上了一个银行行长。”
“到是挺能耐。”郑直讥笑。
白蒙蒙以有白妮这样的亲戚为耻,闻言脸皮有些发烫,“不过想要打听到她的住处并不难,只要去她的老家找到和她在同一个城市里打工的村民,一打听就能打听到。”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七章 扶贫款
郑直对白妮这个人没有半点兴趣,即便她长的再漂亮,貌若天仙,但如此的不自重自爱,而且行事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将来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或许好人不会都有好报,但坏人却极少有可以逃过因果报应,安享终老的。
他更在意的是刘传喜,此人是他调到乡中小学的,虽然是降职下放,但如果将来因为刘传喜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件,或者给乡中小学带来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他也是要背负责任的。
告别了从惊吓中逐渐恢复过来的白蒙蒙,郑直一边思考着,一边上三楼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郑直准时到乡政府上班,先是看了看手头上需要立即处理的文件,批复完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了,便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杨在兴打了过去。
说起杨在兴,最近过的是比较清闲的,但做为灵镇乡的一把手,工作时间没什么事情做,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没事做,便代表着没有什么权力,只是郑直现在将全乡的经济建设牢牢的抓在手中,他也只能默默无奈的忍受。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只要他在表面上与郑直保持着良好合作关系,那么灵闸乡经济飞速发展的功劳簿上,也会有他的一笔,有时想想就算他真的能将灵闸乡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也没有能力让灵闸乡飞速的发展起来,那样的话,功劳反而不及如今的现状。
当然,人都是有脾气与性格的,功劳归功劳,身为一把手的手中权力不及二把手的大,任杨在兴再怎么把事情往好处想,也是会非常郁闷的。
因为有空闲,所以接到郑直的电话后,便同意让郑直过来商谈事情。
把桌案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郑直来到了杨在兴的办公室,也不说什么客套的话,就是直接步入正题,“我之前提议让刘传喜却乡中小学担任副校长一职,有些鲁莽了。
昨天我遇到他在乡招待所耍酒疯,这样的人品,实在是不配在学校里任职。”
“有这事?”杨在兴一怔。
“嗯,刘传喜昨天傍晚在招待所,还扒掉了白蒙蒙的外衣,如果不是我耳力好正巧在楼上的客房里听到,后果会如何,还真难说。”郑直想了想,终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不然他没有理由把刘传喜开除掉。
杨在兴顿时大惊,刘传喜虽然不是乡里的副乡长了,但却仍然在乡中学里任职,这要是真的把白蒙蒙给强上了,事情传了出去,那灵闸乡的名声岂不是要臭大街?
到时上边追究起责任来,诚然郑直是提议让刘传喜却当副校长的,但乡里的其它干部也没有反对呀,到时一样得挨批。
而他这个乡一把手,正是管官帽子的,到时上边估计得让他把这个责任给背了。
不是调走,就是得被一撸到底。
“这个刘传喜,真是太胡来混账了!”涉及到自己的官位,杨在兴不能淡定了,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当副乡长时不务正业,天天往县里跑,现在在乡中小学任职,又时常醺酒耍酒疯。
昨天晚上还差点做出强奸女性的事情来,不行,这个副校长他不能再当了。”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郑直料到把事情给杨在兴一说,杨在兴会比他还要着急的处理刘传喜,所以一进门并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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