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聘金娶媳妇》第70章


她揪住我耳朵扯开:“你不是说你老婆是跑了吗?怎么成你休了的?”
我脑袋往她脖子亲去,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那是让我安心的香气,我说就算她不跑我也要休了她,就当是我休了她的。
宛儿切了一声,还是推我:“你这小狗,别舔了。”
我舔她下巴,舔她脖子,我还脱她衣服,她终于羞恼了:“你怎么这么色了,一来就要干坏事,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她,当一切安慰都无济于事的时候就只有性了。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很仔细地看了我两眼,然后踢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没啊,我想你了呗,这是人之本欲,你看美国人拍电影的不都是重逢就啪啪啪吗?难道你不想吗?
她脸蛋一红,直接翻了个身:“那你也要先洗澡啊,我可不喜欢男人味。”
我立刻去洗澡,宛儿偷偷看着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在笑是真的。
这一间小小的破屋,承载了她近两年的时光,我感谢上苍,让她没事。
洗完澡后我立刻又扑了上去,宛儿连忙躲闪,边躲边羞笑:“等等,戴套。”
她害羞的笑十分可爱,那是专属于我的笑容,面对别人她肯定不会这么笑。我就压着她喘气:“我要孩子。”
她眸光一眨,小嘴微微上扬:“据说,阁下有个爱女啊。”
我立马畏缩了:“那个……不要紧吧。”宛儿嘴巴翘了起来,她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你再婚,还带着个女儿,对我不公平。”
我说那怎么办?她脸色一冷:“把你那个女儿丢了。”我吃了一惊,她扑哧笑尿:“哈哈,瞧你那怂样。”
我把袖子一挽就揍她:“你敢戏弄我,屁股翘起来!”她抬手抱住我脖子,红润的脸蛋上逐渐有了春意:“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让你打屁股。”
我说什么事,她昂起头,轻轻地咬我嘴唇:“不准再干坏事了。”
我一愣,我以为她在挑逗我,可她眼眸很认真。她知道我在卖肾团伙吗?我不想跟她说这个,她有点发凉的手指抚摸我的肚子:“你的肾还在,我早就猜到你跟他们一伙了。”
我有点慌张,我说我没干特别坏的事,我只是在赚钱而已。宛儿翻了个白眼,她一下子就把我给压住了:“你慌什么?你觉得我是圣母吗?别人卖不卖肾与我何关?那是他们自己找罪受,就像我当初一样。我才不管他们死活,我只管你,我怕你被抓。”
第七十一章 非娶不可
宛儿要求我别再干坏事,她要求我离开卖肾团伙,她怕我被抓。
其实我可以离开的,而且若仔细一想的话,我十分迫切地想离开那个鬼地方,我忽地发现我可以跟宛儿好好地过日子了,我没事她也没事儿。我家里有房子有车子,还有王胖子的遗产,找点小工作度过余生就可以了,不必再心惊胆颤了。
这想法甚至让我十分雀跃,多么诱人啊,我怎么就死脑筋呢?宛儿还抱着我脖子,她眸子中也有喜意:“听话,什么都别管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把你怎么样,大不了报警一拍两散!”
我抿着嘴不语,我要是跑了老大肯定得发狂,他又要花费精力找司机了。但他应该不会对我太过分,我不觉得他会找卡车来撞死我。
宛儿亲亲我脸颊,神色坚定:“反正我们过小日子而已,谁也不碍着谁,难不成他们还会杀了你啊……不如这样吧,你跟他们说你被车撞了,暂时开不了车,等几个月再说,到时候他们就有新人替换你了,你想回去恐怕都难了。”
宛儿分析得很在理,她这两年恐怕也经历了太多社会的阴暗面了。
我还是不说话,她顿时气恼:“到底行不行嘛?难道你不舍得他们的钱?小心被抓去坐牢,我可不会独守空房的。”
我并非舍不得卖肾团伙的钱,我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了,如今有了王胖子的遗产该收手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内心很空,小茵把泪水流到我很空的心里,王胖子那坨死肉也缩在我很空的心里。
我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宛儿疑惑:“你怎么了?不就是做个决定嘛,不怕,有我在呢。”
我勉强笑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我重新压住她:“我洗完澡了,先啪了再说。”
宛儿直接一脚踢过来:“不行,说了再啪,不准逃避,不然我不跟你走,免得整天提心吊胆怕你出事。”
我不愿想这件事,但宛儿很强硬,她甚至把我手机掏出来了:“你跟他们说,说你被车撞了,要休息几个月,快说。”
我迟疑半响,宛儿咬我下巴:“乖啦,那些钱不好赚的,退出嘛……”
我深吸一口气打通了朱姐的电话,她很疑惑地问我咋了,要回来了么?我声音放低了:“我……被车撞了,可能要几个月后才能回去。”
朱姐大吃一惊,然后疑惑:“你骗我的吧?不想干了?你别冲动啊。”
我想跟朱姐说实话,然而关于遗产的隔阂让我不再信任她了,我坚持说自己被车撞了,朱姐只得信了,她要我自己跟老大说,看看老大什么反应。
我当即惶恐,我不怎么敢面对老大。宛儿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不要怕,逼急了我们曝光他们,看谁厉害!”
我就又给老大打电话,他还是那么爽朗地笑:“小茂啊,怎么了?”
我心里有点抖,尽量镇定地说我出车祸了,恐怕要修养几个月。老大瞬间沉默,我感觉到一股很沉重的压力。
然后我说我会尽快回去的,老大又沉默半响,忽地一笑:“那你好好养伤啊,对了,小茵怎么样了?”
我心中莫名一跳,说小茵跟朱姐在一起。老大越发爽朗,笑声不断:“那没事了,你不用急,现在咱们发达了,找多几个司机就是了,我不会怪你的。”
他的反应让我有点懵,他明明是很生气的,尽管没表现出来,我估计我要是在他面前他肯定要打死我,然而他却很高兴。
“没事就挂了啊,你也很久没回去了,多玩玩吧,不碍事儿的。”老大最后笑道,似乎有点急切地将电话挂了。
我心里头有种不安,像是一个绳子紧紧绷着,随时都会断裂。
宛儿问我如何了,我说他们同意了。宛儿当即松了口气:“我就说嘛,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比谁都怕呢,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我笑了一下,十分勉强,宛儿则很高兴地收拾东西:“哼哼,等你两年了,你这死人终于来接我了。”
此刻我不愿再想别的事了,我目光中映着宛儿,她的一笑一颦都让我心动,我说我接你回家了,以后再也不分离了。
她偷偷一笑:“矫情,快帮我收拾东西啦,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们说笑着收拾东西,如同热恋中的小情侣,中途我们还做。爱了,像美国人重逢一样,我觉得有些时候性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比如现在。
再之后坐火车去我家,宛儿在火车上终于不大大咧咧了,她老是梳理自己的头发,有点心慌:“我这样可以吗?你父母会不会有意见?”
我轻轻地抓着她的手,笑着哄她:“不会有意见,他们巴不得我再找个老婆呢。”
宛儿就羞笑,脑袋也轻轻靠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我都决定回家嫁给杀猪的了。”
很多爱怜和愧疚涌了出来,我亲吻她的头发,我想着那年在北京的事,还有那晚的一万块,这个魔咒似乎解除了,我有了真切的实感,四分之三的生命回来了,这种感觉让我鼻子发酸,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就哭了,然后宛儿也哭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个傻逼。我擦鼻涕:你个傻逼。
两个傻逼就这样到家了,这个小城市洋溢着欢声笑语,相比北京而言落后太多,但不冷漠,我什么都不想了,我拉着宛儿就往家里跑。
宛儿骂我:“别跑啦,我头发要乱了。”我说怕个球,乱了更美。她就嗔怪着跟我跑了,一直跑到我家门口。
她停下来整理头发和衣服,脸蛋有些红,眸中有些慌:“我这样可以吗?”
我说可以,她还是整理,结果越整理越乱。我说别慌了,要镇定。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我就开门,开了门就看见我的女儿在地上爬来爬去,她已经有个样子了,不那么丑了。
我欢欢喜喜地去抱她,她吓得哇哇大哭,我顿时尴尬,我母亲惊讶地出来,一看我也哭:“小茂……”
我去抱她,我女儿还哇哇大哭,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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