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聘金娶媳妇》第76章


老子直接就掏刀子了:“操你妈的,老子刚杀了人,别废话。”
这话虚得不行,但司机吓坏了,他直接就信了。我让他送我去xx街,这小子犹豫来犹豫去,我直接吼破了他得胆,他慌慌张张送我去了。
那街是供养地所在的街,朱姐估计还在那里。到了地头我直接下车了,司机肯定要忙着报警了,我又吼他:“待会老子自己自首,你他妈别多事!”
他给我吼傻了,我也没理会,看他利索跑了我也去找朱姐。
大晚上的,这条街很多人。然而爱管闲事的人并没有,起码我摇摇晃晃走到供养地的时候没有人敢搭理我。
我继续摇晃着上楼敲门,朱姐很快开了门,我直接趴她身上了,她惊叫一声,震得我耳膜痛。
我什么话都没说,朱姐老练无比,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几眼,还是把我拖进去了。
我并没有松懈,着急地询问:“老大那王八崽子呢?”
朱姐闭嘴不言,她脸色很疲惫,现在也不好过。我说干你妈的,那王八崽子呢?
朱姐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把我给扇清醒了。我都有些站不稳了,内伤外伤都很严重,急切需要治疗,可我得马上找到小茵。
朱姐去拿湿毛巾,我又问她老大在哪里。
供养地的晚上并没有人,冷清得很,我无所顾虑,朱姐被窝问急了也无所顾虑:“日你麻痹,你想死跳下去啊,吼什么吼?”
我说我他妈不吼你会说吗?老子已经把刀爷给杀了,明儿就得坐牢了,现在老子就想给王胖子一个交代!
朱姐脸色大变:“你把刀爷杀了?”
我说对,捅了他一刀,半小时没人理他,流血都能流死!
朱姐的脸色十分难看,我却恶意地笑:“你赶紧收拾东西跑吧,没有回头路了,警察一来谁都跑不了!”
她想杀了我,但最终都没杀,急急忙忙给老大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朱姐还是放心了。
我十分不解,她露出可怜我的神色:“刀爷没死,倒是你得死了,原本老大只是想割你肾的,现在他不杀你都不行。”
行啊,来吧。
我哈哈笑了两声,又痛得冒汗,转口喝问:“他在哪里!”
朱姐依旧不吭声,我想掐死她了,但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掐死她了。我说事情我担着,王胖子死了,他女儿由我照顾,我不能让她受苦,你告诉我,我都担着。
朱姐让我立刻离开,免得拖累她。我起身往她逼近:“我们都是遭天谴的,你老公那死样,你害了多少人?”
她脸色又变,抄起角落的扫把砸我。我那刀子还没丢,我喘着气逼过去,一手掐住她脖子,刀子往她脸上划去:“朱姐,多谢你多年的照顾了,可惜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她不敢动,我双眼通红地盯着她,她忽地嚎啕大哭:“他在王胖子的家里,他没带走小茵。”
我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朱姐让我快滚吧,她受不了了。我说那王八崽子想干嘛?
朱姐死命擦泪:“他是小茵的干爸爸,小茵还是上学读书,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混乱的脑子想不通这些事情了,丢下朱姐就往外跑。
身上还是血,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撑这么久,但我明白,只要一松懈,估计立刻能晕死过去。
王胖子的家并不远,我发狂一般地冲过去,也没花多少时间。
这一片就冷清多了,居民楼似乎也没多少人。我抬头看了一眼,王胖子家里亮着灯,而楼下停着老大的宝马车。
再一次血气冲上脑袋,我知道老大在上面。畏惧已经不足以让我却步了,因为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快步冲上楼,然后踹门。铁门是踹不开的。我等着老大开门。
他会通过猫眼看我,我用手挡住猫眼一直踹门。很快他就在喝骂是谁了,我喘着气停了下来,身体贴在了墙壁上。
不一会儿,门开了,老大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
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刀划下去。老大猛地惨叫,脸颊被划破了。
我已经忘记当时怎么会这么坚决了,但我的确这么干了。
他痛叫着往屋里缩,还试图关门。我过去又是两刀,直接捅他胸口。
他没死,但已经站不起来了。我说是我啊,你他妈还是这么爽朗啊。
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我,我往里面跑,听到了隐约的哭泣声,从卧室传来的。
进去一看,小茵赤身裸/体趴在床上不敢动弹,床上一片暗红的血迹。
我站着发呆,小茵被侵。犯了。
忽地又看见王胖子了,那坨死肉蹲在床头看着小茵,血和泪都往下流。
我说:王胖子,对不起。
王胖子死了,他不会回答我的,只有小茵回答我,她说好痛。
我说我也好痛啊,我痛得站不住了。我扶着墙又转过身,刀子有点抓不稳了。
老大在往外面爬,我看得清楚。于是我也爬过去,想是一条狗,发了疯的野狗。
我抓到他的腿了,他惊恐地叫,我把刀子插进去,又费力地拔出来,期间他踢了我两脚,踢得我鼻血直流。
但他再也没力气踢了,我用刀捅了一下又一下,几乎是压在他身上,等我抓着他的脸还要捅的时候,发现他动也不动,已经没了气儿了。
我也没气儿了,趴血泊里抽搐着,然后看到王胖子,他站在我旁边,一身肥肉真鸡。巴恶心。
我说你真鸡。巴恶心,王胖子没吭声,踢了踢我,我说你踢你麻痹。
可他还是踢我麻痹,一直踢啊踢啊,我就一直晃啊晃啊,晃到后来发现很多人影也在晃,穿着白大褂,跟医生似的,再晃几下,瞅清楚了,还真是医生啊。
完结了
我把老大给捅了,捅得他妈都不认得她了。
白大褂、消毒水,冰冷天花板,一切都让人安心,有医生在救我,我从未这么真心实意地感激过医生。
但后来我又慌了,因为白大褂一直晃啊晃,晃啊晃,它不干活。
白大褂、消毒水,冰冷天花板。
我心说干活啊,再不干活我得死了。还是没人干活,就他妈晃啊晃,晃啊晃的。
我喊了,说救我啊,大哥?
大哥,救我啊。白大褂,晃啊晃,晃啊晃。
救我啊。
伸手乱抓白大褂,抓不住,胡乱伸手摇摆,跟即将被浸猪笼的傻货一样。
救我啊!
一睁眼,哪里有什么白大褂消毒水?只有冰冷的天花板,鼻翼里是一阵阵尿液的恶臭。
这是哪儿?
脑子还没转过来,然而房门被推开,一个笑眯眯的大汉子伸头进来:“大学生,要吃早餐不?”
视线盯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移开,再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和懦弱的身体。
我又看他,他走进来啧了两声:“大学生,不适应这种地方,你还得在这里住几个月呢。”
这是……老白啊。
纷纷扰扰的记忆被划破,莫名情绪缠上心头,眨那么几下眼睛呆呆坐起来。
老白壮硕的身体很有压迫力,但他此刻倒是温柔:“做噩梦了?一身汗的,刚才还听你说什么救你,你放心,我这里很安全。”
我干涩地动了一下喉咙,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说早上啊。其实我想问的是这是几几年,又感觉不能再问了。
老白拽我吃早餐,说他婆娘该回来了。
我心里跳了一下,看向门口。
随之而来的是开门声,一个标致的少妇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老白立刻跟她说上了,相当欢喜。我则盯着门后面,一个疲惫的姑娘小心翼翼地挪进来,眼中全是警惕和不忿。
瞬间感觉喘不上气来了,老白和朱姐都奇怪看我。
我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老白皱眉:“你干嘛?”
我说我得走了,不卖肾了。
屋子里立刻冰冷了,老白过来抓我,我眯眼盯他:“操。你妈信不信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
他完全愣了,我直接就走,他跟朱姐都没拦,低声咒骂着。
宛儿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她让出了一条路给我。
我在她身边停了一下,她就更加疑惑,同时也充满了警惕。
我有很多话想说,也想抱抱她,所以我就抱抱她。
行李一丢直接揽上了。老白和朱姐都傻了眼,宛儿一膝盖顶过来:“你干嘛?”
她把我的命根子给顶得发痛,我一撒手她就跑回了屋里:“你神经病啊。”
对啊,我是神经病啊。
我下楼,上街,漫无目的。眼尖儿瞅见一辆破面包车开过,窗边一个十二三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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