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逍遥客(随缘)》第537章


“这个……可就难说了,”玄靖沉吟半晌,缓缓开口,“按说我修炼时,灵气业已凋敝,同期臻至大乘者实是闻所未闻,只是,既然当今世上尚有楚前辈这样的高人,那我可实在不敢妄加揣测。”
玄靖说得很客观,虽然有些自傲,但实属正常,倒也是,有你这活了两千多年的怪物,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呢?
那大概就是没有了,这是楚云飞的判断,既然四百多年前灵气就不行了,那越往后只有越少的份,至于前面的大乘者,大概也都该挂掉了吧?
他们这里说得热闹,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恰好,戈永送金像回转,惊见大乘的高手,说不得就跃跃欲试地想过两招。
玄靖可看不上他,不过,拒绝也要讲个方式不是?“呵呵,楚前辈刚为我做了调理,近期内,我尚不方便与人动手,只能请戈小友包涵了。”
他正谦虚呢,桑大军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楚总,外面有人纵火。”
这四位都是何等身手?他此言的余音尚在,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纵火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已被战士们生擒,正用武装带“请”着进来呢。
原来,这男子的老岳母患了癌症,本来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忽然听说小筑云飞这里能治,再晚期的病人也能治了,老太太就命女儿女婿前来办理手续。
别说小筑云飞眼下不收留病人,就算收留,这男子也出不起钱,他算是个小款,可银行存折上也无非就是七位数,连治一天的钱都出不起。
这下,他老婆不干了,一定要男人想办法,“可怜我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跟你就没过了好日子。”
男人曰:囊中羞涩,如之奈何?
女答:尔兄有钱,何不借之?
兄无奈:区区小钱,当不得小筑法眼,况已多日不收治病患?
然后,老太太就带着一腔的不甘心,撒手走了,徒留下该男子在家中饱受妻子的欺凌。
要只是这个女人,倒也还罢了,这男子八岁的小女儿也跟着母亲一道,痛骂自己的父亲。
男子素日里忙于自己小公司的那点事,家是不怎么能顾得上的,女儿总是由母亲和外婆一手带大,自然不怎么亲近自己的父亲。
男人也有性子不是?虽然不打女人,但跷家总还是会的,恨恨地一摔门走了,楼道还没出,女儿早爬上阳台了:姓焦的,你敢走,我就跳下去给你看!
男人回家继续受罪,几句话没过,恨恨之下,轻捶老婆一拳,老婆就去厨房把菜刀拎了出来,狠狠地砍来。
此人平时与妻子就多有龃龉,不过丈母娘尚在的时候,还是比较待见自己的女婿,而女儿又疼妈,三者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眼下,日子显然是没法过了,男人心一横,迁怒到了小筑的头上,拎了一大桶汽油就来放火。
哪怕被抓了,男人都是脖颈硬硬的:火是我放的,反正小筑云飞有能耐,你们杀了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这人确实是有点可怜,不过,谁要你找了那么个老婆呢?楚云飞手一挥,“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不想死为止。”
警察闻风来了,听说这里有人故意纵火,人呢?我们要带走。
桑大军站了出来,嗯嗯,这个人嘛,楚总正在教育中,要带走的话,换个时间行不行?
行不行?小筑主人说话了,就算不行也得行了,警察们这点眼力架儿还是有的,悻悻地打道回府。
楚云飞这次是真生气了,妈的,你自己出不起钱看病,就来烧我的房子,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样的主儿,就算有钱,而他也有空,他都不会救治的,天才知道,如果万一救不好那个老太太,小筑里会被搅成什么样子?
第七卷 破于茧 第五百九十一章 自污之举
总算是身边跟着两个先天高手,一个大乘的地行仙,楚云飞为了自家面子,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否则的话,直接就叫人将其乱棍打死了。
至于说男子很可怜,罪也不致死,他根本懒得考虑:你冤枉,合着你冤枉就能来点我的房子?不好好整治整治你的话,是个人就敢跑到小筑来撒野了!
楚总既然有令,战士们打起人来,那真叫个卖力,不多时,那男子就被打得血肉模糊,口中也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武装带打人,也能打死人的,楚云飞当兵时,就听说过这样传言,那是他们同一个师里发生的事。
几个小警察去饭店吃饭,见服务员长得漂亮,不合伸手去摸了人家一下脸蛋,又调笑了几句,威胁了几句。
孰料那服务员的堂哥,在驻军里做连长,听到此事,带了一个班,直接封了派出所的门,拽出那厮就是一顿武装带,活生生将人打死在派出所内,事后调查了好一阵,低调复原了,倒也没受什么惩罚。
至于打人的小兵,根本也是奉命行事,更没什么关系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
眼前这位,打得也差不多了,生命能量急剧消散中。
毕竟身边还有外人,楚云飞制止了士兵们,“好了,拿水泼醒他,养养再打,一直打到他求饶。”
玄靖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他那个年代,纵火可是大罪,那时的房屋全是砖木或者土木结构,一烧一大片,风大的时候,一条街甚至整座城因此遭殃的也不少。
这样的罪过,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说实话,玄靖倒是对楚云飞观心术的使用过程,很感兴趣,因为他对这个,略知一二。
他都无所谓了,戈永和孟定国自然更无所谓,春季正是风干物燥之时,此人妻子又悖逆纲常,索性不如打死了事。
那男人却是发了狠,被冷水泼醒,兀自口口声声寻死,打打歇歇,直到第二日凌晨,方肯改口,这时身上已经没了一片好肉。
改口好啊,看看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士兵们打个电话给派出所:现在,你们来提人吧。
警察们的怨气,这就不问可知了,本想不来,可小筑的人口口声声说怕担“非法拘禁”的责任,执意要对方前来领人了。
说不得,警察们也只好来了,你们小筑云飞的人,也会怕“非法拘禁”的罪名?哄谁呢?
鉴于这种认识,警察们越发地痛恨起了那个纵火的男子,妈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害得老子们也睡不成。
警察因此打人没有,实在是不好说,反正那厮离开小筑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然后,就活生生地死在了派出所的临时处置室里。
他一心求死,倒是如愿以偿了,但活着的人,麻烦可就大了!
警察们自然是要忙不迭地辩解的:我们把他从小筑云飞里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说我们有什么失误,无非就是低估了他的伤势,没有及时送医院就是了。
小筑云飞自然不肯认这笔烂帐,我们要是交出去一个死人,派出所的会接收么?
让事情更复杂化的是,这个男人,生前怎么说也是个小款,而他的哥哥,更是入赘了一家豪门,颇有点势力的。
死的要是平常人,那倒是好办,反正这年头,没能力的人要惹事,死了肯定是白死,区别不过是赔偿多少的问题而已。
死者家人自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那女人直接就跑到小筑门口来放泼了,随行的居然还有俩胆上长毛的小报记者。
楚云飞本就是一个有担当的性子,见到这恶女人前来,哪里还管现场有什么人 ?号令一下,给我打,打到见不着这女人为止,嗯,打死人算我的。
跟我玩这一套?没用!
说实话,这也是他自毁形象的一个法子,学的自然是王翦乞田延祸之策,我连形象都不要了,你们大可不用对我那么忌惮了吧?
发生这种事,无疑是不幸的,但对楚云飞来说,却又是万幸的,因为这事的大小刚刚好,正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事情不算太大,没有极强的势力来帮死者翻案,不会有太麻烦的手尾;但又不算小,正好能把小筑“跋扈”的名声再传出去几分。
至于那男子纵火在先,而又是死在了派出所内,让小筑不但从理上占了几分,更可以同派出所相互推诿一下责任,简直就是如同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一般,正正是瞌睡者遇上了枕头。
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泼,到了最后居然开始撕扯起自己身上衣服来,怎奈一群小兵哪里懂得半点忌讳?一顿武装带下去,女人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说话间,士兵们就把女人抬了起来,直接扔到临近的一条街上去了,至于那俩拿相机的记者,手里的相机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就被砸烂了。
对记者的态度,也是楚云飞交待的,因为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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