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第22章


唐素客欲哭无泪,他不确定段郁年究竟听到了多少,但现在显然不能让他就这样把自己锁在屋里。
唐素客连忙敲门,又是哄又是骗,奈何门始终不开。他无奈给莫念打电话,问他听了多少。
小莫念看了段郁年一眼,在他的注视下犹豫了一下,说:“说年年爸爸妈妈要离婚了。”
唐素客拧着眉,有些不信。
他情急之下没有想那么多,却见谢直节拿着钥匙过来,“我来吧。”
☆、红痕
门开了,门内两个孩子顿时暴露在他们视野下,相对于较沉默安静的小莫念,段郁年要显得很是悲愤。
不想见人,却连锁门都没用。
唐素客站在门口很是踌躇,面对年幼天真的段郁年,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谢直节看出了他的为难,便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来跟他说。”
有些话,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好说。唐素客有许多顾忌,谢直节却没有。
他用一种非常平和的态度和段郁年解释,并没有隐瞒,从他父母已经离婚,离婚的原因及□□,再到段瑾遇说的那些话,统统说了出来,最后总结道:
“你八岁了,有基础的判断力了,明天我们去给你和你爸爸做亲子鉴定,你是和我们一起去,还是在家等我们?”
段郁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认真地说:“我想一起去。”
谢直节摸了摸他的头,并没有给予太多安慰,一直暴躁不安的段郁年却奇迹地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唐素客带着段郁年,和那天晚上从段瑾遇头上拽下来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排了一上午的队,医生让回家等结果。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而焦躁的,整整三天,家里的气氛挺压抑,最后结果出来的时候,唐素客看了眼上面的诊断结果,把那张检查报告甩到了段瑾遇脸上,冷笑道:
“这就是你说的精子存活率为零。”
唐素客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陶盈盈,她怀孕的月份小,本就忧思过虑,再拿这些烦心事扰她,怕出事。
而且眼前还有个更需要照顾的人。
知道结果后,整整一个星期,段郁年一直反复发烧,去医院查血也没有感染,喝了药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医生说约莫是心理因素。
喂他吃药也并没有唐素客想象中那么困难。
如果是以前那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段郁年,喂个药不定怎么折腾呢,现在却平静的吃药喝水,睡觉,很乖巧的样子。
唐素客出门后偷偷尝了那颗药,当场苦的眼泪直流。
眼睁睁地看着活蹦乱跳的段郁年一天天沉默,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少年,就像是一夜长大一样,唐素客又是心酸又是愤怒。
他宁愿段郁年成熟懂事是在他一步步接触人生后,从生活中一天天,一点点感悟而来,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股脑把所有事都压他头上,瞬间失去童真,被迫一夜长大。
段郁年整天养病不想出门,唐素客想了想,就让小莫念陪着他,给他解个闷。
等唐素客出了门,把门关上,段郁年强撑着的身体才狠狠往床上一摔,面无表情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一直注意着他的小莫念眼睛转了转,拿出唐素客给他买的小人书,一边翻,一边安静地读。
想安静一下的段郁年终于烦躁不堪地掀开被子,一脸烦不胜烦的表情: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小莫念低头没理他。
见他不理人,段郁年很是生气,他朝小莫念龇牙咧嘴的恶狠狠说道:“舅舅让你照顾我,可没让你给我守灵,你念什么经!再说了,你才刚上学吧,认识字吗?”
小莫念抬头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冷冷的,看的段郁年一个瑟缩,有些心虚,他才低头继续读。
他在那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读,段郁年坐床上不胜其扰,最后眼不见心不烦地拉被子包住脸,捂住耳朵。
这次小莫念却直接脱了鞋上床,挨着段郁年坐下来,继续他的“念经生涯。”
段郁年听着听着,渐渐竟然有些困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小莫念听到“呼噜”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他合上书,看段郁年穿着衣服躺在被窝里,眉毛揪了许久,最后才不情不愿地自己去洗漱,换好睡衣干干净净地往床上躺。
他甚至还抱着一个熊娃娃挡在自己和段郁年身边。以免他越线。
而一墙之隔的唐素客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因为段郁年生病,为了小心为妙,这个星期,家里没有开空调。
正是酷暑难耐的时候,唐素客在家里热的也不在乎形象了,每天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花花绿绿的大裤衩,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后来发现谢直节无视他的穿着之后,他便不在意了。
更何况,这样真的比穿衣服凉快好多啊!
刚洗完凉水澡从浴室出来的唐素客默默地感叹。
坐在客厅等着唐素客的谢直节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挪开目光了。
刚出浴的唐素客有一种纯天然去雕饰的美,头发湿漉漉的,皮肤白嫩透红,身上的水迹也没擦干,点点水珠顺着脊背流下,经过凹进去的纤腰,流入弧度明显的臀瓣,纯真而诱。惑。
谢直节不禁喉结一动。
唐素客拿着毛巾擦头发,似乎心有感应似的,他猛地回头,发现谢直节在看他,不禁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在谢直节面前“坦荡荡”地试验,他已经证明了谢直节对他没感觉,便没有把他的性向放在心上。
谢直节目光微微一荡,他光明正大地又扫了唐素客一眼。
此刻的唐素客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大腿,浑身都充斥着红痕,一道道淡粉色在他肌肤上,非常像是激烈的情。事后留下的痕迹,暧昧又妖冶。
唐素客一直没出过门,有没有会过情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谢直节却有意逗他,问道:
“你过敏了?”
唐素客有点茫然地回他:“没有啊。”
他顺着谢直节的目光看去,恍然大悟,不在意地笑说:“你说这些啊,我洗澡的时候抓的。”
说完他如法炮制在大腿上一块白皙干净的皮肤上用力按了一下,然后松开,指着那地方瞬间出现的红痕笑眯眯对谢直节说:
“你看,我没说错吧?我没有过敏,我皮肤就这样,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如果经常磕磕绊绊,那就浑身又青又紫的,家里人都说这是皮薄的原因,不过朋友说我这是血小板少,需要去查查。”
谢直节“唔”了一声,在唐素客转身拿毛巾擦头的时候,目光幽幽地晃到了他背后那大片的红痕上,呼吸渐渐灼热。
他之前等了那十来年,都不如现在这一刻叫他难熬。
☆、码码字
自从唐素客在谢直节面前裸着上身,只穿个大短裤来回晃悠,而谢直节视而不见,确定他对自己没啥想法之后,唐素客是越发的放飞自我了。
在男生集体宿舍住了两年的坏毛病也渐渐显形了,不仅比之前还赖床,还懒得令人发指,家务活统统扔给了段郁年,美名其曰他必须有点自理能力了。
秋天渐渐莅临,空气中不仅弥漫着磨人的燥意,还有些密不透风的闷热,唐素客天天要么坐在电脑前码字,要么躺在竹林里的木制摇椅里乘凉,喝点小酒听听古筝,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
等乏了,还有专人为他按摩,趁着醉意渐渐入睡。
由于长期码字,他的颈椎和腰椎都不太好,想买一个按摩椅的,谢直节闻言,却说机器按总比不过人按来的舒服,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谢直节望着趴在竹床上哼哼唧唧一脸享受的唐素客,再想想他这些天越来越少的衣料,虽然这是自己有意引导,但这种看得着摸得着,偏偏又说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境遇,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唐素客又一次舒服的哼了一声后,谢直节手上动作一重,顿时把他疼的叫出声,一个鲤鱼打挺从竹床上跃起来,揉着脖子委屈巴巴道:
“谢直节你弄疼我了!”
谢直节眸色复杂的望着他,突然上前把他狠狠压向自己怀中,嗓音暗哑地说:“你再叫下去就不止这一点疼了。”
一瞬间,一股淡而冷冽的香草气息扑鼻而来,脸被埋在对方的胸膛间,他身体被勒的有点疼,但对方有些危险的气息却让唐素客一动也不敢动。
等明白他说了什么,唐素客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直节又起身离开,给他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我刚才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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