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第51章


“那我怎么还你呀。”我坐在飞行器的副驾驶位上着迷地看他的侧脸,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和我结婚。”白津单手操作飞行器,在平稳前进的时候迅速地侧身亲了我一口。
我说好。
第120章 
白津和我回来了,珂因良没有回来。
以陈确为首的部分船员人心惶惶,但他们不知道珂因良本人已经死了;在白津的默许和诱导下,第二日有126名原属珂因良手下的船员携一只红甲级飞船投奔珂因良的代体。
其余不属于原62船的73名船员于第三日突破了松垮的监禁,各携飞行器随前者投奔那颗存有珂因良尸体的星球。
他们大多以为白津和代体达成了什么协议,从此复活舰不再属于珂因良而已;那么他们自然是要重新追随珂舰长的。至于留在舰队里的机械人……没看它们完全不能动了吗?这一定是珂舰长留给白津的惩罚,让他好好想想怎么用仅剩的141个活人维持一整只舰队的运转。他们也许最终还会登陆复活舰,挤掉那些早就看不顺眼的好好船员。
茜医生没有走,她说她已经是复活舰的一员了,其余的医生久居茜医生的压迫之下,瑟瑟发抖地说嗯我们也不走,生是复活舰的人,死是复活舰的鬼。
白津把珂因良的桥梁中的核心枢取出来,装在了自己的手臂内侧。这是我帮他装的,他说珂因良用了几十年的东西太恶心,当然如果是我做手术的话,还可以忍受。现在我又多了一条罪名:非法行医。请你一定要保密啊。
船员们看到机械人重新运作起来,一度以为是珂因良的阴谋。
白津召集大副、二副等人多次开会修改航线,力争在二十日内离开永逝流河。
“为什么这么急呢?”我举着他做好的航线图看,还是只能看懂最简单的几个线条的意思。
“因为永逝流河在关闭。”白津把观测船的数据传给我看,“我们的船只是外来物,每隔一小时在舰外检测到的虚物质在不断增加——这是跃迁的基础,还有这些数据……也就是说,不是我们要不要离开的问题,是永逝流河已经决定把我们扔出去了。”
“是厄灾女神临死前的诅咒吗?她破坏了永逝流河的稳定性?”
白津说是的,他刚刚做好了最新的航线规划,眼底发青,靠在我身上美名其曰“充能”。
“我们能来得及离开吗?”
“可以。”
“啊!等一下!那你让那些人怎么办?没有复活舰的保护,他们的船只根本出不去——也是,他们连观测船和相应的设备也没有——你、你本来就打算这样杀了——”
白津的脑袋从我的肩膀懒散地滑落到我的大腿上,他搂着我的腰说老婆别把我说的这么可怕。
这是白津第一次喊我“老婆”。咳。
“你以后在公众场合不可以这样,向导协会可能抓住把柄、指控你混淆伴侣的性别。”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喊啊老婆。”
我在白津的慵懒声线攻势下没骨气地说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
其实我在学校写过相关的小论文,指责部分哨兵对同性伴侣的性别认知的错误……唉,爱情让人盲目,我比你还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很失望呢。
虽然有些问题想问白津,不过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并不需要赶在这一刻。
而奥涅尔想杀白津的事,我、我想让白津完全了解的话,就必须和他再结合一次——
我发誓我一开始只是想和白津精神结合的,因为他的白鲸一直黏着我找平冠白……
呃反正哎呀,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说是要补眠的白津在我的膝头睡了一小时就开始不安分了。
那个、那个……白津的精力比我好太多了,我其实才和他做过一次完整的——
那、那这个时候的白津是不是会快一些啊?我也不会像那次在浴室里一样丢人地昏过去了……
各位,我又被白津骗了。
他是个大骗子!日!
第121章 
白津把工坊桌面的东西推在一边,把我抱到桌子上。
他低头和我亲吻,细密的水声在寂静的密室内响起。我还是无法招架地揪着他制服的扣子,小口小口地喘气,求他让我缓一会儿再亲。
白津幽幽地盯着我的唇看了好久,发烫的指腹勾着我的下巴,最终是叹了口气,“顾承宴,我们回房间吧。”
接下来的一切拜托作者一定要用第三人称,太羞耻了。
……
电梯逐层上升,白津一声不吭地站着,心想万幸事先考虑过眼下的情况,提前关闭了从工坊到房间的所有监控,包括这间电梯。
顾承宴拽着白津的袖子靠在他身边,踮起脚舔了舔上方的喉结,轻咬着不放,舌尖一圈一圈地描摹突出的轮廓。
白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顺带抱得更紧些。
顾承宴在工坊内被白津吻得气喘连连、心颤不已,可对方却收手说不可以在桌子上做。他的身体在白津三个多月的调教下成熟了许多,很容易被对方的啃咬舔舐勾起欲/望。
“白津……”顾承宴带着鼻音轻声喊他的名字,透露了些许委屈。
电梯门开了,白津牵着收敛了许多的顾承宴的手走到了房间外,检测基因链,核实,开门。
动作沉稳而急切,可惜一心想接吻的某人没有注意到白津今晚唯一留给他的漏洞。
门内形势生变。
顾承宴仰着头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一只手推搡着压住他的男人,结果落在颈窝和胸口的吻爱怜地含住了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在指缝里舔了几回,意欲不轨。
“你——等等……”
白津扣住他的手,从一旁挂着的领带里随意挑了一条黑色绸制的系住顾承宴纤嫩敏感的手腕。他鲜少打领带,这些定制的材质柔软的衣饰为谁而准备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门上新装了一排质量优秀的挂钉,正好做了绑住顾承宴双手的帮凶。
“白津……别、不要……”顾承宴移开盯着男人的视线,情事里永远孱弱的他无法在直露侵略的目光里以猎物身份存活。
此时的顾承宴的浅蓝色斜纹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只乳/头被身上的男人恶意啃咬吸/吮,又以牙齿磋磨着乳尖,之后稍微一点碰触都使其格外敏感。另外一只在白津带有薄茧的手指的玩弄下很快挺立,酸胀的感觉取道心脏蔓延至指尖,身体里又有种莫名地空虚感。
他哼了两下,“你、你舔一下……”顾承宴没能说完,羞耻得咬唇、别过脸去。
“嗯?舔什么?”白津单手解开身下爱人的腰带,弓腰俯身吸/吮其腰腹处的嫩肉含含糊糊地问。
“啊!……别……唔。”顾承宴慌张地出声。
“老婆你硬了。”白津一脸正经地褪下了顾承宴的裤子,隔着黑色内裤摸了摸他翘起来的阴/茎,随即抹了一手指黏滑透明的液体涂在顾承宴的小腹上。
“变、变态!”顾承宴忍耐着内心的欲/望和嘴边的呻吟,他才不要这么早就认输。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求白津轻点的笨蛋了。
白津会意,遂老老实实地舔舐着那只肿胀红艳不堪侵扰的乳/头,一手抚摸着顾承宴的后颈、脊背——他绷直漂亮的后背线条,一手探入其内裤熟练地揉搓那根硬到前端马眼吐露白液的东西。
好难受……为什么啊混蛋……我想要你舔这边啊……顾承宴细喘着求饶,眼角因之发红涩涨:“白津——啊!不可以再咬了……不行呜真的不行——”
白津现出自责愧疚的表情,果真如愿改为亲吻其锁骨,就着昨日的吻痕新添印记,“不舔了,好不好?”
顾承宴心里把白津唾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是身体太过诚实,最终扔掉自尊向他撒娇:“你,舔……舔一下嘛。”
“嗯?舔什么?”
“混蛋!”顾承宴委屈地瞪着他,“……你怎么只舔一边,这里——啊!”
白津闷声笑起来,拿出藏在鞋柜侧面的储物袋里的白桃味润滑剂,挤出一大团香甜的浅粉色软膏就往顾承宴的身下去,不停垂青其肌肤的唇齿总算舔了一下那只可怜的乳/头,做到两边兼顾。
顾承宴的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处,他和白津做的第二次,又是只穿着衬衫……白津这可恶的性癖——
三个多月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紧紧地吸住了那根中指纠缠着它的指节不让再往里去。
下/身前后都被人亵玩,顾承宴觉得羞耻极了,又的确渐渐有了快感。
“顾承宴,腿张开点,好不好?”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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