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昔者》第26章


裁纯矗阅忝堑姆埂!?br /> 因为难得看到长歌这幅模样,一时之间大家都笑了起来。
左萌笑得肩膀轻颤,室长默默掐自己的大腿以保证不让自己笑出声,而周庭东最为夸张,一个人笑得直锤桌子。
长歌强忍下把几个人一个一个丢出去的冲动,递了一个眼刀子给周庭东,他才噤声。
长歌收回目光,面色如常地给许晨夹了一个鸡腿到碗里,道:“吃。”
这才看到连许晨也不厚道地笑个没完,长歌深深觉得,下次,一定不叫上这些碍眼的电灯泡,破坏气氛不说,还带坏许晨。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男人女人那一段是我在快l看上看到的一个评论,因为觉得写得很好就要了授权,感谢夜刑。
第23章 回家
顶着长歌要杀人的目光,室长胆战心惊地把许晨叫到一边去,室长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脑勺,道:“那个……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应该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一直以来我心里都非常过意不去。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的性格嘛你也是知道的,我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那个时候那些话……我很后悔。”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原本也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再一直自责。”许晨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我以为你要和我说什么大事呢,走啦,我们回去吧。”
室长却站在原地没动,许晨回头去看,他的眉目掩盖在阴影之下,隐晦不定,慢慢道:“我……准备和苏温分手。”
许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嚷了一句:“你疯了吗?”
室长有多喜欢苏温他是看在眼里的,从一开始的踌躇不前到蓄意接近,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无论对于他们中的哪个人来说,这都是来之不易的缘分。
室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粗声粗气地说:“我很清醒,这是我的事你别管了。”
“到底怎么回事?”许晨皱起眉毛盯住他,难得正色,与平日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室长无力地垂下肩膀,低声说:“如果她和你只能选择一个,我选你。”
“你……”许晨没料到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焦虑踱着步:“我和她为什么非得做出选择不可呢。”
“我先前已经选错了一次了,我不能再错。‘我爱的你不爱不如都不爱’,那就这样吧,反正她也……”室长说不下去了,颓废地低着头,“走吧,回去。”
说完就拔脚往回走,许晨犹豫了一下,只得跟上去。至于该怎么劝他却丝毫没有头绪,算了,回去问问长歌吧,这样想着脚步顿时就轻快不少。
长歌看两人都一副垂头丧气地模样回来,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伸手把许晨搂到自己身边来,轻声问:“怎么了?嗯?”
许晨拧着手指,心不在焉地说:“啊,回去和你说。”
坐在一边的周庭东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饶有兴趣地将目光在三人身上打转,露出他招牌式的狐狸笑。
左萌狐疑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你干嘛?笑得这么恶心。”
周庭东瞬间破功,轻咳一声以维持自己的形象:“天机不可泄露。”
左萌嘲笑似的一笑,用慈爱(看白痴)地目光看着他,道:“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吧,神棍?”
周庭东被噎了一下,郁闷地拨弄碗里的一块红烧肉,不想搭话。
吃完就分了手,长歌抓着许晨的手放进大衣口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也不说话,就像之前那样等他自己开口。
许晨酝酿着语句,低头踢飞一块小石头,小声说:“室长说要和苏温分手,嗯……大概是因为我的关系。”
长歌揉过他的发顶,语气无奈:“许晨啊,别掺和别人的感情。”
“我不是要掺和……”许晨把伸出去的脚又收回来,在原地站好,低着头继续说:“我知道苏温不待见我,可我也知道室长很喜欢她,分手的话,室长肯定会抱着他的砖头书难过的要死然后孤独终老。”
虽然很不爽许晨把注意力放在别人男人身上,可他失落的样子看上去看上去实在太可怜,长歌只有耐着性子继续这个话题:“室长是成年人了,他做事会有分寸,你别瞎操心。感情也不单单是两情相悦就够了,让室长陷入两难的不正是苏温吗,她要是不愿意改变,你在这里干着急有什么用。”
许晨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于是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好了不想了,我们回家吧。”
长歌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肩,愉快地问:“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等放假就回,上回我妈给我打电话又念叨你来着,我们一起回去?”
“好啊,”长歌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认真地想了想,“得想好买点什么……”
“好了啦,还有一个周呢,慢慢想。”许晨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任重而道远。”
因为逼近年关,两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黏在一起。长歌比寻常起得早,往往许晨还睡着,他就准备去上班了,许晨要了早安吻,再手忙脚乱地帮他系上领带才肯放行,长歌也理所当然地受了。
长歌一脸严肃地处理公务,许晨就躺在他大腿上哈欠连天的背书,偶尔视线交接,互相会心地笑了笑,便可低过一天的劳累。
夜间也是抱着睡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呼吸交缠。以往许晨偶尔会想,两人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居然真如长歌所承诺的那样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接吻的时候也会有反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不过最近因为白天太累晚上倒头就睡,也就分不出精力去想这些事了。
越是充实的时光过得越快,这回许晨学聪明了提前买了票。许晨搂着长歌的一只手臂戴着眼罩靠着他的肩膀睡得昏天黑地。等许晨睡饱了,透过睡歪了的眼罩,正对上长歌的目光,摸了摸对方的脸,嘟囔道:“干嘛一直看我。”
“好看。”长歌一脸认真。
“嘴真甜,”许晨笑眯眯,看了下时间,从他的肩上爬起来,把长歌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还有会儿,你眯会儿。”
长歌靠上去,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难得示弱的哼哼:“肩膀痛,睡不着。”
许晨哭笑不得,倒也力度适中地在长歌已经有些僵硬的肩颈处揉了揉,后者舒服地眯着眼睛,活像只大猫,许晨看得出神,指尖不小心划过对方的耳垂,像被烫到一样地缩了缩手指,“抱歉。”
长歌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提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一边调笑:“这里很敏感,别碰。”
许晨不解地歪头,长歌被萌到了,在他头上撸了一把,才慢条斯理地说:“会有反应,你惹出的火,负不负责?”
许晨这才方应过来,目光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耳朵上来回地看,心想偷偷的想是不是真的。
长歌笑容很深,声音低沉性感:“等到了晚上,我们再试试怎么样?”
许晨满脸通红地弹开,因为绑着安全带没能蹦起来,只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转头看着窗外。长歌抬手揉乱他的一头软毛,瞥见隐在发间粉色的耳朵,勾了勾唇。
下了飞机就接到许母催促的电话,许晨一路火急火燎地扯着长歌赶回家。一进家门就被许母拉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瘦了,走走走,把手洗干净去吃饭。”
长歌把手里的礼物递上去,一面说:“阿姨,新年快乐,打扰了。”
许母亲热地把他拉进门,笑着道:“不打扰不打扰,我可盼着你来呢。小顾也去洗手吃饭吧。”
长歌应了一声“好”,就跟着蹦蹦跳跳的某人后面,洗了手坐在餐桌面前。因为知道两人回来,许母特意做了一桌子菜,其中甚至有好几样是长歌随口提到过的。心里不由得一暖,对许母也就是自家岳母顿时又多出了几倍好感。
许晨因为思念老妈的手艺一抱着饭碗就埋头吃个不停,长歌倒注意到许爸有些反常,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直到看到餐桌一角摆着一本《同性行为心理学》,眼皮跳了一下,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原来许母信誓旦旦地说的开导,原来就是这样啊。
许晨吃了饭就瘫在沙发上,长歌去把立在门口的行李箱拖到房间去,顺便整理里面两人衣物。
一抬头,就看到许爸正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长歌笑着叫了一声“叔叔”。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这样一张笑得得体的脸,许爸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倒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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