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没公开就离婚》第137章


严叙无声地瞥了眼柯西宁。
柯西宁心虚道:“怎么了?”
“西宁。”严叙煞有介事地说道,“幸亏那些菜都是你做的,否则我不会吃第二口。”
柯西宁听不出这是褒还是贬,总之心里徘徊着一种不爽但这毕竟是事实严叙似乎说得也没错的强烈情绪。
阿杰说得不对。这严叙哪里有一点想他的迹象,还不是在家里过得很好,日子也有声有色的。只不过是从严影帝的角色换成严姓家庭煮夫而已。柯西宁索性不打扰煮夫,坐到客厅的沙发里玩手机。
严叙洗了洗手,沉默地走到柯西宁身边。他缓缓蹲下来,负荆请罪道:“刚才都是我开玩笑,你不要当真。”柯西宁那些菜,算不上美味佳肴,但远远还够不上黑暗料理的份。
柯西宁如实说:“我没有生气。”
“嗯,我知道。”
柯西宁居高临下地盯着严叙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他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严叙究竟什么时候会失控。
他皱着眉,轻声说道:“严叙,我很想你。你呢?”
“我也很想你。”
柯西宁说:“我明天就要飞回S城了。”
严叙闻言身体稍微一滞。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严叙以为柯西宁这一次回来,至少会再住个一周左右,结果竟然只回来一晚上的时间。
“西宁。”
“嗯?”
“你低一下头。”
柯西宁不解,但还是依照着严叙说的做。
严叙不由分手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半强迫地和爱人接吻。这吻一点招呼都没打,柯西宁猝不及防,懵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半强迫变成拥吻。
舌尖互相挑逗和嬉戏。
柯西宁舒服得闭起了眼,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严叙随手抓起放在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往上调高了许多,便不管不顾地扒去身下人那些厚重的衣物。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真的有点嫌柯西宁穿得太多。
沙发传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热浪拂过脸颊,仿佛身处火炉之中。半个小时前他还觉得冷,恶作剧般把冻得发紫的双手贴住爱人的皮肤取暖,如今他烫得只想逃离出去。可惜某人的双手却如同铁锁一般,牢牢地抓住他不放。
空气似甜似咸,湿度和温度极高,犹如身处热带雨林之中,耳边似乎有雨水和风打在芭蕉叶上的沙沙声。幻觉消散,柯西宁觉察到这声音来自上方。
某人的喘息声。
严叙伏在他身上,情至深处,他皱起好看的眉峰,鬓发和脸颊被汗沾湿,更添肉欲的性感。柯西宁很喜欢看严叙在床上的表情。这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偶尔还会说几句不上大雅之堂的荤话刺激柯西宁。要知道这种话严叙从未在平常说过。
小别胜新婚。一旦有人主动打开关卡,就再难合上。他们从沙发滚到床上,说好的去浴室洗漱,结果共浴互帮互助擦沐浴露时又来了一发。柯西宁疲惫到极致,可严叙还是精力充沛的模样。
柯西宁的灵魂几乎出窍,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周转。一会儿仿佛身处软绵绵的云朵中,舒服得眯起双眼,一会儿又像是在坐跳楼机,心脏直线下坠,极度害怕死在这一刻。
严叙兴致不散,竟然抱着他去厨房,还想去流理台尝试。
他从背后紧紧地贴住柯西宁。
柯西宁难耐地扶住冰冷的大理石台板,低头的那一瞬间,喉结上下滚动。
严叙亲吻着他的左耳,从侧边触碰到柯西宁柔软的嘴唇。柯西宁主动回吻,再度吻得热火朝天。
唇分,柯西宁嗓音沙哑,还是不屈不挠地问道:“锅里炖的汤呢?”
严叙哪里还管锅里炖得怎么样。
“不知道。”
柯西宁勉强镇定下来,硬着头皮推拒着:“你还是去看看吧。”
“不想看。”严叙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柯西宁的眼睛,“随便它,我只想看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柯西宁还能说什么。他想看严叙失控的模样,结果竟然失控成这样。
也不知过了许久,热意终于像海浪一般逐渐退散。
凌晨一点。严叙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袒露着上身,背后是一道道绯红的抓痕,可想而知战况的激烈。他再度倒掉炖锅里煮着的猪脚,去厨房简单地下了两碗番茄鸡蛋面。
柯西宁则去卧室寻找伤疤膏。
这次他没控制好力度,抓得太用力了。之前他就在新家备了一份膏药,不知放在哪个角落。卧室没有,他就去书房找。书房也没有,抽屉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份装在透明文件夹里的文件。
……有关一个三岁男孩的资料。
第113章 上映
照片上的男孩生得很秀气; 年纪虽不大,但单从五官就足以预测到日后的颜值逆天。他应该是个混血儿; 头发如同乌木一般黑; 绿色的瞳孔耀眼得宛如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皮肤是白种人特有的奶白色; 笑起来左脸有个甜甜的酒窝。
柯西宁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个小男孩的相貌,用任何赞美之词都不为过。这种相貌放在圈外是好看; 即便扔进娱乐圈; 也能打败国内大部分的童星。
文件上白纸黑字地记录着男孩的基本资料和他出生三年以来的经历。
男孩叫做陈皮皮; 英文名Peter。无论是中文名还是英文名,柯西宁都不太能和照片上天使般的面孔对应起来。随手翻了几页资料,他逐步了解到陈皮皮本不应该姓陈,或许根本没人知道他姓什么; “陈”这个姓氏只不过是孤儿院园长的姓氏; 所有寄宿在那家孤儿院里的孩子都姓陈。
皮皮被人领进孤儿院那年; 已经一岁半; 不像新生儿对这个世界只有懵懂和无知。他已经有了些许的自我意识; 能对别人说出自己的英文名; 能对陌生人描述出母亲的长相,却说不出她的名字来。
他是被抛弃的。
不同于一般的弃婴,他是在亲生母亲跟前养了一年多才被抛弃的。柯西宁难以想象,这世界上有哪一位母亲,竟然能狠得下心丢弃这样一个小天使,还是放在身边养了这么久的情况下。
档案里的文字虽然是笔者润色过的; 但也较为真实地摘录了孤儿院一名年轻女老师的一段话。
“两年前的冬天,我远远地看到一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把这个混血小男孩扔到孤儿院大门口。她转身就走,我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怎么喊对方都不给我任何回应。我确定她听到了,因为我喊得特别大声,可这位母亲从头至尾没有回过头,她走得很决然。”
“亲生父母把孩子丢在我们院门口……这很正常,我们每年都有这样的例子。但这种一般都是家里特别没钱养不起孩子的,丢弃的也是女婴偏多。很少有皮皮这样长得好看的混血男孩被扔下来,何况他妈妈看着也不像是没钱的,给小孩穿得也挺好。所以我真的很费解。”
“我记得那年。皮皮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短羽绒服,头顶还戴着毛线帽,站在雪地里像个胖嘟嘟的雪人,他乖乖巧巧地等着她妈妈回来。我问他妈妈去哪里了,他说妈妈给他买香草冰淇淋去了。大冬天的,哪里有卖冰淇淋的小铺啊,就算有,这么冷的天给小孩子吃这种东西,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我劝小孩别等了,他死活不肯,小小的一个人,蹲在门口等到半夜,最后冻得不行,终于死心地哭了一场。第二天还感冒了。”
前年的冬天确实很冷。柯西宁记得那年冬天,他在《呓语》片场。初冬剧组就不用刻意制造假雪花营造氛围了。他很难想象皮皮一个小孩子在雪地里待一晚上的场面。
严叙在客厅喊柯西宁出来吃面。
柯西宁仍然沉浸在皮皮年幼又复杂的经历中难以回神。严叙见柯西宁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见,踱步到卧室,也没有他的影子,就知道他在书房。
严叙扣动书房的门。
柯西宁还有许多进一步的内容没看,严叙就要推开门来,他也不知为什么,慌乱无比地将档案重新整理好,妥善地放回文件袋里。最后这份有关皮皮的资料再一次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严叙推开门。
柯西宁就站在门前,说道:“走吧。”说着,他与严叙擦肩而过,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向客厅。
严叙微微皱眉,他往书房内忘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两大碗热气腾腾地番茄鸡蛋面就摆在透明的茶几桌上。严叙还撒了一点葱花,这一抹碧绿色很能引起人的食欲。他准备了两副木筷放在两边。
柯西宁坐下来,先端端正正地喝了一口面汤。
严叙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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