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诈尸了》第127章


到了玄冥殿就和他随便聊聊嘛,实在不行就说自己的眼睛总是治不好,让他帮帮忙……
木槿这样想着,便点了点头:“那过会儿我就去玄冥殿,影碟今天辛苦你了。”
影碟摇摇头说:“不用,我过会儿带你过去吧,你有什么事情要找圣上,你以前从不这样的。”
“啊?”木槿掩饰的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圣上,我让弄扶我过去就好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
“木槿,你是不知道,圣上最近已经停了所有主子的任务,也不接任何的生意,似乎是打算让圣鹰会消失一段时间。所以现在我们都很闲,没有其他的事情做,最多的无非就是接受各地传来的消息而已。”影碟说,执行任务虽然有时候凶险,但是不执行任务却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一样。
“是这样啊?”木槿疑惑的说,想要圣鹰会消失一段时间?圣上到底在想什么。
在影碟的带领下,木槿慢悠悠的进了玄冥大殿,影碟则在门外候着。
听影碟说玄冥大殿中没有任何的装饰物,只管放心朝前走一百步停下就可以。
木槿进了玄冥大殿却依旧小心翼翼的,眼前的光线也一下变得晦暗起来,木槿试图用耳朵扑捉到一丝声音,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来的时候影碟说圣上回来了,可是她都进来了为什么都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难道是又走了?
殇从书中慢慢的抬起头,幽冥的眸光沉默的看着木槿走来,邪魅的弯了下唇角,流畅的直发从耳际缠绕而过,倾下绝魅的笑靥。
复又埋入书中,淡冷的声音从书中传来:“木槿,找本座何事?”
木槿慢慢迈动的脚步在那一刻停下,脸上有了不惊异,木槿!!他以前不都是叫她木丫头的吗?第一次在玄冥殿中,他便叫她木丫头了。
现在为何叫她木槿,声音的姿态也一下变得至高无上,以一个圣上的身份和她说着。
仿佛前几日他的温软,他的深情都是过眼云烟。
“我……属下参见圣上。”木槿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半跪下身。
上空是一阵沉默,似乎是在等待她禀报。
木槿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膝盖处传来一阵沁凉,一时间木槿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仿佛凝固般,她想抬起头去看圣上的表情,可是,抬头又如何?
“圣上……属下,属下……。”木槿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却又是那么的着急:“属下想知道,属下的武功怎么才能恢复?”
一丝冷汗从额头划过,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只能拿这个抵事儿。
说出口的时候木槿就想收回去,可是即使是收回去了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
圣上的这一冷漠反应真的让她措手不及,一点防备都没有。
难道以前都是假的?或者那天把他惹生气了,所以才……
这个人真的是神秘莫测,琢磨不定……
“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殇邪佞的弯起唇角,声音幽冷。
“是。”木槿硬着头皮答,撑在地上的手却在颤抖,下一秒她就想要逃离。
她认识的圣上,和现在的圣上完全不似同一个人。
没有听到声音,跪在地上的木槿却更加慌乱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木槿感觉有人走到自己面前,带着盛人的戾气。
木槿的心突突的跳起,一时间心跳的速度迅速的加快,似乎知道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一般,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恐惧感,徒然袭来。
殇却轻轻的瞥了眼地上的木槿,话语淡淡的却有着摄人的威寒:“木槿,本座知你失忆,忘记了身为主上应该有的本分,这次就饶了你,你回去之后就让影碟告诉你身为主上,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正文 第203章 到底是谁告诉他
木槿面前那种强烈的戾气慢慢的消失,却听那摄人却淡极了的话语仿佛在空中飘荡般传来:“你下去吧。”
木槿听到前一句整个人的身体就不敢乱动了,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木槿虽然庆幸了一下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出去,可是那不明和不安却深深的袭来。
就这么结束了?怎么就有种不甘心!明明之前他对她是那么的温柔,深情,唤她木丫头,为何现在他对她是这般的冷漠,甚至是无情。
难道说刚才他对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吗?可是,她走了那么正前去劫狱的花染和花澈怎么办?
他们如果失败了会是怎样的结果?光是想想木槿就有一种很沉重的负罪感压过来。
她要是就这样离开了,花染,花澈,花溪他们怎么办?
所谓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这已经不光光是欠债了,甚至是一条人命。
木槿跪在原地,很久都没有起来,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张开嘴唇:“木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圣上。”
殇拿起那本书,冷淡的抬了下眼眸,朱唇微启:“说。”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木槿垂立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圣上,可有喜欢过木槿?”
话语一说完,殇那翻书的声音都在那一刻停止,仿佛来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木槿紧张浮跃的心不知为何却平静了下来,似乎就像等待着执行死刑的死囚一般,安然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宁愿牺牲自己,她也不愿意让自己有任何的负罪感,现在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只希望花染,花澈他们的速度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将花溪解救出去。
“那你可有把本座放在心上过?”沉默徐久,殇的语气恢复了如初的温软,话语间也不再那么的冰寒,带着些小小的忧伤,眸低有似落寞却转瞬即逝,让人很难捕捉得到。
木槿一听,停止跳动的心却又活跃的跳动了起来,这么说,他还是喜欢她的,只是……为何……
“属下只是想知道圣上的答案。”木槿没有正面回答殇的问题,而是想得到殇的准确回答。
心里却在盘算着,圣上如果回答的是肯定,她该怎么回答,怎么将时间拖下去,如果是否定,那她又该说些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换来的则是殇那轻轻的叹息,嘴角却有丝苦笑:“木槿,那你回答本座,你对本座动过心没?本座想要你的准确回答,就这段期间,你动没动过?”
问题就像踢皮球一般,再一次的踢回给了木槿。
就这段期间,你动没动过?
殇的最后一句话在木槿的脑中久久的回荡,动没动过!!木槿努力的回想和圣上在一起时的情景,和那时的心情,问自己动没动过。有没有对他有一点点的情谊。
答案是没有,是的,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是很感动,可是却至达不到心里去,最多,最多,算他是她的蓝颜知己,却不会有那种心动,喜欢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
那她是不是要老实回答?
“属下不确定,但是圣上温情的时候真的很令属下感动。”木槿斟酌片刻,用一个含糊的词语概括。
圣上心思神秘,深沉,他的心思不是她所能猜透的。
殇听完,瑰丽的眸低渐染了些忧然,其中却又有了些欣悦,之后眸光又暗冷下去,将手上的书放下,换了一个极为霸势的姿势,冷唇勾起,一下突然转移了话题:“木槿,告诉本座,你来找本座到底是有何事?”
语气淡冷,但是殇的眸低却暗藏了些期许,似乎很期待木槿说出某句话。
这句话莫名的让木槿再次紧张起来,心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划过。
“属下就是想知道圣上的答案。”木槿缓缓的吐出这句话,说得极为的自然,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的手心早已沁了汗。
殇那期许的眸光瞬间暗沉下去,一道狠历划过眼底:“本座以为你是来道歉的。”话语中不知是笑还是冷,虽然很轻,但是却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道歉?道什么谦?道她昨晚替花溪请求的谦?木槿的脑子一下乱了,强装镇定的神情立马划过无数情绪,最多的则是疑惑和不解。
殇看到这儿,却轻轻的笑了一下,语气悲凉:“你问本座心中有没有你?当然没有。”
话一顿,木槿当然脸色难看了一些,脑中思绪万千,恍惚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事情都被打乱了一番。
既然没有,为何还要那样对她?
殇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因为本座的心都给了你,可是……木槿,你太让本座伤心了。”
这一句话又立马让死灰下去的气氛沸腾起来,又带着无限的悲伤。
木槿又一下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可是更加的让木槿不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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