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978章


的“夜魔屠戮者”钟铭。
“老夫年轻时处决夜魔母体,壮年时跟随纳瓦拉四世,亲手杀掉多凡与塞利提三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这群督政府一样混账的统治者!而《2925年母法》就做出过规定,民众有权以武力推翻暴政!”
钟铭在破旧的小巷深处给衣衫褴褛的民众们演讲的时候,马埃尔也在金碧辉煌的国民议会中给衣冠楚楚的议员们演讲:
“民众有权推翻暴政是没错,然而我们督政府的统治并不是暴政,而是经过全国普选选出来的合法统治机构,所以敢于挑战我们督政府权威的,通通都是应该被镇压的暴民!”这便是马埃尔对于钟铭挑起的“牧月起义”的回应——现在叫做“牧月暴乱”。
牧月起义与芽月起义最大的不同,就是这并非自发的起义,而是以钟铭为领导核心的起义,虽然钟铭事先没有通知其他人,很好地做到起义保密,但是当起义开始以后,许多饱受混乱折磨的巴蒂罗斯居民都纷纷加入起义中。
“牧月起义”在牧月(3月)4日爆发,一如过往成功的起义一样,钟铭首先带领着起义者控制了武器库,然后散入街区中凭借街垒与国民自卫军周旋,5日凌晨钟铭亲自带队,从街垒中奋勇杀出,一路杀到国民议会的门口将其包围。
在包围国民议会以后,钟铭要求议会交出马埃尔这些罪魁祸首,重新制定真正能代表悉伯广大群众的母法,国民议会表示马埃尔他们已经早就逃离,钟铭派人进去搜查以后,只能放弃在马埃尔这一问题上进行纠缠,转而将精力放在制定母法上。
精明了一辈子的钟铭在这一刻终于糊涂了,他居然真的相信议会正在制定新母法的承诺,于是带着起义者在门口等待,结果逃离的马埃尔调来改良军团,在下午将灵能炮拉进城中,通过轰炸去镇压起义者们。
在灵能炮的轰击下,起义者无力抵抗只能四散逃离,钟铭带队逃进了自己势力控制的街垒中,以此作为依靠去抵御改良军团的镇压。
此时昂萨雷斯教团已经准备撤退,并劝说钟铭也一起离开,然而被钟铭拒绝了:“这次武装斗争是我发动的,既然如此我就应该留到最后,再说我也73岁了,就算还能逃走,又能活多久呢?”
于是昂萨雷斯教团转移了必要的文件,而钟铭则带着剩下的追随者,凭借弱势的兵力与弱后的武器,整整抵抗改良军团长达两天的进攻,直到7号时街垒才被攻破。
当已经无险可守的时候,钟铭召集起自己的徒子徒孙,拿着武器朝改良军团发动最后的冲锋,灵燧枪的共振齐轰,让钟铭的追随者像麦子被收割一样的倒下,临死前呐喊的“诛暴政”,仿佛仍余音绕梁一般。
“牧月起义”是悉伯大革命迄今为止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起义,而“牧月起义”被镇压,标志着悉伯大革命中狂风骤雨般群众运动的结束,督政府彻底失去人心,名声在民间变得臭不可闻。
绵绵细雨悠悠扬扬的从天上落下,宛如一件透明的丝绸衣服披盖在巴蒂罗斯的身上,只是此时燃烧着火焰的巴蒂罗斯破坏了一切美好的景象,国民自卫军在死寂中拖动着尸体,将他们给扔到火堆里去。
按理来说这些人即便是死了,也应该被挂上绞刑架,但是马埃尔仁慈的特赦了这些因生活所迫的可怜人,残党在绞死以后也被允许以焚烧的方式离开人世。
搬运尸体时,卫兵们总是会听到尸体摩擦地面的声音,而旁边就是温暖的柴火堆,只不过尸体不容易点燃,再加上今天还在下雨,所以得放一个法师在那里施展火焰魔法,让柴火堆始终保持燃烧。
可是即便如此,有些卫兵在搬运尸体时,感到的是极度的空虚与寂静,仿佛一切都没了声音一般;尽管旁边就是燃烧着尸体的温暖柴火堆,卫兵感受到的却是切骨的寒冷,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
阿拉比仍然是这么想的卫兵中的一员,当他搬起又一具尸体时,他看到又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尸骨,尽管这具尸体尽管脸被打没了一半,但从骨架中可以判断,于是阿拉比彻底崩溃了,他宛如沾染瘟疫般的抛开这具尸体,然后踉跄的逃走了。
这次逃回家以后,阿拉比就发烧了,由于高昂的物价使得他没钱去治疗,几天以后就一命呜呼,他的妻儿只能在失去顶梁柱的情况下艰难为生,几个月以后因为一次入室抢劫,全家被饥民给杀死。
………………………………
第八百三十九章 制霸南疆(六十五)又又又暴动
对于巴蒂罗斯来说,大历2929年暨新历2年与去年一样,都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份,只不过去年的恐怖统治时代,是死气沉沉的灾难,而今年则是血与火的暴乱。
或许今年灾难从去年“雪月起义”就已经初露倪端,今年则在经历“牧月起义”以后,又发生了“雨月冲突”。
由于悉伯经济越来越混乱,使得马埃尔的督政府不得不进行新的改革,这次他们在雨月(5月)的改革措施,是废除硬币的通行,改为一律采用纸币或金银货币,并强行从民间收缴硬币。
这个措施自然再次极大的激怒了民众,就如同上次废除印有塞利提三世头像的小额指券一样。
此时不少退役老兵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了,他们为悉伯献出了自己的汗水与经历,却又被草草辞退,还要接受一个又一个的混账措施。
因而在雨月时,许多高举着希艾烈和季伟罗这些人的条幅走向街头,要求督政府赔偿自己的损失,这便是“雨月冲突”。
督政府如同过往一般,对这次请愿活动采取几乎不闻不问的态度,只有几个负责人不断地劝说老兵们先回去,并信誓旦旦的保证,督政府肯定会解决老兵的困境,但是当老兵询问有何具体措施时,负责人就顾左右而言他了。
可是“雨月冲突”可不能和前两次起义一样对待,更不能镇压,要知道这群人都是悉伯的老兵,在前线与神圣秩序同盟交战过的。
倒不是督政府良心发现,体谅老兵们曾经对悉伯做出的贡献,主要是因为年初时迫于补给困难,一口气裁退了30个军团,也就是9万军队,再加上已经退役的,此时老兵数量超过十万人,关是来到巴蒂罗斯请愿的就有3万多。
这么多的军队,要是督政府像镇压市民那样镇压这些军队,导致他们像阿拉罗农民暴动那样给督政府来一场,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没人敢这么做。
可是督政府既不敢镇压请愿者,又不肯为老兵的未来埋单,那怎么可能解决冲突啊?所以巴蒂罗斯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一些议员悲观的感觉到,一场老兵叛乱即将爆发。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候,刚刚而立之年(30岁)的“雨月将军”奥兰治上书,对此事提出自己的意见,不妨组织老兵前往开拓区屯垦,以解决督政府与老兵之间的冲突。
这几年奥兰治过得很憋屈,自从老长官马埃尔走了以后,他与新任东线大元帅巴勒克拉诺的相处并不好,巴勒克拉诺更喜欢采用自己提拔的老人,而不是奥兰治这个喜欢独走的将军。
所以在巴勒克拉诺治军的时候,奥兰治与普埃迪这一对难兄难弟,始终都在后方坐冷板凳。
所谓穷则思变,闲的发慌的奥兰治从老兵运动中察觉到了自己的机会,因而有了这次上书。
说实话,奥兰治所提出的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可却是督政府目前所收集到,能让自己损失最小的主意,因而在没有更好方法的情况下当即就同意了,命令出主意的奥兰治回到巴蒂罗斯,负责组织老兵屯垦的准备工作。
奥兰治接到命令以后当即启程,然后又提拔普埃迪作为自己的副手,这个当初雨月独走有功的主将也受到巴勒克拉诺的打压,恨不得插翅立刻逃出东线,自然立刻应允。
对于老兵来说,要自己离开熟悉的本土,去对他们来说极度荒凉的开拓区屯垦,自然没几个人会很乐意。
但是是否乐意是一方面,是否愿意又是一方面,这个主意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出路,许多老兵并没有和督政府死扛到底的勇气,因而在督政府软硬兼施与奥兰治魅力的情况系,许多老兵选择屈从。
不是所有老兵都屈从,但这些屈从的老兵无疑大大分化了请愿者的数量,这下数量少了以后,督政府就可以放开手脚了。
在最后通牒期限过了以后,督政府当即出动国民自卫军,命令他们对仍然滞留在巴蒂罗斯的老兵进行武装镇压。
镇压持续?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