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48章


敦亲王眉眼微抬,不愧是花独鹤的女儿,有几分眼力劲儿!
梅老心头发麻,额尖儿出了几滴汗珠子。
梅夫人狐疑地看他一眼,“这天也不热,怎地就出汗了,快把衣领解开些,小心待会儿出去吹了冷风受凉!”
“知道了!”梅老禁不住她的碎碎念,老老实实松了松衣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面前的静安王一眼。
“江浙布商云集,仅江宁一局织机便有两三万台,民众更多以丝织为生,江宁的云锦在各地都受追捧!”
静安王轻抿一口桂花酒,目光定定地看向见娇。
“江宁局面算是打开了,只是可惜了苏州织造局,还有苏布,苏绣!若是做得好。。。。。。怕是我们能挣更多……”
见娇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论苏州织造局,她的心头忽然一酸,再看向与她大不了几岁的静安王,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力量。
“日出万匹,衣被天下!”见娇默默道。
“会有的!”静安王目光笃定。
第42章 御/夫术(1)
夜幕降临; 天空中纷纷扬扬; 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儿。
福园儿内; 大红灯笼迎风高悬; 映在白皑皑的雪面上; 画出一圈又一圈朦胧的红光。
里屋。
“坐稳了!”见娇手持戒尺; 盘腿坐于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周守慎。
周守慎欲哭无泪!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竟然找了一堆的鹅暖石; 罚他只穿了贴身寝衣盘腿坐在上面。
衣料单薄; 鹅暖石坚硬; 软乎乎的屁股坐在上面,其滋味儿酸爽无比!
“夫人……”周守慎哭丧着脸,颤巍巍伸出手想去够见娇, “你夫君我身子骨不好; 腿脚又不灵便,这罚伤了可怎么好!”
见娇嘴角微抬; 连耳廓都止不住抽了两下; 目光睥睨他而过,心道:谁叫你不老实; 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御夫术!
见娇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红指甲; 灯光下十指纤纤; 红指甲饱满。她果断将手伸到周守慎面前,笑眯眯道:“夫君,我指甲好看吗?”
周守慎屁股下火烧火燎地硌得正疼; 整个人坐立不安,没多久的功夫便浑身湿透,满头大汗,惨不忍睹。
“好看,我夫人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夫人亲我一下,我心暖!夫人舔我一口,我脚软!夫人抱我一下,我魂飞魄散!”周守慎讨好道。
见娇憋住笑,故作镇定,冷静呵斥:“不要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她将戒尺在手里掂了掂,身子前倾,用戒尺抬起他下巴,媚眼如毒药,“乖!大慎慎,老实交代你那两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说了我就放过你!”
周守慎抬眸,在她清澈如山泉的眼眸里,看到了个贼兮兮的自己。
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夜晚!长夜漫漫,小打小闹是情调!
“与曹不休一样,都是人傻钱多的主!”周守慎回答,好看的桃花眼上扬,眉入发梢,笑起来时明眸皓齿,像极了天空中高悬的炽阳。
他将下巴抵到见娇的戒尺上,仰头冲着俯视他的见娇乐呵呵笑了两声,眼睛一眨给她隔空飞了个亲吻。
“讨打!”见娇眉眼灵动打转,收回戒尺,抽过一个软枕顶到他头上,“不许手扶,也不许掉下来,若是掉下来……”
见娇沉吟片刻,“掉下来一次,你在地上睡一个月,掉两次睡两个月,以此类推!”
周守慎闻言,立马苦脸,“夫人不要吧,我怕你长夜寂寞……”
见娇给他一个警示的眼神,周守慎立马噤声,端端正正坐好。
“夫人啦,黄家兄弟是儒商,虽是做买卖的,但是平日里读书也多,腹有诗书气自华,所以你看他二人总会觉着他二人不像做生意的!”
见娇翻了翻自己的大杏眼,轻啐他一口,将手里的戒尺拍得啪啪作响,“我信你个鬼嘞!”
她端正了身子,“我不是梅夫人,没那么好糊弄!”
“你当然不是梅夫人,梅夫人心里眼里只有梅老一人,事事以梅老为先。梅老过得才是真幸福呢!”周守慎默默嘀咕。
“少与我打岔!”见娇瞧他倒打一耙,心底憋住闷气,“你少唬我,你见过多少生意人是用得起贡品的?今儿他们脚上的鞋面儿全是江宁织造出来的贡品,那织造和颜色没个个把月是造不出来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周守慎心底一阵叫苦,他知道静安王与敦亲王平日里行事已是极为低调,但是!唉……
皇家贵勋,举止投足里的超尘拔俗雍容华贵,那是刻在骨子里难以完全掩盖的。
“这都被夫人看出来了!”周守慎一手拍到大腿上,笑着打马虎眼儿,“我夫人就是见多识广,连贡品都认得出来!”
见娇挑挑眉,斜视他,目光凌厉。
周守慎下意识用手去扶头顶的软枕,见娇眼疾手快一戒尺打过去。周守慎嬉笑着躲开,勉勉强强将头顶的软枕稳住。
“夫人想要听实话?”周守慎勾勾手,示意见娇靠近。
见娇心下欢喜,想着藏了这么久的心事终于能够得解,也不作多想,瞪大了眼睛凑近。可谁知跟前人突然伸长了脖子,极轻极快地在她脸上“吧嗒”一口。
“你!”见娇抬手去打他。
“夫人先不要打我,我给夫人看一样东西,夫人看过之后再打我也不迟!”周守慎连连讨饶。
“什么东西?”
见娇瞧他说得认真,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故意板着脸,只拿凌厉的目光去瞟他,却见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五尺长用漆黑绸布罩包好的细长包裹。
“夫人你再往床边儿坐坐!”周守慎将包裹搁到床上。
“莫要骗我!”见娇谨醒地看他一眼,从他手中将包裹接过来,一点点褪去布罩,一卷极好的用绸布做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见娇疑惑地问一句。
周守慎挑眉,鼓励她打开。见娇将画卷一点点展开,这才发现竟是一张與图。山川、河流、城镇、村落,清晰可见。
见娇喜形于色,一点点将與图打开,五尺长的與图占据了大半个床铺。见娇迫不及待地趴到與图上,立马找到了自己的老家苏州。
“我父亲母亲在这里!”见娇两眼泛光,将苏州指给周守慎看,全然忘了要继续拷问他的事情。
“是啊!”周守慎瞧她高兴,自己心底也跟着乐呵呵的,看她坐在床边,也指着京城对她道,“我们在这里!”
见娇瞧着與图上的小小距离,不觉红了眼眶,“明明这么点距离,可是为什么回去却那么远呢?”
周守慎听罢见娇的话,顿时如临大敌,“夫人……想回娘家去?”
见娇一边拭泪一边道:“你都不能诚心待我,我还留在京城作什么?”
周守慎心中警铃大作,立马端正了坐姿,指着與图道:“夫人,这與图大有用途,来我指给你看!”
周守慎叫过见娇,二人双双凑到與图前,额头对额头。
“苏州在这里,扬州在这里,我们可以沿着海岸线,将我们的布匹运出去,这是一条水道。再看京城,沿着官路走,一路往西,出了关去往甘肃,到南疆,这是陆路。不管水运还是陆路,我们都可以将我们的布匹运出去卖。这就是昨儿我们在梅舍商量的事情,既然我媳妇儿要干事业,咱就干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是不是?”
见娇听他说罢,呆呆地愣坐在周守慎面前,仿若重新认识他般紧紧地盯着他眼眸。
他眸光坚定,似无边苍穹,又似浩瀚星河。
这样子的他,不是那个被萧青踩在脚底下的窝囊废,更不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只知逗蛐蛐玩小鸟儿的纨绔子弟。
见娇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傻愣愣问道:“你到底是谁?”
周守慎“嗤”一声笑出来,“傻丫头!我是你夫君!”
他坐稳了身子,与见娇膝盖相抵,温柔地将见娇的手牵过来,掰着她的手一个个细数。
“夫人啦,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啦!从源头开始,开织布坊、染坊、绣坊。再到开绸布铺子卖布卖刺绣,还可以开裁缝铺子卖新衣。铺子不仅仅可以开在苏州、京城,还可以开在其他地方。我们的东西,可以卖往全国各地!”
周守慎每数一件事儿,便轻柔地掰过见娇的一根手指头。见娇只觉指尖酥酥麻麻,浑身无力,可心中却又激/情澎湃,豪情万丈!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可以做得这么好?”
这愿景实在是太美好了,比她父亲花独鹤的还要好,见娇不敢相信。
“怎么会假!”周守慎目光如炬,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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