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50章


浓郁的合欢花香味在屋子里散开,周守慎只觉自己的身子更烫了!
“天儿不早了,睡吧!好梦!”
见娇笑嘻嘻从木橱里帮周守慎将打地铺用的褥子取出来,对他满脸的幽怨选择性不见,一脸坦然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守慎自觉今儿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暗道自己这是亏大了,于是摆着个臭脸气呼呼躺下。
“与我斗,夫君你还嫩着啦!”见娇心满意足地躺下,脑子里又将白天的事情过了一遍,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
她不知道周守慎到底和谁在一起?又都在筹谋着什么?但有一件事自己是敢肯定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确信他夫君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个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做大事的人啊!
夜深沉,长长的鼾声响起,见娇悄悄下了床,周守慎睡得很不老实,两脚从被褥里伸了出来。见娇细心地帮他掖好被褥,确信他不会被冻着,这才安心地上床睡了。
*
翌日,见娇刚刚用罢早膳,便得了两个好消息。
苏州来信了,花独鹤说等过了上元节,他便会带着一家老小来京城玩上一段日子。一来是邵荷华思女心切,二是想带着自家女儿们出来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开点眼界。
这第二件喜事儿,便是前一日宴请时自家婆婆的功劳,帮她招揽了好些生意,一大早儿曹青山那边便托人来请她,说是铺子里来了好多女眷们指名要见她。
见娇已经有小半年没见着娘家人了,花独鹤的信看得她热泪盈眶,她简单收拾了两下,将眼角因为激动而泛出来的泪花儿擦去,囫囵吃了两口,便招呼着春兰备车去铺子。
“我也要去!”见娇穿好了大氅正准备出门,冷不丁周守慎从屋子里钻了出来,大咧咧拦到她面前。
见娇睨他一眼,因着前一日被她美人计戏耍了,周守慎一大清早醒来便没给过她好脸子。
见娇要帮他梳头,他像刺猬般竖起了满身的刺儿瞪她,气鼓鼓离她远远地。用早膳时,见娇帮他盛粥,他也是故意晾着她,硬是不吃她盛的。就连刚刚,见娇喊他一起看花独鹤的信,他也是摆着一副臭脸,别过头去不看。
“喲!”见娇凑近周守慎,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而后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日头,“这才过几个时辰啦,夫君你就憋不住气了啊!”
周守慎瞅四周低头偷笑的小丫鬟们一眼,头一抬,挑挑眉,道:“不!我看日头不错,想要出去散散心,要两辆车太浪费,勉为其难和夫人你挤一挤!”
“是哦!是我自作多情了哦!”见娇揶揄道。
周守慎别扭着再不看她,只对一边的春兰道:“春兰,我今儿的头发梳得怎么样?这身衣裳怎么样?还有你看看我脚底的皮靴子,好不好看,帅不帅气?我今儿的肤色看上去精不精神?”
春兰被问得一脸蒙,瞬间领悟过来,这小公爷又在闹别扭啦!她心下觉着好笑,答道:“爷今天的头发梳得清爽利落,衣裳也鲜亮,尤其脚下的靴子,特别的好看。整个人神采奕奕,没有人能比得上咱们爷帅气!”
见娇笑得眉眼弯弯,取了大氅来帮他穿上。周守慎微微仰头,一脸傲慢地享受着见娇帮他穿衣服。
他才不会告诉她,今儿他去的主要目的是找曹青山干架!他心底吃醋啦!
第44章 夫君无所不能
人逢喜事精神爽!
积雪消融; 寒意一阵阵侵入骨髓; 见娇刚准备与周守慎一起去铺子; 堪堪到了门头; 便见两人拉着两板车的东西停在了福园外面。
“夫人!小公爷!”驾车人从马车上跳下来。
来人见娇认识; 正是自家庄子里的钱管事; 专门替她家守京城郊外的两个庄子。见他突然到来,见娇有些疑惑; 转念一想; 今岁大雪; 庄子里收成不好; 十有八九找她来叫苦了。
钱管事哈了口气,搓了搓险些冻僵的手,利索地将覆盖在板车上的干草推开,一堆五颜六色的瓜果蔬菜出现在见娇与周守慎面前。
见娇愣住了!钱管事的刁钻她是早知道的; 以往逢年过年总是会找花独鹤诉苦,说是收成不好; 请求减免掉一点点租金。花独鹤早想换了他; 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才耽搁了下来。
可是今儿他却来送东西; 见娇是真的觉着意外了!
“托主子们的福; 虽则各处都上冻了; 可今岁我们庄子的收成却格外的好!”钱管事摸着花白胡子乐呵呵地道,精明的小眼珠子透着难以掩盖的得意!
说话间随行来的伙计已经手脚利索地,将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
“鸡二十只、飞鸭二十只、鲜猪两头、羊六只、牛肉五十斤、鹿肉五十斤; 冬瓜、南瓜、大白菜、白萝卜各一筐,各色菌菇类干果子一筐,各色绿叶菜五筐,另外还有孝敬的米面还在后面,等天气稍微好一点,再送上来!”
钱管事昂首挺胸,神采飞扬,紧接着又从车上取下一个铁笼子送到见娇跟前,“这对小兔子是孝敬主子,给主子逗趣儿玩的!”
见娇瞧他满脸喜气,心道钱管事好算计,今年收成不好,大家都节衣缩食的,庄子里的东西定不好卖,与其卖给其他人吃亏,还不如直接送到她面前来,以这个抵租金。
她微微笑了笑,想想罢了,她这会儿没心思管庄子里的事情,只要他们不出大乱子就好。她这样想着,转身便对春兰道:“东西收下,再去账房支二百两银子给钱管事,让大家回去过个好年!”
钱管事听了见娇的话连忙摆手,又着急忙慌地从袖笼里取出一张崭新的银票递给见娇,“这里是卖了庄子里种的瓜果和畜生得的银子!”
往常都是他哭穷的,从没见这么利索给银子的,见娇带着十二分的不解,疑惑地看着他,“钱掌柜有什么难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钱掌柜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哈哈大笑,眼角笑出了无数条细褶子,紧接着双手抱拳,对周守慎行礼,道:“多亏了小公爷,今冬我们才过了个好年!”
周守慎?见娇更是不解了!
“若不是小公爷提前告诉我们,今冬天冷,要做好庄稼地农作物的防冻保温,这个年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现如今好了,因为小公爷教得好,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庄子里不但没受天灾影响,反而比往年多收了许多!”
钱管事边说边从箩筐里抽了把大蒜,“夫人你们瞧,今冬庄子里光大蒜就赚了不少,就连宫里还有人来我们庄子采买呢!”
这一正一反出入太大,见娇瞧着眉飞色舞的钱管事,心下又惊又喜,忙侧过身去看一边的周守慎,只见他嘴角憋着坏笑,正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天呢!
“你一个公子哥儿,怎么懂庄稼地里的事情的?”见娇两眼放光,欣喜地看向周守慎,与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的觉着他就像本百库全书,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时不时给她个惊喜!
她盯着他看了又看,愈看愈加觉着他长得十分迷人!
“我懂得可多了!”周守慎挺直了腰杆儿,嘴角带笑,令修竹带了钱管事进园子,而后登上了去铺子里的马车。
*
见娇跟着他在马车上坐稳,心下仍觉着不可思议!
她凑近周守慎,紧贴他坐着,准备问他是什么时候去庄子里的。周守慎睨自家夫人一眼,高傲地倔过脑袋,又往旁边让了让,就不让她靠近。
臭男人就喜欢矫情!
见娇默默嘀咕一句,又厚着脸皮往他身边靠了靠。
她靠近,他躲开!
她再靠近,他又躲开!
见娇见来软的不行,于是转变策略,杏眼一瞪,眉心紧蹙,坐直身子,提高了声音,道:“周守慎你给我坐过来!”
周守慎抬眼皮子瞥见娇一眼,乖觉地挪动身子,贴着见娇坐下。胳膊肘对胳膊肘,肩膀挨着肩膀!
见娇心下满意,想着御夫之术贵在软硬兼施!
于是眼珠子转动,将手从袖笼里伸了出来,放软了声音,侧头靠到他宽厚的肩上,低眉顺目道,“夫君,我的手好冷,要暖暖。。。。。。”
这样娇嗲的声音令周守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超谨慎地瞥她一眼,浑身寒毛立起。再见她嘟着嘴巴,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明明心中想着自己夫人最擅长用美人计的,可身子还是比心实诚!
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已经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了!
“手怎么会这么冷?”手心里的寒气传来,周守慎不由得蹙了蹙眉,这才发觉她说的不是假话,装骄傲的心立马换成满腔的关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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