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57章


“母亲,您看看我夫君这样子,这么大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做事儿毛毛糙糙,您说要是以后他带着您孙子一起喝得醉醺醺的,那可怎么好?您孙子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啦,怎么能有这样的爹哦!”见娇边说边用眼睛去瞅周守慎。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周守慎心底那个恨啦!
“我也要考状元!”周守慎连声道,“我要和夫人一起重振家业,光宗耀祖!”
“嘴上说说有什么用!”荣昌郡主对周守慎眨了眨眼睛,抄起鸡毛掸子抽了自家儿子一下,心道:儿啊,今儿你就受受苦吧,聪明人都知道,这时候只有哄着自家儿媳妇儿才是上上策啊!
“母亲,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周守慎会意,立马配合。
“在我心底,见娇才更像我亲生的,只有她时时惦记着我,处处为我着想。替我分忧,给我解闷儿!不会像你这样,整天只知道气我!”
荣昌郡主给周守慎甩一个臭脸子,转而看向见娇,“好娇娇,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这个糊涂羔子,可是养不教父之过,这混账今儿喝醉了酒闹糊涂,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了他这一次吧!”
见娇慢悠悠起身,装作非常通情达理地对荣昌郡主道:“母亲,儿媳也是爱之深,恨之切,见着夫君他不踏实,不上进,心底急的。罢了!我也想开了,纵是夫君行事不稳,但是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也会和他好好儿过的!大不了夫君不行,生孩子的事情我就再往后面挪挪!”
什么叫“夫君不行?”
周守慎不开心了,今儿翻车已经让他很没有面子了,他可不想连最后的里子都输了!
“走云,取笔墨纸砚来!”周守慎起身,果断而决绝地在椅子上坐下。
“你个糊涂胚子!这深更半夜的你要纸做什么?”荣昌郡主微慌,以为他受了刺激要写和离书,忙对着周守慎又是一掸子。
“我要立个军令状!”周守慎昂首挺胸。
“军令状?”见娇与荣昌郡主齐齐发问。
“对!我一定要考个状元回来给夫人和母亲玩玩!”周守慎拍着胸脯道。
见娇心想,真是仗着平日里读了几本书就开始不自量力了,状元郎就是那么好考的?
“要是秋闱你考中了,我立马停下手里的所有事儿,安安心心给你生孩子!”见娇爽朗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守慎旋即接茬儿。
“当然!”见娇一挺胸脯,抢过他手里的笔,“我也写个保证书!”
周守慎乐了,看来今儿没有全败嘛!
见娇眉眼弯弯,将他的得意尽收眼底,她才不会说,其实她才是最大的赢家呢!
若周守慎考不中,她正好有机会将全部心思扑在生意上,至于生孩子,那只能随缘了!
若他考中了,嘻嘻……给状元郎生个小状元也不错啦!
只荣昌郡主呆坐在一边,啥意思?这么说,她一时半会儿还抱不上大孙子大孙女啊!
第50章 慎哥哥进青楼(1)
屋外积雪压断树枝; “咯吱”一声断落; 黑夜冷而无声。
屋内众人退去; 荣昌郡主轻轻敲了自家儿子一记; 施施然帮小夫妻关了门出去了。
“军令状我可要保管好!”
见娇眉飞色舞; 周守慎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月牙白的裙摆在他眼前开成了一朵花儿; 嘴角也跟着飞扬。
他默默下了个决定。
见娇想,周守慎这军令状无疑是她制压住他的一个法宝; 她要妥善保存。于是搬来小扶梯在大橱边靠定; 三两下爬上小梯子; 准备从橱子里将自己平日存放银票的带锁木盒取下来。
手指刚刚触及木盒; 她便觉腰间一紧,一双带着点粗砺的大手掌架在了她腰间。
见娇低头去瞧他,紧接着心猛地下沉,整个身子腾空飞起而后稳稳地落了地。原来是他凭空架着她下来的; 他的手劲儿可见厉害得很。
见娇的目光顺着他的胳膊一路往下,落在他挺直的腰板上; 再下滑掠过他站得笔挺的腿; 最后聚焦到他膝盖上。
没有以往的颤颤巍巍,也没有装腔作势的虚弱。
他立得笔直; 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见娇从疑惑中回过神来; 她早知道他是装病的; 但是她不想点破,她等着他来向自己解释。可是这会儿,他这样子健康人一般站在她面前; 她倒是有点儿摸不准了!
他这是要坦白?
“娇娇,等等!”周守慎道,利索地甩了甩衣袍,大步流星地从梳妆台前取过一把小剪刀。
见娇不明白他的意思,却见他卷了一小撮头发,干脆利落地剪了下来,举双手慎重地递给了她。
“你这是?”见娇摸不透他。
周守慎收起嘴角的坏笑,敛去平日里所有的轻浮,严肃正经地立在见娇面前,低哑着嗓子道了声:“信我,等我!”
见娇僵在原地!
他话里有话!
烛火噼里啪啦,火苗跳动了好几下,原来是爆了灯花!好兆头啊!见娇想。
修长的身影在烛光下拉长,见娇低声问道:“等多久?”
周守慎帮她将他的军令状与他的头发夹在一起在盒子里摆好,“多久我也不知道,最快是来年八月底!”
见娇默默在心底盘算了下,那时正是秋闱放榜!
他不再说,她便也不问了,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做了最好的解释,她隐隐感觉,他比自己要辛苦得多!
是夜,周守慎得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待遇,见娇同意他睡到了见娇床前的踏板上了!
大红床幔将踏板式雕花镂空架子床与四周巧妙地隔了开来,周守慎双手枕于头下,心满意足!
从地面到踏板,已经是进了很大一步了!既然能睡到踏板上了,那还愁不能睡到床上去吗?
周守慎想,那只是早晚的事儿啊!
*
日子悄然而过,积雪消融,嫩芽爬上枝头。
见娇收到了花独鹤的来信,说是原本订好的进京时间要往后推迟,因为他又接了一笔大单,等这订单完成估计要到八月后了。
见娇对此深有遗憾,可转念一想,花家虽然一直生意兴隆,但这样大的单子倒是少有,为此见娇还在周守慎面前得意了好一通。
可不是嘛,娘家就是自己的靠山呀!现在这靠山越来越稳,他周守慎就得好好上进学习了,毕竟他的军令状还在那里搁着呢!
年后好事不断,曹青山也从关外托人送了信回来,说是沿途卖了不少料子,除此之外他还给她买了个小玩意儿,一对儿带着异域风情的陶瓷娃娃。周守慎见着这娃娃,气不顺了好几天!
小夫妻吃吃醋,小打小闹本是调/情的小事儿,福园众人也没放心上,只道是小公爷吃醋不开心,过些日子夫人哄哄就好了!
可是慢慢地,她们发现事情好像有那么些不对劲了!
小公爷的脸臭摆了好几天,夫人见娇也不是那么爱笑了,二人还时时有点小拌嘴。紧接着小公爷,竟然夜不归宿了!
这可是大事儿!
她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听到了见娇在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
“该天杀的周守慎,竟然偷了我这么多东西,甚至连我的嫁妆都偷,他读的那些书都喂狗了?”见娇气得脸色通红,两手奋力一甩,搁在案台上的花瓶儿落了地,瞬间粉身碎骨。
“夫人,或许是有误会,小公爷怎么会偷您的首饰呢?”春兰、修竹、赏雨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怎么不是他?我这首饰盒放在哪里就他一个人知道!”见娇满脸委屈,一抬手又是一整套的琉璃杯摔到了地上,茶水溅了一地,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春兰她们几个从未见过见娇如此发火,一时纷纷不敢说话。
“去给我将夜渚找来,他向来对周守慎忠心耿耿,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周守慎在哪里!”见娇指着门外气冲冲道。
“是!”
赏雨拔腿就跑,不一时夜渚脚步飞快地赶来,还没到见娇面前,向来温和的见娇生平第一次打了人,一掌扇到了夜渚脸上。
“昨儿我问你,你们爷在哪里,你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袒护他!”
“奴才不敢!”夜渚低声道。
“好一个不敢!”见娇轻嗤一句,“你们爷天天有信回来说他很好,就不肯说他在哪里,只一味的要银子,你以为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们压根儿没将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奴才该死!”夜渚突然当着众人跪了下来,夜渚与走云一样,都是周守慎的贴身小厮,深受周守慎的信任,在园子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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