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70章


周守慎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出了门。
门外宫内来的马车正在等候。
第61章 风满宫楼
春雷阵阵!宫门威武!
前方是阳光大道?还是不归路途?周守慎心底没有太大的胜算!
他只知道; 静王爷对他养兵千日; 今儿便是用他之时了!
好在; 纵是他有去无回; 静王爷也会保国公府全府周全; 曹不休更会保他全府几辈子衣食无忧的!
周守慎想; 有个首富好友这感觉真是不错!从不要为银子焦心,就冲这点; 他已经过得比宫外的这些个学子好太多了!
有钱真爽!要不然萧太子与萧青也不会为了银子如此疯狂!
养兵屯马; 哪一样不要银子?周守慎冷笑!狐狸尾巴终归要露出马脚; 那让他们也尝一尝不得安生的味道!
“停车; 停车!”宫门前,周守慎叫停车马。
梅老颤巍巍挡住他的去路,风雨飘摇中周守慎从马车上下来,依旧坐着轮椅。
“小公爷; 皇上还在宫内等着呢!你也不要让他老人家等太久!”宫人催促道。
“那就让他等着吧!”周守慎对梅老坦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 举过头顶; 交到梅老手中,与他一起跪在了风雨里; “老师; 我来交差了!”
宫人大惊失色; “小公爷你这是做什么?”
“临时反水啊!”周守慎说得利索坦率,无畏无惧!
宫人瞧他眸光坚定,大为震惊; 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眼便瞧出了这里面的凶险,这才知晓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怕是筹谋已久!
更有眼尖的,立马拔腿去通知萧青了。
风雨打湿了衣衫,暴雨从头淋到脚,周守慎挺直后背跪着,目光炯炯。
“东宫太子,心狠手辣,残害无辜,囚人母亲,逼人为暗桩,此为罪一,有人证。”
周守慎面色冷峻,话一出口,他已知道自己是捅破了天了!
娇娇!先有国,后有家!今儿又骗了你,莫要恨我!周守慎握紧了拳头,默默念道。
他知道,此刻的她和国公府众人包括二房、三房,一定已经在离京的路上了!他无法想象见娇此刻的震惊,他没敢和她说这些。
这是一个险招,结局好,东宫被废,静安王上位。结局不好,他独自一人奔赴黄泉,绝不沾染静安王和敦亲王。他也会以自己一臂之力,护梅老及南山书院周全,毕竟萧帝不至于糊涂到伤了全天心读书人的心。
枪只会打出头鸟!
周守慎看一眼梅老身后的周守诚、周守勤、周守朴。兄弟四人目光对视,情义不用再说。
“东宫太子,结党营私,利用科考,搜刮钱财,买官卖官,收买心腹,祸乱朝政,此为罪二。有物证,草民为人证!”
“东宫太子,纵容心腹,纵马闹市,强占民田,害得名不聊生,冻死街头,此为罪三。城外被困了一冬的难民全是人证!”
状告东宫太子,前所未有,周守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
雨愈下愈大,大殿内气氛凝重到极点。
东宫内,陈玉儿冒雨而出,一身白衣,长跪于大殿外,神情肃穆,请求面圣。
萧太子闻言,恨得咬牙切齿,低骂一句,“小贱人!”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敦亲王清冷道。
他的目光落到跪在殿外的纤细身影上,缓缓闭目,而后睁开,一滴雨飘落到他衣摆。
霓裳舞的倩影仍在心头,只是落了一地凄凉!
他无愧天地,无愧于任何人,但终究是对她不住了!
“宣!”萧帝摆摆手。
“父皇,她只是儿臣的一个宠妾而已!”萧太子隐隐觉着不安。
“一个女子,何苦要为难她!”萧帝坚持。
白衣青伞,纵是踏雨而来,也没有失去一丝丝从容,仿若水中盛开的白莲!
陈玉儿进殿,与敦亲王擦肩而过,目光却从未落到萧太子身上半分半毫。
“民女陈玉儿,太子宠妾,宠冠东宫,日夜伺候,有证据要呈上。”
语调低沉,是沉思许久的结果。
陈玉儿说罢,从袖笼中将萧太子与各处官员勾结的书信递到萧帝手中,“太子勾结外臣,谋害朝廷官员,有书信为证!”
“陈玉儿,本太子待你不薄!”萧太子大怒,双手卡住陈玉儿的脖子,“我许你后位,将你视若珍宝,对你从无隐瞒,你就这样反咬我一口?”
陈玉儿目光苦涩,凄惨一笑,双手抚上萧太子面庞,“殿下是心许我这人,还是心许我这身?”
长发四散,面无粉黛,更无一丝血色。
敦亲王握紧了拳头,他心对她无男女之情,可内疚之心却是占据了他全部。
陈玉儿岂能不懂?
“我不许你喝避子汤,我为了什么?”萧太子气红了眼,“我将真心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民女之父是陈太医啊!”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一语激起千层浪!
屋中四人包括静安王与敦亲王,俱是说不出话来。
“陈太医?”萧太子喃喃。
静安王握紧了拳头。
“静妃娘娘殁了,民女之父当夜被人刺死,府中遭受劫匪,被血洗一空,殿下不会全忘了吧?”陈玉儿泪水涟涟。
萧太子看看静安王,又看看萧帝,突然狂笑了出来,松了陈玉儿,指着萧帝大声道,“报应,果真是报应!”
“我母妃到底是怎么去的?你们都说她是自尽!”静安王一步步逼近萧帝。
敦亲王一把按住他手腕,目光恳切。
“父皇啊,赐死静妃是你的主意啊!儿子只是听令行事!您不会怕三哥恨您,就将这件事全甩到了儿子身上了吧?”
“朕从未想过去赐死她!”萧帝面色痛苦。
那一日他去找静妃,只是想逼她不要总是忤逆他,若是她能回心转意,他还是能重新将她接回去,做她的宠妃。
可静妃不允,对他不理不睬,他恼羞成怒,发了狠话,说希望她立刻去死,去给先皇后提靴。但那都是男人对女人的狠话,不是皇帝对妃子的!
其实那时,他已经有点放不下她了!不是当她为替身!只是他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
可第二天,她真的去了!成功的在他心头落了位置,只是这位置太痛,他后知后觉又不敢面对,终成大错!
“太子殿下为何要将自己的自私强加于人?”陈玉儿倔强地抬头,“太子殿下有意曲解皇上的意思,先是命我父害人,我父不允,您便自己动手,制造娘娘悬梁自尽的假象。而后又担心我父说出去,便将我陈府满门赶尽杀绝!”
陈玉儿连连咳嗽,敦亲王想要去帮她,可终究是没有动。
陈玉儿原本微亮的眼眸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静安王眉心紧锁,目光凝重,往事被撕开,活着的人尚且可以互相推诿,可死去的人终究是再不能复生了!
“你个混账!”萧帝一掌扇到了萧太子脸上。
萧太子颓废在地,痴痴地看向陈玉儿,这个他一见倾心的女人,“我以为我会和你长长久久,却没想是孽缘开了头!于男女情/爱,你可有半分喜欢过我?”
陈玉儿泪目,他用的是“我”,不是本殿下。仅仅是男欢女爱里的你和我。
陈玉儿不答,萧太子狂笑。
“宣梅老和周守慎进殿!”
萧帝看着这凌乱的局面,瞬间老去,又瞬间恢复成了一国之君。
*
马车在城外疾驰。
“周守慎这王八蛋又骗我!说什么要给我去请诰命,说什么让我安心在府里等着,全是胡话!”
见娇被走云捆住了手脚,气得在车轿内直骂。
“夫人得罪了!”走云驾着马车,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心道还是自家爷懂夫人的脾气性子,这不这捆人的绳子还是他亲自准备的呢!
这绳子不同于其他,是用废布料揉搓成的,甚至在绳头上还写着“夫人亲捆”四字。
“我们这样走了,他一个人有风险怎么办?”见娇踹一脚车厢。
“爷做事情向来周全,夫人不用担心!爷说了,要夫人安心的在住处等他,等他和其他几位哥儿回来,不希望见到府里哭哭啼啼,人仰马翻的情况!”走云又道。
见娇翻了翻白眼,她不用想都知道其他几辆车的情形,以二房李阳春那咋呼劲儿,还有三房闷不吭声哭泣的劲儿,这会儿可不就是鸡飞狗跳吗?
见娇唉叹一声,收起性子,对走云道:“你给我松绑吧,我要去见父亲母亲!”
荣昌郡主车厢内,周怀谨与她并肩而坐,周怀谨脸上无喜无忧,只荣昌郡主满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