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第11章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谨言才抬起头,秦生得到机会呼吸,像是溺水的人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他的手无力地抵在陈谨言的肩上。陈谨言低喘着,又要靠近,秦生连忙扭过头避开他,却不想让自己的侧颈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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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谨言的呼吸窒了一下,继而发狠地掐着他的乳尖。
“唔……”秦生疼得皱了下眉,“你冷静一点,陈谨言……你先、你先放开……”
“他亲你这里了,对不对,你让他亲你这里,”陈谨言的声音都透出一股狠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秦生?”
艳红色的吻痕烙在奶白色的侧颈上,显得格外糜艳而色情。一副挺美好的景色,却因为吻痕是别人留下的而让陈谨言嫉妒得发狂,恨不得伸手拧断秦生细白的脖子。
他凑到秦生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我帮你把它遮过去,好不好?”
陈谨言的吻又急又狠,像一潭深水,让秦生渐渐没了挣扎。起初他还用力地推搡着拒绝,后来渐渐得了趣,欲念也像春潮一般袭来得毫无征兆。
从前在床上陈谨言一直都是温柔又体贴的情人,竭力保证双方都能舒服。今天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施暴,然而秦生却也从这种粗暴中升腾起欲望。
陈谨言将他捞起来,掰开他的双腿把他抵在墙上,埋头在他的胸前,从锁骨吻到乳头,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在他的肩头。秦生感觉对方的舌尖带着温热和湿润,在自己胸口为非作胆,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又在陈谨言的口舌下不自己地把自己往前送。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近乎折磨的挑逗,抬起腿蹭了蹭陈谨言的腰际,又两腿交缠着扣紧,感受到衣料下面绷紧的肌肉。“你要做就做,能不能给个痛快?”他抬着头,用泛红的眼尾扫着陈谨言,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又向陈谨言胯下摸去,“做不做?嗯?”
陈谨言受不了他湿润着双眼看着自己的模样,隔着层西装裤狠狠地揉捏着他的臀瓣。他一把扯下秦生的内裤,一巴掌拍上去,就听见秦生发出隐忍的闷哼。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做爱,此时捏着秦生微凉细嫩的大腿,只觉得血往身下涌去。
秦生的腰软得不像话,轻易就被他捏着大开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折到胸前。陈谨言的手指顺着臀肉滑过去,沿着臀缝不轻不重的摩挲,在那层褶皱上画着圈捅进去一根手指。
然后他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一般震惊地看向秦生,恶狠狠地开口:“你他妈,自己做好了润好来的?”
秦生不耐烦地说:“做不做了?不做算了。”
“做!我他妈今晚要干死你。”
陈谨言很少在床第之间说这种话。他说完之后就把秦生翻了个个,从后面把秦生死死地抵在墙上。秦生的胸口紧贴着冰凉的墙面,两腿之间又被陈谨言炙热硕大的龟头顶住,只觉得冰火之间,全世界只剩下了情欲。
他忍不住蹭了蹭陈谨言昂扬的柱身:“快点。”
陈谨言被他蹭得难耐,正掐着他的腰准备征伐,就听到他突然说:“等、等等!我的、我的上衣兜里有套……”
陈谨言的额角跳了一下,没有理他,匆匆用手指扩张几下就把自己的那根捅进去。
“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啊,”陈谨言咬着牙在他耳边吹气,胯下用力抽送着,“你是不是,天天想着让我这么干你?”
太久没有被异物侵入的地方本能地给出了排斥,进入的瞬间秦生疼得不知觉间泄出来一丝呻吟。等到陈谨言那根东西好不容易完全进入,又急不可耐地动起来时,秦生的额上已经渗出了细汗。
“呼……”他长出一口气,“谁说是想被你干?啊!”
陈谨言胯下突然发狠,掰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你想被谁干?说啊?”
秦生被他顶得浑身颤抖着,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里面泄出来。陈谨言九浅一深地大力抽插,一只手揉搓着秦生的乳肉,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仰起头。
这个动作几乎是把秦生整个禁锢住了,他没办法,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背后陈谨言的胸膛。秦生靠在陈谨言的身上,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陈谨言硕大的分身就像是火热的楔子一样牢牢钉在他的体内,让他动弹不得,身体上蒙上一层薄汗。
突然,陈谨言的动作慢下来,秦生体内的东西也跟着慢慢悠悠地抽送着,恰好在他的敏感点处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却总是浅尝辄止。
起初秦生还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从魔爪中脱离出来。但很快他就开始觉得不适,由陈谨言的动作勾起的一阵欲火盘旋在体内,却因为不能满足而让他觉得抓心挠肝地空虚。
秦生迫切地希望被身后的人粗暴地对待,他难耐地蹭了蹭陈谨言,带着些讨好:“你动一动……”
陈谨言不动声色,还是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他俯下身,舌头舔舐过秦生的耳朵和脖颈——那里是他的敏感点。
“那你说,你是来被谁干的?”他盯着秦生的颈窝,那里积着汗水,泛着光,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施暴欲。
秦生垂下眼,秦生冰凉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为他找回了一些神智。他轻轻啃噬着秦生肩头,吮吻着他肩上那个写着他名字的纹身。
“说话,宝贝。说对了就给你。”
秦生的理智在这种折磨下渐渐崩溃,他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
陈谨言还在折磨他。他轻轻摩挲着秦生的乳尖,让它们在刺激下站立起来。“说吧。快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生受不了了,他猛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你。”
陈谨言却不让他好过,吹着他的耳朵,在他颤抖的时候装聋作哑:“我什么?宝贝要说清楚。”
“我是来被你干——唔!啊……”
陈谨言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开始疯狂地进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全部埋入又全部拔出,他的小腹撞在秦生的后臀上,让原本雪白的臀肉染上一层红。
他把秦生的双手用领带绑住,不让他去安抚自己前边昂扬的分身,又在秦生耳边哄骗:“宝贝最厉害了,用后面就能够射出来,对不对?”
最后秦生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不过陈谨言确实直到最后都没有解开他的手。他只记得陈谨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自己的后穴里,记得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陈谨言咬住他的后颈,问他还出不出去找男人,让他哭着叫出来。
等陈谨言搂着他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顾朗。顾朗站起身,神色暧昧地扫了一眼他怀里被他用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秦生。
“不错啊,够持久,”他看了眼手表,“这人情怎么还?”
陈谨言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车里,“算我欠你的。”
第十章 
第二天我翘班了。生平第一次。
醒来的时候我躺陈谨言怀里,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我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这还不算什么,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搂在我的背上,就像从前无数个缠绵的夜晚。
我眯起眼睛看着陈谨言沉睡的面孔,昨晚的记忆渐渐在我脑中回潮。我看到陈谨言的脖颈和肩头满是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想必我自己身上的痕迹也不会少了。
酒后乱性,睡得还是前夫。这他妈叫什么事。
我忍着头痛,抬起腿想从陈谨言身上起来,没想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惊醒了他。他猛地睁开眼,一时之间四目相对,气氛安静而诡异。
我觉得尴尬两个大字已经写在我的脸上了。
陈谨言看了我一会儿,找回了些神志后翻身看了看时间,对我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我已经跟你助理打过招呼了,再睡会儿吧。”
说着他又压向我,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挣扎着要起身,被他强硬地按住手脚,“别闹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别闹了宝贝,再睡会儿,乖。”
谁他妈是你宝贝?谁他妈和你乖?
我奋力地从他的胸膛里把头抬起来:“你松开我,你先松开我!”
一番挣扎后,他突然僵住了身体,粗声粗气地说:“你别再扭了!”我愣了一下后,也反应了过来。
——他的性器已经半硬,抵在我的腿根;而我的也有抬头的趋势。
他松开我,我顺势从床上坐起来。
我看到床下散着我已经不能穿的衬衫,皱成一团的裤子和领带,又想起那荒诞的一夜,陈谨言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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