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荣享》第22章


要超过。
“是,奴才明白。”白莲闻言后立刻屁颠颠的往大理寺跑去了。
*
白莲前脚还未踏进牢房,就被里面的惨叫声惊出了一身冷汗。
难不成……来晚了?
“娘的,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娘亲,我奶奶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中气十足的叫声立刻打消了白莲方才的念头,只见她整了整衣摆,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慢慢走下阶梯。
牢房内,灯火昏暗,地上湿漉漉的,两边的墙上也长满了青苔,一股子刺鼻味道。而这里面更关着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狂妄男子,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面前余月凌的鼻子,正在骂骂咧咧。
一旁则有一名狱卒跌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的呻吟。至于余月凌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不过眼眸里似乎掺着绿光,直瞪瞪的看着谭幺。
“刚才是谁叫得这么大声,我会以为里面有了冤狱,正在酷刑呢!!”白莲扇了扇牢内难闻的气味,朝对峙的两人瞧了又瞧,嘴里一边还说着风凉话。
“你……你这个奴才……就是你把我抓来的,快放我出去!还有,怎么只有你来了?那个女人呢,她是不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怕了?”谭幺见到白莲,立刻调转矛头,对着她连番喝去。
白莲并未理他,这等无赖之人她懒得降低身份,“余校尉,这人犯的事可有查明?”
余月凌冷冷的瞥了眼谭幺,一板一眼答道: “当街闹市,罪分三等,其中策马入城,如非重要原因实属扰乱百姓,罪属一等,应杖责十棍。”
“你……你……”谭幺脸色有些发白,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身为官宦之后,自然从小有别于其他男子绣花做衣,他从小便被奶奶抱在怀中饱读诗书,能言善道,所以,大华的律法他虽然不能说耳熟能详,但是余月凌口中说的他确是知道,而且知道他说得没错,字字都在点上。
“你……你敢!”憋了一会,谭幺还是恶狠狠加了一句威胁,让他瞧着办。
白莲见状微微一笑,火上加油道: “余校尉,既然一切查明,那还等什么,难不成这牢狱之中真有包庇犯人之事?”
“大人的话,下官明白了……”
余月凌朝后一招手,立刻上来四个女子,将挣扎的谭幺死死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上棍!”
一旁的狱卒立刻送上一把一尺长的黑棍交至余月凌手中。
白莲见状不由上前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道: “皇上有令,下手知轻重,莫要伤得太重了。”
余月凌一怔,随后点点头,抄起黑棍。
顿时,一声撕裂般的惨叫声惊住了白莲的耳边,传出了地牢外。
一棍下去,谭幺惨叫入耳,二棍下去,谭幺惨叫更甚,三棍下去,气息转弱,开始抽泣出声,四棍下去,转为求饶,楚楚可怜,五棍下去,体力不支,已然晕厥,第六棍,余月凌收住了手,命人叫了太医。
这次杖责,谭幺和余月凌算是结下了梁子,此仇不共戴天。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让大家久等了~~
21。枉然疑问
古枉然发现最近自个的精神一直有些恍惚,放在以前,他对着面前的账本可以看上三天三夜,但是到了眼下,若非脑海里一直出现她的身影让他集中不了精神,他也会不会托着下巴发了半个时辰的呆。
“老胡,酒楼最近生意如何,春日是赏花的好时候,客房还够住吗?”古枉然收回心思,他唤进了富贵楼里管事的,开口询问道。
老胡的神色有些为难,他想了想,直言道: “少东家,生意倒是兴隆,不过……内院的二楼被一个客人包了下来,所以……你也知道,富贵楼名声响,走进走出的都是一些非富则贵的人,如今他们进不了楼,在外说了些难听的话,眼下还不打紧,奴才就是怕时间长了,有损楼里名声啊……”
“二楼被包了下来?”古枉然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摸摸下巴道: “是谁怎么大手笔,老客人吗?”
老胡摇摇头: “有些面生,不怎么认识,听着口音好像是外乡人,加上奴才一共三人,出手看着挺大方的,小二平日送菜的时候没少打赏……”
“是吗?”听了老胡的解释,古枉然疑惑更甚,继续问道: “三人是男是女?登记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名字?”
“两男一女,女的瞧着年纪挺大,估计有五十了吧,至于其他二人,好像是主仆,面貌嘛……没啥入眼的……至于名字,用的是赵姓。”老胡想了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赵姓?古枉然含在嘴里琢磨了会,站起身子,对老胡道: “你带我去看看……”心里面终究还是存了点疑问,总是觉得那三人有些奇怪,唉……定是给皇上的话搅乱了头脑,如今看着每个不知底细的人都觉得古怪,再这样下去……不想了,越想这心……跳得越快……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为帝王办事更是要多生一个胆,古枉然此去富贵楼,迎接他的怕是九死一生以及他一生存在心底的疑问。
*
谭幺趴在地牢的草堆上,嘴里呼呼的喘着气,稍稍动下身子屁股这边更是锥心的疼痛,当下他便丝丝的往回抽着冷气,面容扭曲。
要死了……他一定是要死在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面了,从小到大,凭着他谭幺矜贵的身份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如今这恨就像生了根似的留在了心底,他龇着牙,动了动手指,一个,两个,三个……还来不及动第四个手指,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咚咚的往他这边走来。
谭幺立刻装了副死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片刻后,“谭幺,大人有令,你十棍杖责已受,现在可以出去了,”狱卒走进后,正色说道。
谭幺闻言哼哼两声,翻了个白眼,他重伤难愈,不要说走出去,就连爬出去也是天方夜谭。
狱卒见话说完了,也没在多待,转身便走了。
谭幺心里骂着脏话,他使出全力抬起头,看了看敞开的门外,一心盼着家里人过来接他,等了一会,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脖颈却是酸得抬不起来了。
没多久,他便觉得头轻脑重,眼眸也带上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发着什么牢骚,片刻后,便沉沉睡去。
等他再醒来,趴的已不是地牢中的杂草,而是温暖的棉被,身上似乎被人擦洗了一番,连日的粘腻感不见了踪影。
谭幺苦哈哈的转了个头,最先对上的是自家爹爹泪流满面的脸庞,他眼眸一热,跟着也抽泣起来,小手扯上了跟前的衣袖,痛呼道:“爹,好疼……疼死幺儿了……”
萧天原本眼泪就收不住,如今听见心肝儿子这么委屈的模样,立刻一发不可收拾,抱着儿子嚎嚎大哭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我跟你大半辈子图过什么,唯一图的也就是这个儿子,可是现在呢,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也不想个法子替他出口气,往后……妻主,幺儿是男子,他今天遭了这个罪,以后你让他再怎么挑个好人家,过了今个,明个这城里也不知会传出什么闲话来……”萧天一边搂着儿子抹着眼泪,一边转过头对着默不吭声的谭雪连番吼道。
谭雪闻言不禁冷哼一声,走到他俩跟前直言道: “若是明个儿真的传出了什么闲话,那也是谭门不幸,教子无方,今日的祸昨日的因,幺儿你莫要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当初若非娘亲一时糊涂让你爹爹下了套,几日之前的十棍杖责就该好好让你受着!”
说完,甩袖走人。
这下子萧天傻眼了,看看怀里鼻头通红的儿子,再看看已是走出门口脚步毫不停留的妻主,片刻后,他低头对谭幺安抚了几句,提起裙摆便往屋外追去了。
谭幺对此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只见他收起泪珠,捏紧拳头,苍白的脸庞上唯有一双眼眸亮得有些诡异。
*
两日后
清晨起,灰蒙蒙的天空便飘起了小雨,不大,但是滴在身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凉意,让人不禁收拢了衣领。
荣享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她抚了抚额头,疲惫的靠在身后暖垫上闭目养神。
“主子,富贵楼到了……”白莲生怕吵醒了她,轻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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