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郎中伤不起》第95章


“这次不会。我才舍不得用手指。”景山青亲了亲她,“宝贝,手上再快一点。”
舒天心脸红红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撒娇一样抱怨,“手好酸。”
景山青顿了顿,翻身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跪伏在车厢里。同时一指点向车前的气窗,用气劲封了前面赶车的小何的听觉。
“啊?”舒天心有些惊慌,“你胸口的伤……”
“不碍事。”景山青跪在她身后,掀起她裙子,扯下她的亵裤,伸手把住她腰。
“你……你……”舒天心脸红红的回头。
景山青伸手点了点她鼻尖,调笑,“大神医,这个姿势叫‘虎步’吧?”
她当然知道,可是在这里,在马车上,而且第一次就用这房中术的姿势……
“放心。我就是先跟你演练下看什么姿势比较好。”景山青亲了亲她的后颈,微微挺身。
又粗又热的一条在她两腿间滑动,如今舒天心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湿,在他前后滑动的时候几乎能听到隐隐的水声。
舒天心脑子有些混乱,还可以这样吗?这不是真正的夫妻之礼,他并没有进到她身体里,只是在她腿间前后滑动。
只是景山青为什么总能找到这样比行真正夫妻之礼还要羞人的方式来逗她!
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她圆润的臀,一下一下发出像是打屁股一样的声音。舒天心简直不敢想外面的人听到了会怎么想。
他的热铁紧贴着她最羞人的地方,时而摩擦着她的花核,奇异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简直要燃烧起来。
“唔。”舒天心咬着帕子,以防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景山青拢了拢她的腿,喘息着说:“宝贝夹紧一点。”
他把她拉起来,扔掉她的手帕,亲她的唇,揉搓着她的胸,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舒天心只觉得小腹越来越抽紧,有什么正在失控,浑身软的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全凭他摆弄,仿佛世界只剩下腿间炙热的那一根,他的唇,他的手,以及他又粗又重的喘息。
“啊!”舒天心颤抖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下腹一紧,热热的东西流泻而出。她紧紧攀着景山青的手臂,以一个扭麻花一样的扭曲姿态缠着他。
景山青眼里的火越烧越旺,看着她微微张着唇无意识□的模样,顾不得车外跟随的人是否听见,动作越发的重。
她腿间全是水,实在是太湿滑了,他有一次一不小心挤进去了一个头部。那里面又热又紧,挤压着他,仿佛在吸吮一样。
景山青眼睛都红了,拼命想往里挤。
舒天心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忽然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下意识的就推拒他,“疼,疼,不要。”
她越紧张推拒,那里越紧的要命。
景山青额头青筋暴起,几乎用尽了最大的克制撤了出来,迅速的在她腿间摩擦着,强逼自己草草结束。
发泄出来,可是仿佛还有更大的空虚没能填补,景山青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舒天心靠着他,还有些失神。
过了片刻才想起来,紧张的看他胸前的伤口。
她用了最好的药,伤口恢复的很好,已经开始愈合了,总算没有再次开裂。
舒天心打了他一下,“真是太荒唐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坐一辆车了。”
景山青扳着手指似乎在算什么。
“喂,你在算什么?”
“玄女经上讲九气,你刚才的反应尚缺其三啊。看来你学艺不精啊,大神医。”
“景山青,我再也不想跟你讲话了!”
回神医谷的途中,景山青抽空便要向舒大神医讨教一下道家的房中秘术,专心的模样简直要皈依道门了。
后来舒天心就真恼了,躲到秦岳斌和乳母那辆车上不理他。
77月下谈心
景山青哄了几次;意识到舒天心不是害羞而是真的生气了的时候;已经到神医谷了。
景山青有点不理解舒天心突然变脸。虽然他确实有点食髓知味得寸进尺;但他能感觉到舒天心对他的纵容的。
这姑娘有时候虽然害羞,但还是能抱着严谨的研究态度来接受这些事。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的过分了。
最激烈的那一次,就是她给他换药的那一次了。那一次差点失控,后来几次他都尽量克制了;只是亲亲抱抱她解渴。
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好在舒天心只是不理他,面对文谷主的反对;她却依然坚持成亲。女人的心事,景山青真是有点不懂了。
蜀中三个门派灭门的事情太过巧合,能说清楚问题的两个当事人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已经死掉。文谷主对景山青的说辞,始终存疑。
尤其是舒天心提出的对神医谷的改进,文谷主更是有些不悦。这是新旧两种观念的冲突;无从调和。
只是舒天心一意孤行。如今她是神医谷主,成亲也是她自己一辈子的事,她自己愿意,谁也阻止不了。
金叶先一步到达,已经把该准备的准备齐,文谷主一点头,三媒六聘什么的程序就开始一步步走。
其实江湖上成亲不怎么讲繁文缛节的,甚至有的没有师长双亲,便天地为证了。所以景山青一弄这个,倒把文谷主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维心宫如今的家底之厚,恐怕没几个门派能比得上。不过大多数都是当初云无忧扫荡中原各派时顺手牵羊的贼赃。景山青怕文谷主认出其中的东西心里不舒服,特意派人快马回南疆运来的聘礼。
文谷主简直被他气乐了,一边要学人家繁文缛节走程序,一边又急不可耐的打算五天走完程序立刻成亲,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
奈何舒天心愿意,文谷主虽然始终不放心,但依然在二师父的劝说下同意了。
景山青武艺高强,舒天心不理他,又不见他,他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半夜去探。
进了房,刚一撩床帐,手上就觉微微刺痛,挨了一针。
景山青没躲,那针扎了他一下就缩回去了。
舒天心不冷不热的说:“婚前见面不吉利。回去吧。”
景山青顿了顿,到底没有掀开床帐,隔着帐子问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舒天心抱膝坐在帐子里,闷闷的说:“没有。”
让她怎么说啊!只是那一天忽然想到,他大她十一岁,在她还是个七八岁什么也不懂的丫头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成年了。在认识她之前,他有过什么经历?喜欢过什么人?
她忽然觉得他这方面的知识似乎不像她最初以为的那样贫乏啊。以前实践过么?
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她十四岁,他二十五。他有些什么过往,应该也算正常。那在他们认识之后的这些年里,他有没有过红颜知己呢?当然,她不是怀疑景山青的人品,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呢?在喜欢她之前呢?
舒天心有点莫名的伤心。可是清算这些,又没有任何意义。
没事怎么可能会这样?景山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天心,你这样让我很着急。”
舒天心没理他,只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呢?”
景山青摸不准她的心思,在她床前的脚踏上坐下,偏头想了想,“不知道,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你能说出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么?”
舒天心想了想,也想不出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他比方子白还要重要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方子白几乎要死在她面前,她却先关心景山青的伤势?
乐天音前几天回来,说方子白没死,但情况不好,商天久留下照顾他。
血菩提药力太强,能吊着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舒天心忽然对自己这样理智的想法觉得有些心惊,莫名的想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句子。虽然很不恰当,方子白也不并需要她的依依不舍藕断丝连的怜悯。
舒天心有些惆怅,“景山青,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死在你面前,你会难过么?”
“胡说什么!”景山青握住床帐,几乎想把她揪出来,但还是忍住了。他想把最好的给她,既然有这样的习俗,他也想讨个好彩头。只是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一直是爽朗的性子,怎么突然胡思乱想起来。
“随便问问,想知道。”
“你该知道苗疆有续命蛊,以人命养蛊,蛊成则人死。一只蛊一般可延长人二到十年的寿命。当年你走之后,雍夫人身子越来越差,云无忧便是这样做的。只是雍夫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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